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宿命去死 漸露端倪(一)
漸露端倪(一)
作者有話要說:好基友說肉應該超過一千字,不超過一千字是肉湯,好基友求肉,看在她加班那麼辛苦的份兒上,倫家就嗯嗯碼了一段,第一次碼所謂的肉,估計不怎麼樣,不喜歡肉的童鞋可以跳過作者有話說直接看正文=w=
有興趣看的不要大意的看吧,我估計我這肉也是清水向的,所以大家看完抹嘴心照不宣什麼,嘿嘿!~
還有,強烈要求今天這章算雙更,歐也!~
5月4號,小狼崽子的生日,關係不錯的二十幾個同學在學院裡的小飯館坐了滿滿兩桌,24瓶一筐的雪花啤酒喝了五筐半,二兩一瓶的二鍋頭喝了有幾十瓶,散場的時候,酒瓶子躺了一地,喝的找不着北的東北漢子不小心踩着個啤酒瓶正好砸醒了滑到桌子底下的小四川,這纔沒出現把人丟在小飯館裡的狀況。
小狼崽子是壽星,被輪番灌了不少,即便他酒量大漲又有夏建輝時不時的替他擋酒,依舊喝的暈暈乎乎的。
小狼崽子醉了,小狼崽子醉了就會**。
夏建輝架着他結賬的時候,他就低頭把臉埋進了夏建輝脖頸處,開始又啃又咬。
夏建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的小狼崽子連哄帶威脅的架回了賓館房間,免了在半路上被辦了的難堪與危險。
甫一進門,小狼崽子就霸道的把夏建輝抵在了門上,不容拒絕的索吻。
尾椎撞在門把手上,鑽心的疼,夏建輝不悅的咬了一口探進他嘴裡翻攪的舌頭,推搡着掙扎。
小狼崽子捉着夏建輝的手按在門上,眯眼盯着夏建輝,意味不明的問:“你咬我?”
“放手。”夏建輝皺眉,現在不僅尾椎疼,手腕也被攥的難受。
“都是假的?”小狼崽子眼裡莫名滑過一抹傷痛,“你沒想一直跟我在一起。”
“你醉了。”夏建輝語氣放軟,“先放開……唔……”
不等他話說完,嘴又被兩片火辣的脣堵住,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這個吻粗魯又毛躁,夏建輝被小狼崽子的門牙碰破了脣角,舌根被吮的生疼,拉扯間,小狼崽子送他那件襯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四五顆,濺在門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胸前一涼,性感的胸膛在昏黃的廊燈下,半遮半掩。
略顯粗糙的手掌撫過鎖骨,捏住他胸前的硬粒大力掐捏,毫無溫柔可言。
察覺出小狼崽子的情緒異常,夏建輝停止掙扎,用力抱住小狼崽子的背,開始迴應。
得到迴應,小狼崽子的吻溫柔了一些,暫時放過已經有些紅腫的硬粒,滿意的摸了一把抵在一起的兩根硬挺,託着夏建輝的屁股,咬着精緻的鎖骨,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夏建輝,把戰場轉向了單人牀。
襯衣釦子全部報廢,褲子被褪到腿彎處,夏建輝抓着埋在他胯間的刺蝟頭有節奏的挺動腰身。
壓抑的呻吟變得高昂,包裹着硬挺的溫熱觸感卻突然消失,不等他回神,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翻了個個,趴在了牀上。
腰被抓着往上提起,夏建輝本能的掙扎,這是他最討厭的體位。
“啪!”屁股上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難堪的掙扎,嘴裡卻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嗯……”
“腿分開,腰壓低,屁股撅起來點……”隨着略帶強硬的命令,腰上傳來一股下壓的力道,腿間也擠進來兩條結實的大腿。
“換個體位。”夏建輝掙扎,晃動的屁股落在小狼崽子眼裡卻是赤/裸裸的誘惑,“不,這樣挺好。”
“……”
“小灰,你答應我的。”
“……”夏建輝停止掙扎,把臉埋進枕頭裡,腰上壓着的力道不減,後面入口被帶着薄繭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
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這混蛋做這種事都是這麼有天賦。
夏建輝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後悔不該一時心軟答應今天晚上都聽那小崽子的。
異物侵入,夏建輝下意識的夾緊屁股。
小狼崽子揉捏着白花花的柔軟,示意他放鬆。
“不習慣。”
“不習慣手指?”
