看了一眼吳聰,孫亮卻敢怒不敢言,季漠雖說有龍隊撐腰,可龍隊不是季家開的,吳聰就不同了,未來的吳家接班人,可以說整個吳家都會站在吳聰身後。
讓孫亮得罪吳聰,他可沒那個膽,哪怕他身後的人也保不住他。
“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啊。”
一道不協調的聲音,打斷了季漠和吳聰這邊的爭吵,李少帶着七八人走了過來。
“李晶,你養的狗可不怎麼有禮貌啊,都跑到我這來吠了。”
吳聰坐在椅上,看向了那李少說道。
見對方如此不給自己面,自己來了居然還坐着說話,李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吳聰,來京都居然跑到大廳吃飯,你也不怕落了吳家財神爺的名頭嗎?”
李晶本來是想跳過吳聰,直接針對季漠的,可吳聰都先開口衝着他去了,這李晶也只能回招,畢竟他可是帶了不少小弟過來,落了面他臉上可掛不住。
“我吳家一直都提倡勤儉節約,不像某些人,連一個跟班隨便出手都可以拿個十萬砸人,這主估計是富有了。”
吳聰的眼睛瞟向了在機場外被他諷刺的小跟班。
“說富有誰能比得上你吳家,不過今天我們似乎不是主角,還是說說正事吧!剛孫亮說他看到了一個仇人,但他不可能得罪你吧!”
李靜的話意思很簡單,人家孫亮是來找仇人的,你看着就好。
吳聰正想說話,季漠卻一把將他拉住了,吳聰回頭不解的看着季漠,後者只是對他微笑着點點頭。
“孫亮,現在我根據龍隊的第大規條中第七條小規條,公然侮辱上司,我要抓捕你回龍隊接受審理。”
季漠站起了身來,死死地盯着孫亮。
“好大的官威啊!區區一個龍隊的副隊長,我也想看看你怎麼抓人的?”
見吳聰沒有說話,李晶將矛頭對準了季漠。
“這是龍隊的私事,任何妨礙公務的人,我有權將你當做叛國罪處理。”
季漠也是到了趙星的哪一套,直接扣個叛國罪的帽先給這李晶。
“叛國罪?小,你知道我老爸是誰嗎?”
李晶大笑了起來,季漠這下真無語了,來京都一天就遇到了兩次麻煩,兩次挑事的人都喜歡問別人他老爸是誰。
“你不知道你老爸是誰,你可以去問你老媽,看樣你比我還大,我和你老媽是沒可能的,所以想收下你這個便宜兒也沒戲了。”
季漠的話讓幾女跟吳聰都是掩嘴偷笑起來,他們對季漠損人的功夫也是有了新的瞭解。
“果然是小城市來的,我看你這輩也就註定只能混個副隊長的職務了,不過你可得當心了,說不準過兩天你連這副隊長的職務都保不了。”
李晶話中帶着濃濃的威脅意味。
“是嗎?我很怕哦。”
季漠說完看向了孫亮。
“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出手?你清楚我出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季漠冷漠的說道,顯然他並不準備放過孫亮。
“季漠,你不要真以爲自己官很大了,在李少面前你還敢說抓我?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孫亮大喝了起來,只是怎麼聽都感覺他聲音有些顫抖。
季漠可不管他吼不吼的,站起身直接走到孫亮的面前,作勢就要動手抓他。
“你真的要動手?”
李少伸出手來攔住了季漠,聲音之內盡是寒意。
“我說過,你要阻止,那我就按叛國罪處理你,不要認爲我不敢對你動手,你可以試試。”
季漠冷眼看着李晶,身上的殺氣對着他壓迫而去,感受到季漠的殺氣,李晶臉色微微一白,隨後退到了一邊。
“李少,李少你不能不管我啊。”
這下孫亮急了,之前他就是仗着李晶在背後撐腰纔敢那麼放肆,現在李晶不管他了,孫亮很清楚自己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李晶現在可謂是又氣季漠,又氣孫亮,你小早些說對方實力不弱的話,那我找兩個幫手再來找茬啊!
李晶在感受到季漠殺意時他想要反抗,可憑藉他那通竅中期的實力怎麼可能比得上季漠?這也讓他只能看着孫亮被抓了。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季漠看向了孫亮,問道。
“哼!想抓我?憑你還沒有那個實力。”
孫亮的氣勢緩緩流出,看樣他並不準備乖乖跟季漠去接受懲罰。
“這麼麻煩幹嘛,也不嫌浪費時間的。”
杜思婷突然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她,可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杜思婷直接一個閃身去到孫亮的身旁,一記手刀將他打暈了過去。
孫亮自己都沒能想到,這個看起來妖豔美麗的小妞,下手居然如此果斷,實力還這麼強。
“李少爺,你養的狗我就幫你帶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了。”
季漠笑了笑,拎着孫亮就朝着門外走去,衆女和吳聰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眼睜睜的看着季漠他們付賬離開,李少的臉都被氣綠了。
“李少,我們去上面吃飯吧!一會兒我給你找幾個小妞去去火。”
一名似乎小家族的少爺爲了拍馬屁站了出來說道。
“還吃?我去你妹的。”
一肚的火氣終於找到地方發了,李少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將那獻媚的男打翻在地,接着衝上去就是幾腳。
打了一陣,心頭舒服了,李少這才停止了動作。
“哼!這時候來京都,還不就爲了軒轅家那老不死的過壽,看我不整死你。”
說完李少就帶着一衆跟班離開了,只剩下那想拍馬屁的男還躺在地上哀嚎。
而季漠那邊,幾人在出了酒店後,季漠先是打電話給了龍隊的人,讓在北京的龍隊成員過來將孫亮接走看管起來,等着他回去的時候跟着一起走。
解決了孫亮的事,季漠和衆人就坐上那輛加長紅旗,朝着吳聰家在京都的小別墅趕去。
但季漠不知道,在他離開那酒店後,李晶卻是回家動用了家族的力量,爲他製造了一個大麻煩,而此刻的季漠還沉睡在夢鄉之中,絲毫未曾察覺到危險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