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果然樂於助人。
這不,不幫忙的話就算了,既然幫忙了,那就一定要做到最好,讓人有種賓至如歸……咳咳,如果這種感覺也能用在凌月母親去世這種情況下的話。
宏大而又奢華的葬禮,看得凌月咋舌不已。
母親在世的時候,沒有享受過一天好日子,沒想到走了,竟然還能有這般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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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九泉之下有知,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哭笑不得呢?
劉明也很大方,大方的送了凌月一棟別墅,一口氣交了六十多年的物業管理費……
有房子沒車不行,再送一輛車唄。這時候凌月發現是他是要送給自己的了,打死都不願意要。
“你難道想以後從別墅走出去?這兒可是打不到車的哦。”
得了,自己也有駕駛證,要車就要吧。不然以後每天走個幾里路去打車,想想都受不了。
當凌月問他爲什麼要給自己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劉明就一句話:有錢,燒包……
劉明還真夠騷包的,因爲他太有錢了。
不僅是那天晚上贏了兩百多億,更因爲,他還有件事要去做。
這件事辦妥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更……有錢的吧?雖然此刻錢對他來說,已經就是一串數字了。
但誰會嫌棄自己銀行卡上的那串數字又多又長呢?
“喂,是柯良田柯老闆麼?什麼,你是他的秘書?很好,你告訴他,我是劉明的……秘書,讓他三分鐘內打電話給我,否則後果自負!”
三分鐘內,電話果然打來。
柯良田很鬱悶,也擔驚受怕了幾天。
因爲他聽自己的兒子說,那天在賭場贏了錢的人是劉明。
劉明他來澳門了?他不是已經回內地去了麼?他怎麼突然就跑過來了?
柯良田爲此兩天兩夜沒有睡個好覺,擔心啊!
今天,終於接到了電話,還是自己的秘書接到的。
當然,凌月是直接打到了他手機上的。而那時候,柯良田在廁所,秘書剛好在他辦公室。
秘書知道老闆的電話很私人,只要打來的,都是很重要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雖然不知道劉明有多厲害,但這兩天老闆總是提起那個叫劉明的人,眼裡都閃爍着驚恐……
她急忙跑到了衛生間,把電話遞給了柯良田。
柯良田看着手機怔了一下,隨後苦笑:他終於還是找來了麼?
秘書已經說了對方只給自己三分鐘的時間,所以他立馬撥打了回去。
電話接通了,但是凌月沒有立刻說話。這是劉明教她的,他說這樣能給別人“無聲的震懾”。
事實上也確實這樣,柯良田心頭狂跳,不知道劉明……的秘書說的第一句話是不是:你該給自己善後了……
“你好,我是柯良田。”這句話柯良田經常說,但是這一刻,他聲音聽着雖然平靜,可平靜下面,卻有一絲畏懼。
“我是劉明的秘書。”又沉默了一會兒,凌月纔開口了,“柯良田,你很好,上次的事,我想你沒有忘記吧?”
柯良田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我,我對不起……”
凌月打斷他道:“行了,你不要說話。我說幾個人的名單,你稍後給我聯繫下。今天晚上,包括你在內,全都要在七點到達皇家大酒店,知道了麼?”
然後她就繼續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風中雨賭場的聶風,河岸賭場的江河岸,以及香倍兒賭場的齊香。至於天水賭場的潘天水和正龍江賭場的正龍江,你願意就叫過來,不願意就算了。”
柯良田見凌月不再說話,就答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他的心頭震驚,他沒想到,劉明竟然要請這麼多人,而且個個都是澳門有名的賭場大老闆!
澳門賭王王炎焱是當之無愧的老大,因爲排名第一和第十的賭場,都是他的。排名第三的戴高福賭場,是鄭銘權的。可惜,他已經死了。
排名第二的就是自己的亞斯里彎賭場了。接下來是排名第四的風中雨賭場,第五的河岸賭場,第六的天水賭場,第七的大贏家賭場,第八的香倍兒賭懲第九的正龍江賭場。
王炎焱的兒子和劉明貌似是朋友,而劉明沒有請他,說明了什麼?說明今晚他不是要見朋友!
第三的戴高福賭懲第七的大贏家賭場,一個被劉明搞死了,一個被劉明搞得生不如死。他當然沒必要見他們了。
至於自己,雖然也被他給搞了,但是,他肯定還不滿足!從他現在聯繫自己就能看出來了。
而排名第四、第五、第八的三家賭場老闆,也不算什麼好東西。反倒是第六、第九的兩家賭場,美名在外。
這就是他爲什麼可見可不見的原因麼?
