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搖搖頭,溫聲道:“婉儀,我怎麼會怪你?”
衛婉儀說的是真話。李菲菲自小到大都是明星人物,有點公主病很正常。不是誰都有婉儀這樣的道行。人前可以是安靜文秀的豪門淑女,私下裡生動活潑。
至於,婉儀說他沒有功夫關注李菲菲,說的是一句實話。他內心裡固然對李菲菲有些期許,但是他很明白和李菲菲能成爲朋友就已經是兩人的極點。
事實上,李菲菲質問他的反應,也說明了李菲菲對他缺乏信任。他對李菲菲的關注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多。他一般都是聽王燦說說她的近況。
“那就好呢!”衛婉儀盈盈笑起來,陸景的反應是她意料中,但心情仍舊變得輕快,終究是這傢伙的初戀呢。和陸景隨意的說着話,嬌脆的聲音若百靈鳥啼。讓陸景的心情變得極佳。
結束和嬌妻的通話,陸景抱着煙詩凝痛吻了兩口,道:“詩凝,你不願意辭職也行,你可以在gi公司擔任一個教官的職務。我們見面方便一些。”
煙詩凝也不想每次見陸景都偷偷摸摸,沒怎麼遲疑,溫婉的點點頭,想了想,又道:“陸景,你對付吉永右典,要小心他父親狗急跳牆。”
“暫時,吉永宏樹還跳不起來。”陸景笑着道,“不過,我們最近都不能去東京了。”
亞太財團在東京的主場優勢太明顯。這與和華在國內的優勢一樣。在全球其他的城市、國度,和華都可以和亞太財團扳扳手腕。
煙詩凝螓首微點,嗯了一聲。這時,臥鋪車廂的門被打開,風韻璀璨的聶問白出現在門口,身姿高挑而纖細。看到陸景抱着曼妙婀娜的煙詩凝,禁不住掩嘴笑道:“看來還要再給你們半個小時啊!”
“聶姐…”煙詩凝不好意思的從陸景懷裡起來。這些天下來,她和聶問白成爲閨蜜倒也不至於。但和聶問白的關係處理的還不錯。
陸景笑了笑,拿起茶杯喝茶。掩飾尷尬。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被撞破又是一回事。
聶問白只是笑一句,坐到陸景的牀沿邊,問道:“陸景,我們到仰光之後是休息一晚再去新加坡?”
“嗯,我在新加坡要參加一個富豪間的酒會。然後,我們坐私人飛機回京城。”陸景說着幾人接下來的行程,“問白。你跟我去京城嗎?”
聶問白笑着搖搖頭,依偎在陸景肩頭,她比煙詩凝要放的開一些,“能陪你幾天我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想着佔你更多的時間。陸景,如果以後我忍不住想見你了,你一定不要拒絕我。”說到最後語調柔柔的。
陸景攬着聶問白纖細的腰肢,用力將她抱進懷裡來,右手拉住了要離開的煙詩凝。心中被柔情填滿。
與其糾結什麼初戀情懷,還不如珍惜真心對待自己的女人。在這一刻。陸景忘卻了和李菲菲的種種感情糾葛。
…
…
吉永右典在京城市第一看守所被人廢掉了子孫根的消息9月8日就已經傳開。特意趕到京城來處理兒子這件事的吉永宏樹氣得大罵“八格牙路”。
要不是吉永右典有私生子,他吉永家還要絕後了。吉永宏樹花費了三天的時間走通關係將吉永右典接到了京城市最好的私立醫院中進行治療。
雪白的vip病房中。吉永宏樹一支菸接着一支菸的抽,病房中只有跟隨他多年的心腹手下。橫山雅史。保鏢和隨行的助理都等在門外。很快,病房中就煙霧繚繞。
躺在牀上的吉永右典形象很糟糕,英俊的臉上打着石膏。他的鼻樑給人打斷了。就不同於他在李菲菲面前博動情的那次。這一次,他是真的受傷嚴重。
想着以後不能再碰女人,吉永右典心裡就有一股焦灼的火,憤懣欲狂。“爸,請一定要幫我報復陸景、王燦。”
“你給我閉嘴!”吉永宏樹嚴厲的瞪着吉永右典。他當然知道要報復。否則,吉永家會喪失尊嚴,被宵小之輩羣起而攻之。
橫山雅史欲言又止。
片刻後。主治醫生來和吉永宏樹商討吉永右典的病情,在病房隔壁的會議室中商談了十幾分鍾。主治醫生很明確的告訴吉永宏樹,吉永右典下面的傷沒有辦法治。
“八嘎!”吉永宏樹一拳砸在了會議室的會議桌上。等候在門外的橫山雅史和主治醫生聊了兩句。瞭解了情況後走近會議室,正好看到吉永副會長失態的一幕。
“橫山君,我要陸景、王燦付出慘痛的代價。”吉永宏樹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內心裡恨透了這兩個幕後的黑手。兒子不管怎麼不好,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要教訓也是自己教訓,哪裡輪到外人動手?
