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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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腳的五人一起盤腿圍坐在牀上,開始打牌。
由於現場有五個人,不論是“鬥地主”,“拱豬”還是“爭上游”,都會有一個或者兩個人無法參與,王勃想到他後世曾經在網上玩過的“********”,於是就對四女說大家玩“********”好了,可以五個人一起玩。
四個很少打牌的女生聽都沒聽說過什麼叫“********”,不得已,王勃只得再一次的充當一次老師,從“********“的起源,規則,到什麼“********”被譽爲“撲克中的凱迪拉克”這些閒話故事,東拉西扯,幾女一聽,興趣便更大了,嚷着讓王勃趕緊洗牌,馬上實習。
“姐姐們,打牌白打而無賭注的話,也沒什麼意思。錢就不賭了,傷感情,我們換種玩法,貼紙條。每人十根火柴,當籌碼,誰先輸完,誰就用口水在自己的臉上貼一張紙條。然後再發十個火柴,以此類推,大家覺得怎麼樣?”王勃一邊洗牌一邊說。
四個女生也覺得有輸贏而無賭注的話也沒什麼意思,便同意了王勃的提議。於是在熟悉了兩盤,教會了四人********的玩法後,牌局正式開始。
“********”是起源於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種紙牌遊戲,易學難精,除了運氣外,非常講究技巧,邏輯推理啦,通過對手的表情,眼神,和習慣猜測對手的底牌啦等等。王勃當然談不上什麼高手,但是相較於剛剛搞懂規則的幾個菜鳥,邏輯推理一向不錯的他簡直可以稱賭神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一個小時後,四女的臉上,幾乎都貼了數張不等的紙條,唯獨王勃的臉上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外加身前堆成一座小山似的,哪怕再玩一天一夜也輸不完的火柴棍。
馬麗婷最先不幹,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紙條。其餘三女見馬麗婷耍賴,也先後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紙條。胡小琴和何雲湘相互看了眼,忽然一聲大叫,拿起手裡的紙條就朝王勃的臉上貼。馬麗婷和方悠也不甘人後,把從自己臉上撕下來的紙條朝王勃的臉上貼。於是,沒要到十秒鐘,王勃的臉上,額上,下巴上,就貼滿了原本貼在四女臉上的紙條,成爲了一個模樣滑稽的“白無常”。
“哈哈哈哈——”四個女生拍手大笑起來。
“姐姐們,這就是你們的賭品嘛?”待四女笑夠了之後,王勃纔不緊不慢的將臉上的紙條扯了下來。
“嗤嗤——誰叫你扮豬吃虎來着?奸詐!”馬麗婷嗤嗤的笑着。
“我有說我不厲害嗎?”王勃一臉的無辜。
“不管,反正我們被你騙了,這總沒錯!”一向安靜的方悠也來湊熱鬧,王勃心頭不由哀嘆,人說“女人就是蠻不講理的動物”,這真還沒冤枉她們。
“願賭不服輸”的另外一個表現就是“越輸越想賭”。第一個撕下臉上紙條的馬麗婷心有不甘的說再來,這次姐幾個好好配好,一定要將剛纔輸的連本帶利撈回來,其餘三人大聲叫好,無不應允。
於是,新一輪的牌局再次開始。
不過,易學難精的“********”不是一個晚上就可以從菜鳥變老鳥的,這裡面有太多的技巧,表演需要專研,學習。又一個小時後,王勃的一張臉依然乾乾淨淨,而四女則再一次變成了“白毛女”。
“啊啊啊!不玩了!啥子鬼牌喲!”胡小琴一聲大叫,將手裡的撲克朝鋪蓋上一扔,用手朝臉上一抹,倒頭就躺在了牀鋪上。
其餘三女有樣學樣,一邊再次撕掉臉上的紙條,一邊說着王勃“太鬼了”,“太奸詐了”,“太不公平了”之類的話,紛紛棄牌,看得王勃搖頭不已。
不過,一連玩了兩個小時牌的他也有些厭倦了,一看手上的電子錶,竟然已經十二點過快一點了。於是大吃一驚的說:“姐姐們,現在都快一點了,咱們還是想想今晚到底怎麼睡吧。”
說這話的時候,王勃其實心頭早有計較,那就是兩張牀,讓給四個女生睡,他裹一牀被子坐在椅子上看一個通宵的電視。但他也不忙着說出自己的意見,倒是想先聽聽幾個女生是怎麼考慮的。
當然,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更想兩張牀,來個2AA3,或者3AA2模式:三個女生或者兩個女生睡一張牀,而他跟另外一個或者兩個女生睡剩下的一張牀。比如,讓胡小琴和何雲湘睡一起,他和馬麗婷,方悠三人睡一起。
自然,這隻能是他的yy,意/淫,四女再開放,再大膽,也不至於敢跟他睡一張牀的。即使什麼都不做,什麼也沒發生,那也太損一個女生的清白了。
王勃一提醒,幾女也紛紛看錶,須臾,便傳來了幾女的陣陣驚呼:
“呀,真的快一點了呀?時間過得好快!”方悠說。
“你說快一點了,我就有點想睡了。”胡小琴打了個哈欠,“你們喃,瞌睡來了沒有?”
