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娘娘有旨,請東宮諸位到慈寧宮一聚。”
又是這個老嬤嬤,大概是這皇太后娘娘知曉這太子殿下的心意,便也就是特意派人前來宣旨,就擔心這趙涵柳的冊封儀式會進行不下去。
畢竟這可是老祖宗所傳下來的傳統,這要是太子不去的話,那麼這趙涵柳的冊封儀式那可就算是不完整的。
沒辦法,既然這皇太后娘娘都已經是下旨了,現在倘若是還不去的話,那自然就是不給這皇太后娘娘的面子了,張安澤也是隻得是默默領下這道懿旨,然後便就開始繼續吃着自己碗中的食物。
趙涵柳這時臉上方纔掛起了一絲笑容,畢竟這太子殿下之前的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人看了還真的是極其不舒服的。,畢竟這件事情也是與這太子殿下有關的,畢竟自己現在也已經是這東宮的側妃了。
就算他不願意承認,那也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他想改變也是無能爲力的,畢竟現在也已經是騎虎難下,兵臨城下,不得不從了。
而在這一旁的林初月現在的心裡也是極其複雜的,看到這太子殿下現在是這樣的對待自己,但是自己卻又是一直再將他往外推,不然的話,這趙涵柳勢必會受到委屈的。
現在自己畢竟這樁婚事也是這皇太后娘娘賜婚的,也不關這趙涵柳的事情。她現在也是這受害者,原本她的心上之人可是這顧蕭江顧大人,可是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再去追求這自己真正所向往的愛情,這對於趙涵柳而言也是極其不幸的。
終於是用完早膳了,張安澤一行人便就出發了。
這今日的慈寧宮大不同往常的那般清淨了,已經是變得更爲熱鬧了。之前這林初月前來覲見的時候,一直就是冷冷清清的,然而今日卻是非常的隆重。
畢竟這趙涵柳也一直是這皇太后娘娘的心儀之人,現在終於是成爲了這太子的側妃了,也算的行是了卻了這皇太后娘娘的一樁心事纔對。
“澤兒給祖母請安。”
“澤兒,涵柳,你們總算是來了。快,到祖母面前來,讓祖母好好看看。”
皇太后娘娘對着這張安澤和趙涵柳說道,完全是不顧這林初月是如何的,選擇了完全的忽視,畢竟這趙涵柳現在已經是這側妃了,但是在這皇太后娘娘的心中卻是這自己唯一的孫媳婦。
而站在一旁的林初月則是默默將頭給低了下去,不再看向這皇太后娘娘的方向。從前自己可是從來就沒見到過這皇太后娘娘有哪次這樣子對待過自己,但是現在卻是這樣的鐘意於這趙涵柳。
站在這林初月身旁的張安澤則是發現了林初月的這一異狀,然後便就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將這林初月的手給拉了起來。
這樣才使得這林初月稍稍放下了心去,慢慢講自己的頭給擡了起來。這原本就是自己不曾見到過的,但是當這太子殿下將這手伸向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是被這樣的舉動給感動到了。
他們還是這樣繞過了這正在這旁邊的趙涵柳,就這樣向着着前進的方向走了過去。而趙涵柳則是一直在這皇太后娘娘的旁邊走着,也沒有一絲想要跟着這林初月和張安澤一起走着的意思。
“昨夜,過得可好?”
皇太后娘娘看到這自己面前這樣一幕,便就是眉頭稍稍一皺,便就這樣故意問着這趙涵柳昨夜的情況,畢竟看今日這樣的狀況的話,只怕這昨夜的事情會不容樂觀。
畢竟這張安澤也是這麼多年的不近女色的傳言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現在這心裡很有可能就是隻有這林初月一人罷了。
“回皇祖母的話,作昨夜一切安好。”
趙涵柳一向是在這皇太后娘娘的面前裝作賢惠懂事的樣子,她知道這樣子爲這太子殿下掩飾這真相的話,這換來的只有這皇太后娘娘的更加心疼。
“小姐,你幹什麼不說真話。昨晚,這太子殿下明明就。。。”
在這一旁的鬆芝聽到了這趙涵柳的說辭之後, 便就這樣接着這趙涵柳的話繼續說下去,明明這事情的狀況原本就不是這樣的。
“鬆芝,別亂說話。”
趙涵柳等到這鬆芝將這話說到一半了,再這樣故意將這鬆芝的話給打斷。畢竟這鬆芝的對話就是要這樣將這事情給說得若隱若現了,這也才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涵柳,是不是這太子昨夜幹了什麼?鬆芝你暫且將這話給說清楚!哀家倒是想要聽聽這昨夜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皇太后娘娘便就是聽到了這昨晚的事情,其實這樣內心之中便也就是有所端倪了,畢竟這今日一早也沒有這老嬤嬤前來將這落紅的帕子給自己送來,自己也就是已經是知道了這趙涵柳昨夜定是被冷落了。
“回皇祖母的話,沒有的事,殿下昨夜什麼也沒幹。你不要聽着奴婢亂說話。太子殿下對我很好。”
趙涵柳一邊說着,一邊就對着這鬆芝指責着,畢竟這自己當主子的還是得將這奴才的嘴給管好的,其實也算得上是做做樣子罷了,以免讓人看出這自己只是在縱容這奴才亂說話纔是。
“回皇太后娘娘的話,這殿下昨夜壓根兒就沒曾踏足過這東苑一步,就更別說是在這婚房之中了。”
鬆芝還是將這昨夜的事實給說了出來,而這張安澤現在也已經是走到了這院子之中的遠處去了,帶着這林初月,完全就是不管這自己身後走着的趙涵柳與這皇太后娘娘,也不知道這鬆芝竟然敢在這皇太后娘娘的面前亂說話。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澤兒!你快給哀家過來解釋解釋這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太后娘娘現在也已經是非常生氣了,便就大聲將這正在前面散着步的張安澤給大聲叫了回來。
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張安澤現在是在這心中想着,總算是可以開門見山來說這件事情了,畢竟這自己也是不會管這趙涵柳到底是要怎樣想着。
“會皇祖母的話,澤兒確實是昨夜不曾到過這東苑之中,但是並非是尊敬皇祖母的賜婚。而是爲了這側妃趙涵柳給着想,畢竟這趙太傅纔剛走不久,現在就這樣成婚洞房的話,實在是不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