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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嘉南俱樂部躋身成爲京城最頂級的四大俱樂部後,每晚都繁華無比。
相比於金頂俱樂部的商務交際、大唐雨景的莊園休閒、白雁蘇飛的世家風範、嘉南俱樂部因爲享有盛譽的嘉南高爾夫球會更顯得朝氣蓬勃。
三樓奢華的2號包廂內,謝海逸的聲音激盪着,“亞太財團?狗屁的財團,名字叫的口氣很大。韓鴻信一個電話就把慕容澤關到了看守所。嘿,陸景真tm威風啊…”
柔和的吊燈下,四方形的餐桌上擺放着幾碟小菜,一瓶高度茅臺。韓鴻信和嚴景銘、蔣鴻哲把酒言歡,正喝得在興頭。
看着意氣風發的謝海逸,蔣鴻哲轉動着青瓷酒杯,笑問道:“謝少,陸景和這件事有關係?”碧海集團的董事長慕容澤嫖娼被抓的消息他略有耳聞。
謝海逸譏誚的笑起來,靠在椅子上,道:“要不是陸景撐腰,韓鴻信哪裡敢在易二叔的產業裡面玩仙人跳。慕容澤正是想不到這一點,所以被抓了。聽說慕容澤在喝酒的時候說話得罪陸景了。”
看着亢奮的謝海逸,嚴景銘淡淡的笑了笑。碧湖集團在黃海、魯東名氣很大,年產值約有100多億。第一民營企業的名頭不是白叫的。涉及電子、太陽能、芯片等高新技術產業。
但是,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慕容澤其實也就是“外地肥羊”這麼個概念。
韓鴻信要炮製慕容澤沒什麼難度。
至於謝海逸喝得有點高的原因。他自然清楚。最近謝海逸姐夫的大哥楊修武升任皖東省省長。
謝海逸拿起酒杯喝着酒,咂咂嘴。說道:“嚴哥,陸景這麼囂張。我看他遲早要進去。”
嚴景銘雖然落魄了,在嚴家內部被罷黜。但做生意的手段還在,身家有十幾個億。他原本也是跟着嚴景銘混,現在也沒有改口。
嚴景銘微笑着品着酒,謝海逸也就該在背後罵罵陸景,正兒八經的,卻是不敢和陸景放對。“海逸,楊省長要去皖東任省長?”笑着轉移了話題。
這句話戳中謝海逸今晚的興奮點,眉飛色舞的道:“嚴哥。京城裡都說楊哥和陸江是一輩子的對手。我看這次,楊哥可是比陸江領先了…”
楊修武是他姐夫的哥哥。他沒好意思叫大哥,只是跟着喊楊哥。
謝海逸興奮的和嚴景銘、蔣鴻哲說着他的看法,拿起酒瓶倒酒,晃了晃,酒瓶空了,喊道:“服務員上酒。”又笑道:“嚴哥,蔣少,咱們再喝一點。一會咱們換個地兒。秦少這裡不提供特色服務啊。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蔣鴻哲就笑,“這話我愛聽啊。”他喜歡縱情聲色。順手按了服務鈴。謝海逸喝得有點高,在包廂裡喊“服務員上酒”外面的服務員哪裡能聽到。
嚴景銘笑着搖頭,將杯中的酒喝光。
自從因爲齊靜瑤的事情被陸景打壓後。他被家族勒令從黃海退出。這份損失不算,與妻子蘇琳的感情也破裂,分居兩地。以前告誡蔣鴻哲要注意。他現在在這方面並不節制。
“咔噠”一聲,一名穿着絳紫色長衫、黑色修身長褲的服務員進來。脖子上彆着精緻的紗巾。很精緻。謝海逸還沒說話,嚴景銘吩咐道:“藍經理。去把我寄存在這兒的木桐酒莊二十年的紅酒拿兩支過來。”
他現在在京城裡的地位不如以前,甚至都比不上謝海逸。但是,要說在生活上的享受,謝海逸拍馬都不及他。
“好的,嚴少。”藍經理認識經常來吃飯休閒的嚴景銘,笑盈盈的應了一聲。去取了紅酒返回包廂,拿着開瓶器打開兩瓶紅酒。陳年的紅酒開瓶後需要醒酒。
藍經理說了一句“請慢用”,正要離開包廂時,冷不防屁-股給人摸了一把,頓時尖叫一聲,“啊…”羞得滿臉通紅。回身怒目而視。還沒有人敢在嘉南俱樂部裡鬧事。
“真有彈性。”謝海逸得意的哈哈大笑,醉眼熏熏的盯着藍經理妝容精緻的臉蛋,“藍經理,我今天晚上差個女伴,有沒有興趣陪我?我給你十萬。要全套服務。”
藍經理忍着怒氣,“謝少,我還要上班。”雖然沒有被謝海逸這惡少給拉着,但是她卻是不敢就這麼離開。必須要等一個準話。否則,這些公子哥兒吃人不吐骨頭。
謝海逸擺擺手,“不願意就算了。”站起來,伸手在藍經理高聳的胸口握住揉了兩把,舒爽的吐出一口氣,“34d。好胸啊。打奶泡不得爽飛。藍經理,哪天有興趣可以打我電話。去吧。”
藍經理紅着眼睛,抽泣着離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嘉南俱樂部幹了有三年,可從來沒有被這樣欺辱過。帶上包廂門的一霎那,失聲痛哭,一路奔向休息室。
蔣鴻哲嘿嘿笑着給三人倒了紅酒,道:“謝少,你小子夠生猛啊。來,喝一杯。”這種簡單直接粗暴的調戲很跌份,但是確實夠刺激。他現在都期待晚上謝海逸安排的節目了。