這樣一分析,今晚豈不是筵無好筵?
柯良田很想現在去安排,自己晚上到底該帶多少保鏢去。
可他隨後就笑了。
劉明還請了那些保鏢,用得着自己再帶保鏢去麼?如果他們三個人的保鏢都不是劉明的對手,自己的去了又管什麼用呢?
何況,自己還見識過劉明的厲害!
白天,澳門一如既往的平靜,但平靜背後,卻是衆人的談資。
談資當然有兩個,一個就是大贏家賭場塌了。塌了之前,被一個叫巴八的人贏了很多很多錢。
還有一個談資就是亞斯里彎賭場了。這家賭場被一個老外踢場子,最終,那名老外輸了,而亞斯里彎賭場也輸了。贏了的那人叫葛戈。
一個是“爸爸”,一個是“哥哥”,他們是父子麼?如果是父子的話,會不會還有個“弟弟”呢?
衆人期待着弟弟的到來……
弟弟當然沒有。因爲三個人其實都是劉明。
而這個秘密,貌似也不是秘密了。因爲澳門稍微有點身份和背景,消息靈通的人,都已經猜測出來了。
流傳出去的,當然就是柯翔飛。
晚上六點五十,皇家大酒店,霓虹璀璨,燈火通明。
而皇家大酒店今晚顯得格外熱鬧。因爲門口站了許多人。這些人中,有幾個跺跺腳,就能讓整個澳門震三震的狠角色。
最引人注目的,當然就是那名站在中間的中年男子。他,正是柯良田。
柯良田正在和另外一個人說笑,只是兩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在。
而這個男人,卻是聶風,排名第四的風中雨賭場的老闆。
聶風比柯良田要年輕不少,四十歲貌似還不到。而且他還沒結婚,是有名的鑽石王老五。
倆人不遠處,還站着個男人,男人身邊有許多保鏢。他是河岸賭場的大老闆江河岸。
不過此刻,江河岸的臉色顯得很陰沉。
因爲他很不爽,不爽那個叫劉明的傢伙把自己請來。本來他是打算進去的,但是柯良田和聶風都在外面站着,他卻不想一個人進去了。
他怕自己成了那個出頭鳥。
有這個心思,自然是因爲他對劉明進行過深入地瞭解。而瞭解的結果,讓他有些害怕……
劉明點名的四個人,來了三個,還有一個叫齊香,目前還沒到。
就在這時,一名老頭從賓利車上走了下來。他身邊保鏢不多,只有八位。
這八個人,臉色都很冷酷。但是這老頭臉上卻掛着淡淡的笑容。他就是潘天水,澳門十大賭場中,年紀最大的一個老闆了。
看到潘天水,柯良田立刻笑眯眯迎了上去:“潘老闆,你可算來了!”
潘天水輕輕“嗯”了一聲,說道:“劉明小兄弟邀請,我不敢不來。”
柯良田一愣,隨後眯着眼道:“你已經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潘天水哂笑道:“難道柯老闆你不知道麼?不說他在香港的表現吧,就算上次他在澳門時的表現,怕也讓柯老闆久久不能忘懷了吧?”
柯良田一聽,臉色沉了下來。
吃了劉明的虧,那是他心中的痛。這種傷疤,別人不揭也就算了,誰敢揭開,柯良田絕對不會饒了他。
可潘天水的身份不比他差。
所以他忍了,只是哂笑道:“潘老闆,希望等下你還能笑得出來吧!”
潘天水搖着頭道:“我當然能笑得出來。因爲我知道劉明小兄弟喜歡什麼,而我這次來,也準備了一些。倒是柯老闆你,怕是要大出血咯。”
潘天水的話讓柯良田的心臟狠狠揪到了一起。
他當然知道劉明今晚請大家來是什麼意思,尤其是提到了聶風、江河岸、齊香等人。
他是懶得一家家搜刮,所以讓我把他們都給請來吧?
還好,齊香那個女人沒來。還有幾分鐘就七點了,劉明要是來了,她還沒到,劉明一定會不喜吧?
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呢?會不會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倆人正說着話,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哈哈,七點的晚宴,我沒有來遲吧?咦,大家都在啊,熱鬧,真熱鬧!”
衆人一看,自然都認識他。
因爲這個男人叫正龍江,正是排名第九的正龍江賭場的大老闆。
正龍江不到三十歲,是所有賭場中老闆最年輕的一位。
他當然是繼承了家族的遺產,纔會這麼年輕就成爲了大老闆。
而他剛到這裡,時鐘就慢慢轉向了七點。
酒店頂樓上的時鐘敲響了: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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