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錦洛驚訝地張大嘴,忽而又壞壞一笑,“阿夜,你讓人跟着他們。咱們做個黃雀。”
“好!回去後我就安排。”靳夜低聲說道,不得不說,蘇錦洛的打算,很合他意。
蘇錦洛從浴室出來,靳夜正在落地窗邊打電話。
聽見動靜,匆匆交代了幾句就快步迎上來,接過蘇錦洛的手中的毛巾包起她還在滴水的頭髮,擦拭着,“怎麼不把頭髮水擦乾一點再出來。”
手術後她的身體到底比之前弱了不少,一不小心就容易感冒。
蘇錦洛乾笑着,連忙轉移話題道:“你都安排好了。”白天忙着陪她玩了,現在纔有時間打電話。
“恩,吩咐下去了。”靳夜牽着她到牀邊坐下,面朝着他,高度正好方便他擦拭頭髮。
“現在那邊情況怎麼樣?”蘇錦洛問道,說話間微熱的氣息噴灑出去。
很微妙的位置,隔着輕薄的真絲睡袍,靳夜拿着毛巾的手一頓,可惜某人沒有發現。眸色略深饒有深意地看了某人的頭頂一眼,聲音沉了沉,說道:“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明面上是對吉斯家族動手,實際上私下裡主要對付的是蘭瑞斯蒂家族。今天看到的那人,就是奧德·里根的合作人之一。”
“啊!”蘇錦洛這是真的驚訝了,照靳夜這個說法,奧德·里根是拼着想和蘭瑞斯蒂家族同歸於盡了。
想想,也是,“也難怪,自小寵愛的妹妹從一開始都算計他,算計得他無法生育,現在唯一的孩子都死了,他能不恨。恐怕,這次的意外,他都懷疑是不是借傑妮·吉斯的手殺了約朗德·里根。畢竟,這巧合也太巧合了,所以比起傑妮·吉斯,奧德·里根絕對更恨的是塔麗·里根。”
靳夜沒有回答,將頭髮擦得半乾,拿起了一旁的吹風。
暖風吹拂,加上吹風特有的嗡嗡聲,蘇錦洛也沒有在意靳夜的沉默,反有睡意襲來,不由得整個人向前靠在靳夜懷裡,淺淺的呼吸很是湊巧的噴在肚臍的位置,隔着一層真絲也能感到那微癢的感覺。
突然的動作,讓靳夜呼吸微微一促,本就深沉的黑眸更是幽暗起來。看了眼昏昏欲睡毫無危機感的某人,他加快了速度。
當頭發全部吹乾,他把吹風往牀頭櫃一放,就把蘇錦洛抱起來往牀上一放。
蘇錦洛微睜眼,半睡半醒地伸手環住他的腰,還不要命地蹭了蹭,蹭得靳夜倒抽了一口涼氣,拉長了尾調軟聲叫道:“阿夜!”
“嗯!”靳夜語調微揚,已經染上了幾分沙啞。
他一手撐在她的頸側,半懸於她的上空。另一手撫上她的胸前,指尖一挑。
微微的涼意讓蘇錦洛微微清醒,睜眼就看靳夜目光危險的盤踞在她身前。浴巾被他一手挑開謝謝,他的一手已經趁着那些許的縫隙鑽了進去。火熱帶着些許粗糲的手掌落在她腰間,摩挲着,有些刺,有些癢。炙熱的眼神,像是餓狠了的惡狼,想要將她吃掉。
看到這,她的身子微微一顫,環着他腰間的手抽回抵住他壓下的胸膛,有些懼意地叫道:“阿夜!”
“乖!別怕!”靳夜抽回手,愛憐地撫摸着她的臉,眼中的幽暗與炙熱卻更加的明顯。
忍了這麼久,他抓住一隻抵住他胸前的手,緩緩下移,落在他睡袍的腰帶上,輕輕一抽。
睡袍散開,露出精瘦有力的胸膛,若隱若現的八塊腹肌在此刻用力下呈現流暢的弧度,漂亮的馬甲線向下延伸,蘇錦洛忍不住視線往下,在觸及遮掩了馬甲線的平角褲時猛然收回視線。
她她她竟然看得入神了!
蘇錦洛臉色驟紅,羞得臉身上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眼神遊移着不敢對上靳夜的視線,剛看到的一幕卻總是在腦中出現,甩都甩不掉。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認真地看清靳夜的身體,以前他在她面前換衣服,她總是羞澀的避開視線。來到m國後,他就嚴嚴實實地穿着睡袍,沒在她面前露上身。
靳夜輕笑,可沒錯過她失神的那一刻露出的垂涎眼神。
他抓起她的一隻手放在腹肌上,俯下身,調笑道:“喜歡,可以摸一摸。這都是你的。”
“你……流氓!”蘇錦洛見過靳夜癡纏她的一面,可沒聽他說過這樣露骨的話。
靳夜不理會她的話,脣貼近她的耳邊,含着她的耳珠,舔弄,輕笑:“乖,教授說過,只要別太刺激。你會喜歡的。”
蘇錦洛本就緋紅的臉更像是有火在燒一樣,想說什麼,可平日的伶牙俐齒此刻就像是斷了線一樣,身體的感官無限放大,耳邊的溼熱微癢,手上的柔韌堅硬。
他抱着她和衣同寢三個月,多少次半夜爬起來衝冷水澡,此刻怎麼可能放過她。
蘇錦洛不知靳夜鬧了多久,半夢半醒間還看着他的頭在她胸前移動,一手包裹着她的手握着不住的移動。第二天一覺睡醒,天色已經大亮,手上一陣酸意傳來,她只能慶幸,幸好今天是週末不上課。
“醒了!”一道帶着慵懶,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回頭,就看見靳夜已換了一身咖啡色的家居服,如一隻饜足的大貓,慵懶地倚在牀頭。
一看到他,她就想起昨天他的手在她的身體裡,他包裹着她的手握着他,怎麼求饒都不放過她的事,頓時氣惱地坐起來,抓起枕頭狠狠地向他砸去。
“你混蛋!”
“是,我混蛋!”靳夜接過蘇錦洛砸來的枕頭,解了饞意的他,被打幾下又怎麼樣。更何況,那枕頭砸來軟綿綿的,他的目光不經意看向她的手,看來是被折騰得不輕。
想到這裡,他摟過她,輕哄着,“餓了吧!我做了你愛吃的魚片粥,我抱你下去吃飯。”
提到吃,蘇錦洛肚子就咕咕響了起來。只不過在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脖子上那一連串殷紅的吻痕,又抓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