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侄女這番話,蕭雲喜回憶起從前,不自覺地用粵語哼出:“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陸浩然順着接了下一句:“哪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嗯?”蕭雲喜有些驚喜地道:“你也會粵語啊,這首歌很好聽但是沒什麼人喜歡,沒想到你還是同道中人啊!”
這下,蕭雲喜看向陸浩然的眼神都柔順多了。
“識少少啦。”陸浩然笑着道,“這首歌以後肯定會大火,然後成爲經典的!”
“同感,同感。”蕭雲喜大笑着讚賞道:“這個樂隊的歌都很有深度,深得我心。”
旋即蕭雲喜纔想起蕭玉兒還在等着自己的答案,連忙道:“其實以前喜歡的就是多出去走走看看,才接下的這個運輸的團隊,現在沒想到倒是畫地爲牢,完全沒自由了!”
因爲陸浩然也是同樂隊的歌友,蕭雲喜打開了話簍子:“因爲家族事業的原因,我現在還不能走開,這太令人難受了啊!”
“的確,蕭氏珠寶現在的運輸團隊已經很成熟了,走的商業路線無非那麼幾臺,因爲珠寶量少,蕭老闆名下應該連貨車也沒有幾臺,的確是很少有機會出行了。”
“陸老弟這話,真的是直戳我心,來,飲茶!”
蕭雲喜沒想到陸浩然還會有這麼深邃的見解,主動爲其倒茶傾訴。
而陸浩然對於所有話題自然是來者不拒,什麼他都能接下去,然後再抖出新的包袱來。
眼前的蕭雲喜可真是一個人才,將其困在倉庫真的是過於浪費。
陸浩然見獵心喜,已經在想着能不能將其挖走了。
蕭玉兒看着這對談論人生的“好哥倆”,腦子裡有些犯迷糊,怎麼起初的原因不是來查探丟失的珠寶信息的嗎?
怎麼就談起自由與夢想來了?
茶水都過了三輪,蕭玉兒聽得都快睡着的時候。
“蕭老哥,話說之前你這裡丟了一批玉石是真的嗎,還能找得到那輛車嗎?”
陸浩然終於說到了點上。
“小陸,你可是不知道,那丟的不僅僅是上千萬,還有老哥我出行的一個途徑啊,少一輛車就少了一條路。”
蕭雲喜滿是遺憾地找出一份文件,“這些天蕭氏珠寶還向上報警了,基本我們都是給這文件給他們看的,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也過兩眼吧。”
惠東服務站遺失的大貨車,而遺失時間是凌晨三點至五點。
只是翻了兩眼,陸浩然就沒什麼興趣了,“真要讓一輛車消失的話,手段不要太多,而且憑着監控視頻丟失這條來看,肯定是有人下套。”
蕭雲喜多看了陸浩然一眼,沒想到他能一語中的說出這些。
“蕭老哥,如果以後有一份工作可以讓你管運輸這塊,還能到處跑城市、甚至跑到國外去的,你願不願意做?”
陸浩然認真地看着蕭雲喜道。
通過這段時間的交流,蕭雲喜內心覺得眼前的年輕人有些深不可測,最起碼要比自己城府要深得多。
但這種城府還具有包容性,可以囊括自己進去。
這讓蕭雲喜感到非常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