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天陰沉着。窗外風一陣一陣的吹着窗葉嘩嘩響。陸景溫柔的摸了摸陳笑熟睡中潮紅的小臉。又是一響貪歡。
陳笑慵懶的睜開眼睛,含糊不清的道:“壞蛋,讓我再睡一會。昨天晚上被你折騰死了。”
陸景嘴角微揚。能讓心愛的女人慵懶的討饒,作爲男人足可自豪。笑着在陳笑臉蛋上親了一口,才起牀去了浴室。
陳笑的浴室裡以米色爲主格調,精緻時尚的氣息透着溫暖的家居氣息。浴室裡擱置的小物什和浴室用品有着明顯的女性風格。
看着浴室裡藍色臉盤裡裝着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陸景禁不住一笑,拉開窗簾,放了熱水,躺到浴缸裡看着窗外庭院的景色。
“啊?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吳璇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後想起昨晚衛生間裡還有點手尾沒有處理,剛進來,就看到陸景正從浴缸裡起來。
“剛起來沒多久。” 陸景微笑自若的圍着浴巾。看美女走光是一種樂趣,但是被美女看光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要泡澡?要不我再陪你泡一回?”
吳璇俏笑着道:“胡說八道。我衣服都穿整齊了哪裡想泡澡的樣子。你想我還不想呢。”
“那你進來看我的?”陸景笑着擦身上的水珠。吳璇穿着昨天的菸灰色的寬袖羊絨衫,深棕色的牛仔式緊身長褲,俏麗迷-人。確實不是進來泡澡的。
吳璇嬌嗔着瞪了陸景一眼,嬌媚的笑道:“我要看你不會早點進來嗎?你在浴缸裡我多麼好欺負你啊。”
她哪裡好意思給陸景說她進來幹什麼的。裝着臉色自然的將穿着內褲的臉盆拿了出去。聽到身後陸景壞壞的笑聲,回頭瞪了他一眼,想起昨晚旖-旎的夢,俏臉發燙的快步而逃。
吃過早飯。陳笑還沒起來。陸景開車送吳璇去景和大廈。
“你還笑?”庭院裡,車子還沒發動,坐到副駕駛座位上的吳璇看到陸景嘴角的壞笑,嬌嗔着伸手要去抹平他嘴角的笑意。
讓吳璇捧着自己的臉,陸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麗容顏,笑道:“許你想,不許我笑啊?”
感受着陸景的鼻息,吳璇眨眨眼。嬌笑道:“你得意什麼,你又不是我的夢中情人。難道你們男人可以想女人,就不許女人想男人嗎?”
景華公寓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但是明知道陸景和陳笑在隔壁盡情的雲-雨,她哪裡還控制的住腦子裡的想法。
“被你打擊了。你那個好了?”陸景看着她秀麗的眼眸,裡面有着難以述說的憂傷與甜蜜混合的情意,溫和的笑道。
從襄水回來他自然和幾位紅顏都單獨的吃過飯。吳璇這幾天大姨媽來了。
吳璇輕輕的搖頭。撫摸着陸景的臉頰,在他嘴脣上印了一下。
有時候愛情是甜蜜的。也是憂傷的。就算母親失敗的婚姻讓她畏懼結婚,但是碰到心動的男子,也還會忍不住的想獨自擁有。
如果看到陸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不生氣,要麼是內心裡根本就不在乎他,要麼是愛他愛到極致。她兩種都不是。哪有不吃醋的女人呢。
陸景握着吳璇的潔白的手腕,輕輕的將她拉了過來少許,溫柔的吻着她的紅脣。從她的眼睛裡能看到她的掙扎、猶豫和藏着的綿綿情意。
“昨天晚上夢到的真不是我?”
吳璇嫣然一笑。陸景看起來挺大氣的一個人,卻在這樣的事情上糾結。心情突然的好起來。隨即心裡又嘆口氣,自己算是沒救了。嬌嗔道:“是你。是你。我被你變着花樣欺負。這下滿意了吧?”