身後傳來解皮帶的聲音,夏建輝強迫自己放鬆:“別,繼續。”
手指在後面入口輕輕抽/插,逐漸深入,腸壁被指腹的薄繭刮的有些麻癢,不禁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後傳來輕笑:“我就說小灰最喜歡口是心非。”
“別太過分,嗯……”
指腹按到了某點,夏建輝故作冷硬的威脅破功。
“三根手指了喏。”
“……”夏建輝抿着脣,把呻吟憋在嗓子裡,不想讓小崽子太過得意,然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卻迫使他不得不緊緊的抓緊牀單。
體內的手指突然抽離,體內空虛難耐。
久等不到期盼中的硬挺進入,夏建輝疑惑的回頭,正對上小崽子好整以暇的目光:“小灰,想要麼?”
“別得寸進尺。”夏建輝壓抑着心底的渴望,儘量保持語調平穩。
“哼!”小狼崽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慢慢的拉開拉鍊,掏出粗大的硬挺上下抖動了一下,“明年生日也這麼過。”
“……”夏建輝不語,重新把臉埋進枕頭裡。
火熱若即若離的粘着後面入口,就是不肯進入,夏建輝難耐的往後送送屁股:“別鬧,進來。”
“求我,或者明年生日也聽我的。”
“你……嗯……”硬挺擠進來一點,卻不再繼續進入,“小灰,你可是跟別的男人跑了三年,連我上軍校都沒送我喏,就一天的話,就跟現在的感覺一樣啊,不夠……”
“囉嗦。”夏建輝不滿的低斥,惹來屁股上狠狠地掐捏和拍打,“夏、建、煌。”
“嗯。”小狼崽子似乎跟他比起了耐性,夏建輝賭氣的想要起身去浴室自己瀉火,腰上的力道猛地加大,冷不防又被按回了牀上,“這下明年一年的生日不夠了,你違規了喏,要每年的生日都這麼過。”
“小兔崽子!”
“每年就一天你全聽我的啊……”小狼崽子裝着可憐,適時握住夏建輝前面的硬挺,不輕不重的套弄。
每每他想射的時候,套弄就會戛然而止,前面得不到紓解,後面進來的那一點點硬挺又早就抽了出去,難耐的慾火和強烈的空虛感折磨得他終於鬆了口,喘息着低低“嗯”了一聲。
“嗯?”
“好。”悶悶的聲音落下,粗大的硬挺立馬迫不及待的擠入了他體內。
空虛被驅散,瞬間滿脹的充實感,讓他舒服的呻吟出聲,屁股開始有節奏的聳動,迎合着身後猛烈的頂撞。
白色的襯衣滑至脖頸,光滑的背被迷彩服的拉鍊摩擦着,微微刺痛卻又有種詭異的快感。
小狼崽子伏在他背上,邊握着他的硬挺套弄,邊粗暴的抽/插,前後夾擊的快感欲仙欲死,瞬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
精/液被塗滿小腹,體內的硬挺突然抽離,夏建輝下意識的夾緊入口,像是在挽留。
小狼崽子翻身躺在牀上,手指淺淺的插着不住開合的入口:“喏,小灰,坐上來,”
褪掉褲子,半推半就的騎到小狼崽子身上,扶着溼漉漉的硬挺緩慢下坐,小狼崽子不耐,握着夏劍輝的腰猛地下壓:“唔,真緊。”
硬挺頂到體內深處,夏建輝悶哼,隨着託着他屁股的雙手開始有節奏的擡放屁股。
硬挺越頂越深,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欲/望再次擡頭,呻吟聲不再壓抑,與粗重的喘息合奏出一曲**的樂章。
從背後到騎乘,從牀上到浴室,一句承諾換來大半夜的瘋狂。
已經凌晨三點,身體極度疲憊,精神卻異常清醒。
小狼崽子已經睡了,嘴角帶着志得意滿的奸笑。
夏建輝側頭凝視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小崽子的死相,忍不住彎起嘴角:雖然長得一樣,雖然骨子裡還帶着狼性,性格可一點都不一樣,仇夏可沒這麼直白到近乎無賴的算計過他。
似乎這傢伙更像他的大白熊奶糖吶,不知道我死了之後那個世界的妮子姐有沒有好好照顧奶糖,應該有吧,只是奶糖一直不喜歡妮子姐……
“哼……”躺在身邊的人睡夢中輕哼,搭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夏建輝回神觀察小狼崽子:眉峰微皺,似乎是夢到了不開心的事,跟我有關?