橫山雅史鞠了一躬,表情嚴肅的道:“吉永會長,你想要採取什麼樣的方式進行報復?”
吉永宏樹微微一愣。很明顯,陸景、王燦在京城擁有地利,屬於金字塔頂的一類人。這裡面的門道,他不可能玩得過陸景、王燦。
但是,動用殺手、僱傭兵等也不合適。吉永右典被批捕一切都是程序範圍內。他的兒子只是被廢,而不是被殺。一旦他採取破壞規則的行爲,相同的動作很快就會落到他、家人、朋友身上。但是,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吉永宏樹滿腔的怒氣稍稍平息,作爲一家財團的副主席,他控制情緒的能力很強,虛心的問道:“橫山君,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好的建議談不上。吉永會長,最好的報復是擊敗和華。這樣,我們想要怎麼炮製陸景、王燦都可以,除非,他們這輩子都不離開中國。”橫山雅史分析道:“這是一個長期的方案。我還有一個近期的方案。既然,陸景不顧規矩對吉永右典下手。我們也無須客氣。抽調人手調查陸景的社會關係,總有能找到他在乎的人的破綻。講法律,我們的手段並不弱。請注意,吉永會長你需要和竹下會長溝通。對付陸景可以融入到亞太財團與和華的爭鬥中。”
“喲西!”吉永宏樹讚許的點點頭。只有讓陸景在乎的人受到傷害,他心頭的一口惡氣才能消除。
“橫山君,這件事我交給你去辦。我靜候佳音。”
“哈伊!”橫山雅史躬身道:“我一定不負所托。”
…
…
陸景一行抵達仰光時是16日傍晚。夕陽將充滿了佛教色彩和殖民建築的仰光染得金黃。
仰光和陸景一年多之前來的時候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座緬甸最大的現代都市,觀光城市,可以讓人感受到它迷人的風情。
在賽多納酒店住下後,陸景坐車前往緬甸和平發展委員會主席、緬甸國防軍總司令康瑞的官邸和他會晤。
原本在緬甸政治序列中排名靠後的康瑞能成爲緬甸的最高領導人主要得益於陸景的幫助。在中間牽線搭橋的是註冊在馬來西亞的一家遠洋貿易商,市海商行的負責人,郜然。他背地裡是身份,是莫心藍的人。
深夜時分,一輛吉普車送了陸景和郜然回賽多納酒店。到酒店後,郜然向陸景彙報了一件事,“陸先生,前段時間,緬甸軍方內部有人提議將首都遷往內比都。康瑞最終否定了這個決議。但是,就我所知,他在緬甸內部的權力基石已經不穩。”
陸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和郜然道別,回了房間。
郜然笑了笑,轉身離去。陸景肯定不會表態,但是該怎麼做,他心裡有數。既不能讓康瑞將緬甸內部經營的鐵板一塊,也不能讓其倒臺。和華的策略: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在仰光停留了一晚上之後,陸景一行飛抵此次的終點站,新加坡。餘樂,墨靜雯早早的等在新加坡阿卡夫山莊別墅哄。
陸景這座佔地6.87畝的超豪華別墅已經竣工,可以投入使用。陸景剛在浴室裡泡過澡,走進二樓的客廳,煙詩凝、聶問白、墨靜雯換了睡衣在客廳裡閒聊。
陸景剛和三個女人說了一句話,就接到計萍的電話,“陸…景….,我姥爺在印尼雅加達被人開槍擊中,生命垂危….”
陸景大吃一驚,深深的吸了口氣,“計萍,慢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之前已經通知過周晉成小心亞太財團的報復,沒想到他還是沒能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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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成被槍擊的事件發生在9月17日下午。讓我們將時間撥回到9月17日下午,現場的情況。
周晉成自打陸景打來電話請示之後,出入就十分小心,並且保證着每晚都離開印尼的首府雅加達。
這一日,周晉成剛剛由新加坡抵達雅加達,便接到印尼最大的鑽石商人古拉迪加爾助理的電話,“周主席,古拉迪加爾先生想要邀請你共進午餐。”。
周晉成琢磨了一下就答應下來。他在印尼的生意,和古拉迪加爾競爭的地方不多。上午在公司裡處理完事務後,周晉成便給古拉迪加爾打了一個電話,前往古拉迪加爾的莊園中休息。
事情就發生在古拉迪加爾的莊園中。()
ps:我已經回來了。恢復正常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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