“我也有點想睡了。”何雲湘也捂了捂嘴巴說。
三女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迴應王勃說出來的那個讓三女覺得尷尬,同時也不好處理的“如何睡”的問題。
沒發言的馬麗婷眼珠子一直轉,看了看兩張一米左右的單人牀,又看了看三女和王勃,忽然一拍手,眼睛一亮的說:“小琴,雲湘,悠悠,王子安,我有辦法了。咱們可以把兩張牀中間的這個牀頭櫃搬開,然後將兩張牀並排在一起,這樣,兩張拼起來的牀起碼有兩米寬,大家擠一擠,就可以將就一晚上了。你們覺得怎樣?”
這主意好!王勃心頭當即大讚,恨不得抱着馬麗婷親她一口。但臉上卻癡癡傻傻,沒什麼表情。
“這辦法要得!”胡小琴打了個響指,第一個贊同道。
“好辦法!兩張牀並在一起的話,五個人肯定睡得下。”何雲湘也拍手附和。
“這不成了東北的炕嘛?除了沒火!倒是個好辦法。”方悠也笑着說,覺得馬麗婷的主意不錯。
自從王子安這名字出現在了寢室之後,自己的主意就難以得到三女的一直贊同,現在三人都覺得不錯,馬麗婷也大爲高興,眉飛色舞的說:“你們都覺得不錯哈!王子安,你呢?你覺得要得不?”
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既要面子,又想得好處,差不多已經成了重生後的王勃的座右銘。所以,儘管心頭樂開了花,但他的臉上卻還是表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澀而又靦腆的表情。
“馬姐,這個,有些不太好吧?要不,這兩張牀,你們四個人睡算了,我坐在椅子上看一晚上的電視,給你們當一個晚上的護花使者好了。”
“那怎麼行?”馬麗婷當即反駁,瞪了王勃一眼,“今天晚上下雪,天冷得很,你要坐一晚上,肯定受不住。要是把你這個大才子給凍壞了,我們幾個當姐姐的罪過就大了,明天如何跟你父母交代?”
“就是,王子安!別婆婆媽媽了,我們女生都不在意,你個男生還矯情什麼矯情?”胡小琴也開始勸。
“就按照你婷婷姐說的辦,動手動手。”何雲湘也嚷了起來,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穿起鞋子,就要開始動手搬東西。
方悠目光如水的看着王勃,溫柔的說:“王子安,就把牀並排在一起,將就一晚上吧。讓你坐在椅子上熬一個通宵,肯定是不行的。”
王勃一臉的“艱難”,嘆口氣,說:“那就……按照姐姐們的意思辦吧。雲湘姐,你別動,我的力氣大,我來搬這牀頭櫃。”說着,王勃從牀上下到地上,開始動手,爲晚上溫暖的被窩而賣起力來。
五人一起動手,很快就把標間弄成了了一個大單間。
“我們睡覺了。你們還想耍的話就繼續耍哈。”牀鋪弄好之後,胡小琴和何雲湘拿起一個枕頭,抱起一牀被子,就準備睡覺。有王勃這個異性在,身上的衣服是不可能脫很多了。兩人只是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褲子,連毛衣都沒脫,就倒牀睡了起來。
胡小琴和何雲湘躺下之後,就只剩下了王勃,方悠和馬麗婷三人。王勃準備等兩女睡下之後,他再找個靠邊的地方躺下——總不至於直接睡到牀中央,來個左擁右抱吧?儘管他心頭的確是那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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