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不會發光的天機珠此時此刻怎地會在發光?白冰眼神之中透露出她的疑惑,但是她只見到這正被林初月捧在手心之中的天機珠在這原本已經是完全將這門窗完全是緊緊關閉了起來的,因此也就是變得有些許的漆黑的書房之中閃閃發着亮光。
“這?天機珠怎麼會發光的?我之前可是從未見到過今日此番景象啊!”
白冰有些許的好奇了,這麼多年以來,她從未見到過這天機珠能夠發光的場景。今日卻在這林初月的手上見到了這樣的場景,還真的是前所未聞的。
“這天機珠不會發光嗎?可是我自從拿到手裡的那一刻,它就已經是在發着亮光的了。”
林初月拿着這正在自己手裡發光的天機珠便就開始仔細研究了起來,但是她原本就以爲這天機珠就是會發光的,之前還沒覺得這天機珠到底有什麼異樣,現在看起來,這發着亮光的天機珠卻是正在散發着七彩之光,這竟然是與這天上的虹之一般的絢爛奪目的色彩。
“竟有此等事情,快給我仔細看看。”
白冰現在也是急不可耐想要將這正在散發這七彩之光的天機珠了,畢竟這天機珠也已經是這陪伴了自己好久了的一件聖物了,現在自己可得要好好看看這發光的天機珠到底有什麼特殊的魅力。
林初月便就將這原本正捧在自己手心之中的天機珠輕輕放在了這白冰的手心之中,但是當這天機珠一碰到這白冰的那一刻,便就瞬間熄滅了下去,這原本的絢爛色彩也就瞬間變得黯淡消沉了下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初月見到這自己面前的這一幕便就是開始疑惑了,怎麼這天機珠還會認人不成?難道是自己已經是被這天機珠給認定了、?
“我再放到你的手裡來試試看。”
白冰撓了撓頭,便就將這自己手心之中的天機珠又重新放到了這林初月的手上,畢竟剛剛還在這林初月的額手上還是一直在閃閃發光的,但是竟然一到自己的手上就變得黯然無光了?
果不其然,這原本已經是完全黯淡了下去的天機珠便就是又重新立即就變得光亮了起來,這還是自己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的。
白冰現在對於這樣的狀況也是一臉的困惑,於是想着先將這天機珠給帶回去再說,但是就將這白冰剛剛將這天機珠又重新拿回來的時候,這天機珠卻是逐漸從這白冰的手中升到了這半空之中。
然後就緩緩移動到了這林初月的頭頂之上,一下子就進入了這林初月的身體之中,再也不曾出現過了。
“這!”
白冰一時無語,這一下子徹底玩完了,還想着將這天機珠給帶回去,現在倒好了,這天機珠可算得上是徹底不見了!
林初月由於受到了這天機珠的巨大威力的衝擊,便也就此這樣昏迷了下去。從這半空之中緩緩掉落了下來,原本會是直接掉落在這地上,但是卻是被這正好已經是從這朝堂之上已經是回到這東宮之中的張安澤給接住了下來。
他抱着林初月便就往這翠玉軒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點也不曾向這白冰詢問些爲什麼,畢竟這該知道的,這方纔正在這前朝之中已經是知道的差不多了。
看來這林初月便就是這天機珠千年以來一直在等待的主人!看來這北境自己也是不得不前期去了,並且還得帶上這林初月才行了,畢竟這天機珠的主人才是這能解決這北境邪祟作亂的根本。
但是現在林初月還是處於這昏迷不醒的狀態,現在想要喚醒這林初月的話,就是能是靠自己這真龍傳人的純質陽炎真血,才能夠將這已經是處於昏迷狀態的真鳳傳人給喚醒了。
沒想到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真鳳傳人竟然就是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的林初月!既然已經是找到了這真鳳傳人,並且這天機珠已經是歸位了,那麼現在也就只有等待這真鳳傳人被這真龍傳人用純質陽炎給喚醒了。
早就在這皇室秘境治中得以知曉了這天機的張安澤自然對於這現在出現的問題一點也不感到這有什麼好驚訝的,畢竟這自己之前就已經是懷疑過了這林初月之前在這坤寧宮院子之中的時候所遭遇的事情。
當時也只是僅僅懷疑,但是並沒有過什麼更加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這自己的之前的額遐想,這就自然是到最後是不了了之。
但是直到這今日,現在這林初月竟然將這天機珠給收入了自己的虛鼎之中,那可真是就是更好地說明了自己之前的猜想確實是千真萬確的。
但是此時千萬是不可過於張揚的,這要是讓這有心之人知曉了這天機珠現在正在這林初月的虛鼎之中的話,難免會使得這林初月遭受一些無妄之災。
現在能夠知曉這件事情的,將可能的就只有這自己與這方纔已經是看到了這具體情況的白冰才行,不然的話,這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使人皆知曉這真鳳傳人的真鳳真血那可是這世間不可多求良藥,畢竟這能包治百病的神仙血怎麼會不受到這衆人的渴求呢?
但是這世人不知曉的是,這真鳳真血是要受到這覺醒之後,那纔是可以完全發揮出這樣的效果的,但是這具體的覺醒方法卻是在這壁畫之上沒有具體講到。
很有可能是擔心這世人知曉了這具體的覺醒方法之後,便就利用這真鳳真血去做一些不正當的勾當,畢竟這人都是爲己主義的,只要是對於自己有好處的事情,自然就是會有人爭先恐後的去做。
也不管這樣到底是不是符合這道德評判的標準,也不管這到底是非對錯,只要是滿足了他們自己的要求之後,便也就是得到了這自己的要求。
“白冰,今日之事,你切不可對外宣揚,就連這出雲那也是不行。”
張安澤將這正在昏迷之中的林初月給安頓好了之後,便就輕手輕腳從這翠玉軒之中走了出來,對着這正在這殿外等候的白冰輕輕地說道,畢竟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大聲叮囑纔是。
白冰雖說是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不至於連這麼嚴重的事情也分辨不出來,便也是想也沒想就點頭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