這幾天他一直有感覺到小狼崽子的不安,今天晚上醉酒後尤爲濃烈,但是……
不安肯定是有的,應該沒有他表現得那麼誇張吧。
輕輕撫平皺緊的眉心,輕柔的碰了碰微微下拉的脣角,夏建輝挪開搭在腰上的胳膊,扳開壓着他一條大腿的大長腿,赤着身子下牀。
不是他不想穿,只是內褲已經落到了地毯上,襯衣的扣子全部陣亡……小狼崽子這報銷衣服的速度真是……讓他無語。
赤身**在房間內找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把六顆釦子全部找齊。
左右睡不着,夏建輝索性就地取材,用裝衣服的紙袋做了個迷你的賓館房間模型,和釦子一起放在牀頭櫃上。
總算有了睏意,已經近清晨六點。
雖然已經五月初,對於畏寒的夏建輝來說天還是有點涼。渾身凍得冰涼,夏建輝毫不猶豫的鑽進被子裡貼到小狼崽子身上取暖。
小狼崽子下意識的收緊被子,把冰涼的身子摟進懷裡,用腳把冰涼的大腿勾進兩腿之間,最大限度的幫夏建輝取暖:“咋這麼涼?”
“嗯。”夏建輝往小狼崽子懷裡使勁縮了縮,“抱緊點,冷。”
小狼崽子聽話的收緊手臂,用晨勃的某物蹭夏建輝的小腹:“做運動取暖?”
“不,累。”夏建輝眼皮子開始打架,兩個字說的含混不清,聽起來有點像撒嬌。小狼崽子笑着親了口夏建輝的脣,把冰涼的身子抱暖後,快速套好衣服,小跑着趕回去集合。
雖然在放假,但也沒有地方大學自由,幸虧他跟教導員什麼的關係不錯,有凌宇幫忙打掩護,又有徐海波在他牀上頂數,他才能連續幾個晚上跟小灰一起膩在賓館裡□做的事。
集合回來,小狼崽子開始在地上轉圈找釦子,找來找去,找到他打算趁着小灰沒醒趕緊打車去商場再買一件一樣的衣服的時候,這纔看見牀頭櫃上的東西:不足手掌大的模型和六顆釦子。
小狼崽子咧着嘴,捧着模型傻笑了足足有十分鐘,這才躡手躡腳的躲到房間外面給請假出去勾妹子的一個同學打電話:“對,糖罐,要那種彩色塑料蓋子的。”
“超市裡肯定有。”
“透明玻璃的,最好是六棱形的,沒有的話圓形也行。”
“要大號的,我要裝拳頭大的東西呢。”
“三種?每種都買一個,回來給你報銷。”
“滾蛋,別忘了啊!”
他要玻璃糖罐就是爲了裝夏建輝做的那個房間模型。
他已經想好了,要把模型放進玻璃糖罐裡,供在宿舍的電腦桌上,每天看個三四五六七八遍,這可是他們愛的罪證,必須要好好保存。
唔,最好是能讓小灰每年生日都做一個……嘿嘿,明年生日命令小灰用什麼姿勢好喏,嗯,應該跟花被面要點愛情動作片好好學習一下了。
不知道讓小灰咬的話,他肯不肯……
小狼崽子越想越激動,胯間不禁支起了小帳篷,吞着口水看看縮在被子裡睡覺的夏建輝,還是打消了念頭。
生日過完了,他可不敢指望小灰給他好臉色看,尤其是昨天折騰的那麼狠,如果這時候吵醒有起牀氣的小灰,可真是大不妙了,他可不想剛嚐到甜頭就過苦行僧的日子。
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又初嘗情事,慾念一起就有點壓抑不住,忍了又忍,最終把手伸進褲子裡,回想着昨天晚上夏建輝騎在他身上意亂情迷的**和極度隱忍的伏在他身下難堪的晃動屁股求歡的模樣,自行紓解了一番,才平復下浮躁的情/欲,認真的幫夏建輝釘釦子。
上軍校近兩年,衣服破了一般都是自己縫補,釘個把釦子自然不在話下。
他把釦子全部釘完也不過用去十幾分鍾,夏建輝依然在熟睡,長長地碎髮遮住眼瞼,略尖的下頜縮在被子裡,只有英挺的鼻樑和薄厚適中的脣露在外面。
小狼崽子着迷的看着夏建輝的睡顏,心思飛到了九天雲外。
說起來小灰是金子老爸親生的,可還沒他這個抱養的長得像金子老爸,就算侄子像姑,兒子像媽使得自家親爹跟金子老爸長得極像,可他這個隔輩人長的這麼像自家表大伯,也忒離譜了點。
他不是沒懷疑過,不過因爲小灰,他從來不願意深想,甚至在自欺欺人的逃避。
是啊,自始至終逃避的不止小灰,還有他。
小灰逃避對他的情感,他逃避着呼之欲出的真相。
還好,小灰總算邁出了一步,以他對小灰的瞭解,只要承諾了,認定了,就一定會做到吧。
小灰說了喏,只要他不放手,小灰就絕不放手,去他妹的真相,他只要小灰就夠了。
夏建輝做了一個極長的夢,夢裡有妮子姐,有大白熊奶糖,有仇夏。
他夢見爲了他那個小外甥女,妮子姐一直單身,渣爹留下的產業雖然縮水,卻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
他還夢見大白熊奶糖傲嬌的耍脾氣,最後被妮子姐送給了仇夏,是了,奶糖一直挺喜歡仇夏的。
夢裡的仇夏帶着奶糖越走越遠,在快要消失的時候突然回頭,卻變成了小狼崽子。
別問他爲什麼,但是他就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小狼崽子。
“小黃……”夏建輝的聲音乾澀。
“在呢。”小狼崽子立馬停下胡思亂想,端着水,坐到牀邊,喝了一口哺到夏建輝嘴裡,強迫他喝下,並加深了吻。
“以後不準餵我喝水。”夏建輝剛剛睡醒,神情慵懶,語調卻不容拒絕。
“呵。”小狼崽子意猶未盡的舔着嘴輕笑,“知道了,潔癖。”
“幾點了?”
