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也是聽到了這姑娘現在都已經是這樣說了,便也就是知道了這花楹現在應當是已經是去找尋這林初月與張安澤他們了吧,這樣一來的話,那麼自己也算得上是可以不用再過多的擔憂這花楹的安全問題了。
“那就好,那敢問姑娘該如何稱呼?”
這白雲飛都已經是 跟人家姑娘聊了這麼久了,現在纔想起來要詢問這人家姑娘的名字,還真的是有些後知後覺叻。
“就叫我華瑩吧。對了公子想必應當是這來自北境?我瞧見你是從這北境的方向來的,並且這聽着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花楹也是直接就是編造了一個自己的化名,不過也是現在自己的這一副模樣實在是不便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要不然的話,這傳出去,那可是丟的自己這身爲上古五大神獸之首的臉。
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做不出來的,自然也就是不願意就這樣直接將這事情的真相告知給這正在自己面前的這白雲飛知曉的。
“姑娘好眼力,在下確實是來自這北境之中,此次也是主要爲了這西北異域的邪氣所來。就叫我雲飛吧。”
白雲飛先是直接誇讚了一番這自己面前的姑娘,便也是不動聲色地就將這自己此行的目的直接托盤而出,原本就只是一個姑娘而已,看着也不像是壞人,就算是直接將這自己的身份目的告知給她聽,那便也是沒有什麼,也是頂多就算得上是一個茶餘飯後的閒談,又或者是無傷大雅的笑語罷了。
畢竟這就憑藉着自己現如今的實力,說着前去這西北異域之中,想要將這整個西北異域之中的邪氣得以完全去除的話,那麼也是絕非一件易事。
就算是說出來,那也是不會有人這麼容易就是相信的。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看着這自己眼前的這樣一位姑娘,便也是覺得這姑娘面善也是看着親切,於是乎就對於這姑娘更加是放下了這原本心中的戒備之心了。
“好巧,公子此番前來西北異域之中,竟和我一樣的目的,要不咱們就結伴而行?”
花楹瞬間就順勢將這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原本就是這自己的真實想法,自己也是不願意讓這白雲飛在這西北異域之中獨自前進,畢竟這現在這西北異域之中,自己所能夠感受得到的,那可就是已經是超乎尋常之多的邪氣了,這要是一直將這白雲飛一個人放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的話,那麼這白雲飛的小命那可就是不能夠得以保證的。
再怎麼說這白雲飛也是爲了救自己才被這狂風捲入到這異域之中的,自己現在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這白雲飛可不行,要是沒有人帶領着他的話,那這情況可就是會變得危險了。再加上這孃親,肯定也是不會願意見到自己對於這白雲飛見死不救的。
而此時的白雲飛自然也是非常願意的,畢竟這自己也是不能夠眼睜睜見到一位姑娘在這滿是邪氣的地方獨行前進,因此也是非常爽快地就答應了這姑娘的請求。
····
而此時這林初月與張安澤已經是進入到了這通往這西北異域的密徑之中了,現在的情況也已經是不再允許這像之前那樣的風沙再次席捲而來了,畢竟這之前這林初月在這滿天沙漠之中所使出來的碧海潮生仙法,已經是消耗了這林初月的大半靈力了,現在身子也已經是變得虛弱虧空了。
原本這凡人使用這仙界才能夠使用的靈力就已經是超綱了,因此這仙尊在教林初月的時候,也是再三叮囑她切不可輕易使用這碧海潮生之術,畢竟這使用一次的代價那可是直接從這凡人的陽壽之中得以扣除的。
但是林初月爲了不讓這張安澤在這滿天的風沙之中再次與自己分散,便還是不得不就這麼直接使出了這碧海潮生之術。
張安澤在一邊將這林初月拉着一邊就是,感受到了這林初月身體的虛弱之感,絕不會是那之前血氣方剛,朝氣蓬勃的樣子了,很明顯剛纔林初月使出的那一招對於這林初月的身體而言絕對是極大的傷害纔是。
那一招,這張安澤曾經也是在這皇室的藏經閣之中得以有幸見到過,名叫這碧海潮生,是一種關鍵時候能夠翻雲覆雨改變這大局況的仙術,但是這雖說是一種仙術,但是這仙術的代價卻是使用者的陽壽。
因此也是很少會有人真正得以使用這一招,但是方纔這林初月竟然是拼盡全力使用出了這樣的一招,但是也是不知道這仙尊爲何要將這樣危險的招數交給這林初月?
畢竟這碧海招生那可是絕對的仙術,只有這仙尊纔有可能會知道這具體的使用方法,因此這林初月定是在這無妄之境之時,由這仙尊所教的。
“咳咳咳。。。”
林初月雖說是一直都在忍着,但是還是沒能忍住,便就是一口氣咳出了這樣一大口鮮血。便也就是迅速將這自己懷中的手帕給拿了出來,悄悄擦去了這自己嘴角殘餘的鮮血。
現在這樣黑燈瞎火的,只要自己不聲張,這太子殿下應當就是不會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糟糕了吧。
但是當這林初月纔剛剛咳出來,這張安澤便就是一臉心疼地往這林初月的方向看了過去,真想這使出這碧海潮生仙術的是自己。
就不用再看到這林初月遭受這樣的罪了,但是說來也是奇怪,爲何這仙尊一直未曾在自己的面前提及過這碧海潮生,卻是在這只是見了一面的林初月面前這樣直接就教了出來?
“你沒事吧?”
張安澤立馬就是將這林初月扶了起來,扶到了這一旁的石頭邊上靠着,想着讓她能夠先坐下來休息休息,看看能不能得以恢復一點這元氣。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坐着休息一下就會好了,這都不算什麼大事,等到花楹他們來了,咱們就可以。。。”
還不等這林初月將這自己的話說完,這張安澤便就是直接將這一直在強力支撐自己說話的林初月給定住了穴位,這樣林初月才得以能夠好好安安靜靜休養休養。
而他自己則是一直在這林初月的旁邊,爲之運氣療傷,之前這花楹的治癒之術,他倒也是在一旁看着就學會了一點點,便也就是想着能不能就此緩解一下這林初月現在的傷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