想着夢裡給他欺負的事,又羞又惱的掐了陸景一記。
其實,在景華公寓經歷那次談心後,她和陸景能明白彼此的心思。她也實在想象不出她和陸景會有足夠的時間玩年輕戀人相互試探着接觸的遊戲。或許稍一錯過。就要永遠錯過了。
陸景呲牙咧嘴的笑起來。吳璇這一下可沒手下留情。
見陸景那副模樣,吳璇掩嘴嬌笑起來。
笑了一會,陸景託着吳璇的下巴,凝視了她的美眸一會。看着她清澈溫柔的眼神,柔情蜜意的吻了下去。吳璇輕輕的吐出香舌,迴應着。
兩人在車內甜蜜的接吻。叫陸景早上剛刮過的下巴胡茬蹭在臉上,微微刺痛的感覺直覺這一刻時光真美好,吳璇就想這一刻能靜止下來。
吳璇香腮脂滑如玉,有着淡淡的脂暖幽香,陸景的手沒處落,就在按着她高高聳起的乳-峰上。
車內打着暖氣,吳璇上車後就脫了外套。隔着柔軟的羊絨衫和內衣,陸景雙手意猶未足的感受着吳璇堅-挺飽-滿雙-峰的彈性。
“要不去安都公寓?”陸景見吳璇腮染如霞,眼眸迷離嫵-媚,微微喘息,將絨線衣高高撐起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咬着她的耳根子,親熱的問道。
吳璇羞澀的橫了陸景一眼,正不知道該同意還是該拒絕時,陸景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先接電話。”
陸景看看號碼,是陌生的手機號碼,疑惑的接了起來,裡面傳來陳若曉嬌脆的聲音,“陸景,昨天晚上謝謝你安排我們住宿。”
“不客氣。你們回學校了吧?”陸景微笑着說道。他知道陳若曉其實是感謝昨天晚上在王朝俱樂部的事情。
和陳若曉寒暄了幾句,陸景便掛了電話。
看的出來,才十九歲的陳若曉和陳若夕平常挺愛玩的。他倒是有心勸他們以後不要去酒吧玩。真要碰到社會上的人物,她們那些女生自保的小手段根本就不管用。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相信經過昨天晚上那一幕。兩人也會意識到危險。
給陳若曉的電話打斷,兩人也沒有再進行下去的興致。吳璇摩挲着陸景的下巴,笑着問道:“這次是哪位?”
“陳躍信的女兒,昨天晚上…”陸景簡單的把王朝俱樂部的事情說了一遍,拿手指點了點頭。說道:“我過兩天要去襄水,你陪我去?”
吳璇笑着搖頭,說道:“我媽現在不管麗都酒店集團的事。我一時半會真走不開。下次吧。下次我們去雲春泡溫泉。”
陸景笑着捏捏吳璇俏麗的臉蛋,“說好了可不許反悔啊。”說着,發動汽車往景和大廈而去。
…
襄水的調查結果很快就傳到江州。襄水市德信科技公司和張問曉的經濟問題查出一大堆。襄水市內幾名副廳局級幹部很快就落馬。
接着,張問曉在襄水飆車撞死、撞殘5人的惡性案件浮出水面。襄水市裡風聲鶴唳。張惜明在襄水市經營多年,這一下肯定是要連根拔起。誰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捲進去。
黨同伐異有時候自是需要一個發動的契機。孫市長要擴大在襄水的影響力,現在是絕佳的幹部調整機會。
午後的陽光從樹縫裡照射過來。落在黃遠酒店咖啡廳的玻璃窗上,使得打着空調的咖啡廳裡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景少,謝謝!”寧方則重重的和陸景握了握手。他上午被陸景從看守的酒店接過來。洗了澡,吃過飯,休息了會,這會精神已經恢復大半。
現在襄水張惜明倒臺已經是定局。那明山歌舞廳販-毒的帽子基本可以摘掉。當然,停頓整業也是必然。
他二伯仕途終結已經是定局。但是。他卻沒什麼大的損傷。經新聯商公司其他的關聯資產全部打了水漂,只剩下九眉山風景區的資產。以及和立豐地產合作的襄江風情商業小鎮。
能有這樣的結果,陸景在後面出了大力的。
陸景笑着拍了拍寧方則的手背。一切盡在不言中。喝了口咖啡,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寧方則苦笑着搖搖頭,“我打算離開襄水。去外地碰碰運氣。但是又擔心不順利。真要打算問問景少的意見。”
他在經商上並沒有什麼能力,能有現在的家業完全是他二伯的功勞。而沒了他二伯的照拂,日後的日子肯定難過,倒不如去江州跟着陸景混。
陸景笑着點點頭,“其實,孫市長對你。對經新聯商還是瞭解的。當然,一切要向前看。”
寧方則一愣,旋即眼睛亮起來。陸景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孫雄志以後會對他照拂一二。能不離開襄水,他當然不願意離開。襄水目前正在大發展,他熟門熟路,機會還是很多的。
“我明白怎麼做!”向前看,當然是按照孫雄志的規矩吧。若是踩線了肯定保不住。但是。沒踩線自然也沒人能欺負他。
陸景微微一笑,轉而和寧方則聊起合海區的溼地保護區的美景。都是明白人,話不用點得太透。
…
“老方,你覺得怎麼樣?”江州,省委常委院的3號別墅,湯書記揹着手,笑着問方明學。
隨着張惜明的兒子張問曉的大量犯罪行爲被爆出,襄水的局勢逐漸明朗起來。是時候醞釀周賀軍退下去的局勢了。
根據趙浩天那邊的意思,雲春要交給謝澤華。江州的周平要兼任副書記。另外省內還有幾個位置需要協調。他需要周非放擔任省委常委。省委和省政府裡面有幾個位置需要趙浩天的支持。
方明學抿了口茶,胸有成竹的笑道:“書記,我不贊同周非放調任省委統戰部部長。”
省裡現在初步醞釀的意見是原省委統戰部部長接任周賀軍的省總政協主席。周賀軍擔任省人大副主任,省總工會主席。由周非放擔任省委統戰部部長。
ps:
修改個bug,我這幾天會將前面的十五大修改爲二十大。十六大改爲二十一大。請諸位書友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