嚴景銘笑着搖頭,謝海逸這明顯喝高了。
…
京城的氣候在元宵節之後,就逐漸的過渡到春天。西月區方山湖一帶柳樹吐芽,早春的意趣十足。
門牌號爲68號的四合院裡,秦成文在現代化的客廳中接了個電話,微微蹙眉。
身邊茶几邊灰色沙發上的明豔女子放下手裡的書,溫聲道:“成文,怎麼了?”她穿着家居的灰色棉質長裙。十分貼身,身段神韻俱是一流。
在午後的陽光中。演繹着何爲傾城佳人,何爲不要江山要美人的麗色。
秦成文笑着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昨天晚上謝海逸那小子在嘉南俱樂部裡公然調戲一名經理。曉兒,你說這搞什麼?我懲罰都不好懲罰。”
曉兒詫異的道:“成文,這種事不應該是嚴懲嗎?”
“我惹得起嗎?”秦成文有些鬱悶的說道。倒不是他惹不起謝海逸,只是現在楊家的勢頭在上升,他沒有必要爲了一位經理和謝海逸死磕。
在什麼人身上維護他作爲京城大少的面子、身份,都是有講究的。哪能亂來!
曉兒款款起身,從背後抱着秦成文,將她凸凹有致的身子貼在他背上。是這個男人給了她安逸、寧靜的生活。溫柔的道:“不要生氣了。我給你泡茶,安神養氣。”
秦成文嘆口氣。點點頭。曉兒的茶藝在京城都是一絕。只有他能享受得到。
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很快就飄起茶香的味道。曉兒坐在沙發上,神情專注的操作着茶具。沖茶,洗杯、頭道茶、第二杯、第三杯。換茶換水。
每一道工序都充滿了藝術的韻律。秦成文品着茶,心情慢慢的好起來,沉吟着道:“曉兒,嚴景銘前天我幫一個忙,我到現在還猶豫不決。”
曉兒溫婉的笑了笑,鵝蛋臉上帶着柔情,沒有說話。她知道這時秦成文需要的是一個聽衆。
秦成文接着道:“所有的人都說嚴景銘是拔了牙齒的土狗。在京城的紈絝圈子裡算是過氣人物。但照我看。他對陸景還是有些怨氣的。嘿…”
嚴景銘和陸景的對抗,他並太太想參與進去。這可不是下棋,或者三國演義,幫助弱者對抗強者。陸景可是以事實證明。得罪他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秦成文正想着,嘴裡的茶湯先苦後甜,突然。手機響起來。秦成文聽了幾句,訝然的道:“好。好,我知道了。林哥,謝了。”掛了電話,長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
曉兒道:“成文,事情很難辦?”
秦成文苦笑道:“不是難辦,是不能辦了。姚顯澤要去蘇江擔任省府一號。”
秦成文琢磨了下,給嘉南俱樂部那邊打了個電話,“那名經理就不用離職了,給她加薪。”
曉兒驚訝的舒展的柳葉眉,婉婉而笑。秦成文這是保住了那名經理。這讓她心裡很舒服。
秦成文放下電話一看曉兒的笑容,自嘲的道:“曉兒,別把我想得太高尚。是形勢有變化。”楊,陸之爭,看似陸江落後一步,但實際上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了。
人生的際遇,大抵如此。
秦成文下定了決心,給嚴景銘回了個電話,“景銘,那事我就不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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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最近京城裡有什麼有趣的事…”匯海大酒店的套房中,y一身素雅裝扮的傅婕笑問着風白露。風白露在京城裡的消息十分靈通。
風白露微靠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正打量着遠方的大唐雨景,聞言笑着道:“傅姨,有趣的事有不少啊。最搞笑的是謝海逸,他頭天晚上因爲楊家的事情興奮的在嘉南俱樂部調戲女服務員,志得意滿。
可第二天就傳出姚部長要去蘇江的消息。咯咯,秦成文保了那名女服務員。謝海逸這臉算是丟遍了京城的圈子。嗨,有些人就是沒認清形勢。”
傅婕就笑,“那是有人不願意認清形勢。”
風白露輕輕的掩嘴一笑,陸景安心的外出,大概是早知道這個情況吧。真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啊。謝海逸這檔次,給陸景提鞋都差一點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