小狼崽子看看錶,九點五十八,面不改色的順在牀上,摟着夏建輝:“唔,才九點多,再睡會兒?”
“嗯,困。”夏建輝打了呵欠,伸出胳膊抱住小狼崽子的腰蹭了蹭,繼續睡。
夏建輝睡了一天,小狼崽子就在牀上陪了他一天。
第二天,夏建輝在小狼崽子極度不捨以及幾乎噴薄而出的嫉妒下,和徐海波一起回了學校。
他、蘿蔔和小兔子都不考研,要考研的徐海波似乎是胸有成竹,所以他們的大三生活過得還算輕鬆愜意。
週末夏建輝不再完全跟室友鬼混,偶爾會買些東西提着去炮兵指揮學院看望小狼崽子,每每被小狼崽子折騰的不輕,夏建輝有意識的減少看望次數,直到小狼崽子請了四個小時假跑到T大堵他,揚言“捉姦”,他才恢復了起初的探望頻率。
他跟小狼崽子關係恢復如初,甚至是比小時候更好更有默契,最高興的就是思想還算純潔的金子渣爹,在他看來這叫親兄弟沒有隔夜仇,完全沒往另外的方向去想。
大三輕鬆愜意,大四卻是忙忙碌碌,忙畢業實習,忙畢業設計,各種忙,見小狼崽子的時間也沒了規律,於此,小狼崽子倒是沒再胡鬧,還擺着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臉對他說:“小灰,我知道你忙,沒關係,等你畢業有時間一次性補償給我。”
去他妹的一次性補償!
每每想起來,夏建輝都會在心裡默默暴句粗口,他發現小狼崽子那脾性真是一點兒都慣不得,順杆爬的比猴子都快,別說壘個鍋臺上炕什麼的,給他半塊磚他都能爬上炕!
時間就這麼在看似無聊又充滿樂趣的生活中快速消逝,大學畢業,夏建輝沒立即去找工作,除了準備公務員考試,溫習大學期間的專業課程,以及他淘換來的,關於註冊規劃師的考試資料外,就是三不五時的開車到臨市去看望小狼崽子。
兩個人正式確立關係一年多,感情一日千里,夏建輝對小狼崽子適當的縱容,小狼崽子雖然會在某些時刻耍賴耍心機,平時對夏建輝可謂是言聽計從,無原則的維護。
夏建輝偶爾會想,真應了妮子姐童年的稚語,狼崽子沒能養成兔子,倒真是養成了犬,忠犬。
自身的努力,加上渣爹的運作,夏建輝公務員筆試面試都很順利,如願的進了市規劃局,小狼崽子也在畢業分配的時候,抱上了學院老大的大腿,雖然出了點血,倒也合了心意,成功留校。
2009年8月8號,陰曆六月十八,星期六,難得的三個雙數日子,夏麗妮終於披上了她那件香檳色的婚紗,如願嫁人,新郎是警校畢業回到灤北的柳少晨。
起初知道他倆戀愛,夏建輝沒戴眼鏡都差點摔掉一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娶他親愛的妮子姐的會是當初那個圍着冀晴打轉的黑瘦小子。
所以說,緣分這種東西,真是詭異至極。
婚宴放在麗園酒店,兩家親朋放在一起,足足擺了七十六桌,夏來金老家的宗親、鄉里鄉親以及城裡的朋友佔了大頭。
典禮前,夏建輝和小狼崽子穿着同款白色西裝,留在酒店門口幫忙招呼客人。
典禮開始前十分鐘,幾年前在夏老爺子壽宴上惡意灌夏建輝白酒的大肚子老董姍姍來遲,他的手腕上還挽着一個貌似比他年輕了十來歲的美麗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