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駱凌墨他們這一招確實是高明。通過不斷的僞裝成其他人的身份,至少讓羅鵬和賀明祥已經對他產生了非常強的怨念。
果然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賀明祥時不時的就會針對段知白挑點兒刺兒。
上次因爲開會的時候段知白來的晚了一點,賀明祥硬是說他瞧不起陳剛,不服軍隊管理,氣得段知白鬍子都翹起來了。
從那以後,賀明祥和段知白兩人就有意無意的開始互相針對搞事情。
但一般來說都是段知白吃虧,原因很簡單,現在鎮裡的大兵都是賀明祥的人,很多事情都是他在發號施令。
每每看到段知白吃癟,駱凌墨就很高興。
鬥吧,鬥吧,早點把段知白拉下馬纔是王道。
這天又到了月圓之夜。
駱凌墨故伎重施,再次出現在山洞。他尋着上次的痕跡刺破手指,將血液滴落在洞壁上。
很快老祭司等人就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後生,我們又見面了。”
“老人家好。”駱凌墨恭敬的上前行禮。
“上次我們說到鹽陽女神的詛咒,您說您的存在就是爲了破除他的詛咒,這話怎麼理解?”一陣寒暄後,駱凌墨直接問到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後生,你還記得我當時說的廩君搭弓射箭射殺鹽陽女神的事嗎?”老祭司問。
“這個自然記得,當時廩君把一根繩子系在了鹽陽女神的身上,而正是因爲那根繩子,廩君才能夠分辨出來鹽陽女神的真身。”駱凌墨回答道。
“不錯,而那一把弓箭的箭頭正是由青銅所鑄,所以要破除詛咒必然要用到青銅爲器。”老祭司說道。
怪不得出入令是青銅材質。
駱凌墨想了想:“那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們身懷青銅之物便能夠不受黑霧的阻擋。”
“哪有那麼簡單。”老祭司說着,便從身上摸出一塊東西,駱凌墨一看,這不就是出入令嗎?
“普通青銅器由常火所鑄,但是出入令必須靠精血加持。”
精血?
“人的血液?”駱凌墨問。
老祭司無語的看了一眼駱凌墨,“我一把老骨頭可沒那麼多血來流。”
“那您所說的精血是?”駱凌墨不解。
自古以來,我們巴氏一族都崇尚白虎,在我們的認知裡,虎爲王,是我們巴氏一族的守護神,自然,精血爲白虎之血。
白虎?
駱凌墨傻眼了。
也許數千年前老虎遍地都是,可是現在這個時間別說白虎,就一般的老虎都不容易看到。
咦,不對,駱凌墨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練青銅抓白虎好像都不是老祭司該做的事兒吧。”
“嗯,你說的沒錯。所以這就要靠五行力量來對法器進行賦能。”
五行力量對法器進行賦能?
“後生,你現在完全放鬆,我查看一下你的五行命盤。”
啊?
駱凌墨一腦袋漿糊,什麼是五行命盤。
老祭司看着駱凌墨一臉搞不懂的樣子,笑着說道:“就是在腦子裡面和你溝通的那一個東西。”
啊?駱凌墨這才反應過來:“我知道你說的什麼了,可是我沒有啊。”
“你沒有?”這下輪到老祭司傻眼了。你擁有我們巴氏血脈,而且能夠和我跨時空溝通,你怎麼會沒有五行力量呢?
“是這樣的,我身上有一股能量可以變幻成所有想變幻的物體。但是這股能量是我的好兄弟蕭志昂給我的。而你說的那個五行命盤,我們稱它爲系統。他也不在我腦子裡面,而是在蕭志昂的腦子裡面。”
駱凌墨隨後將蕭志昂的事情全都講給了老祭司聽。
“這麼說這位蕭公子也是我巴氏後人。”老祭司問。
“是的。正是他的血液激活了五行命盤。”駱凌墨點點頭。
“那得麻煩後生你把這位蕭公子帶到山洞裡面來,因爲只有擁有五行命盤的人才能夠完成詛咒破解之法。”
駱凌墨聽到這,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前輩不是我不願意帶他來,而是他來不了。”
“怎麼啦?難道他已經……”
“哦,不,不是這個意思。”駱凌墨指着山洞說,“您看這個山洞完全被封死,我也不知道它的具體位置,我是通過一個小洞變換成老鼠意外闖進來的。”
“嗯。”老祭司這才恍然大悟。“這麼說來確實是一個問題,這個山洞是當初我們爲廩君陪葬的時候佈置的幻體。你能闖入除了運氣外,可能也與你身懷五行之力有關。”
幻體?
“前輩,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山洞本來不存在而是一個幻相?”
“不,你理解錯了,這個山洞確實存在,但是因爲他超脫於時空之外。不受這天地秩序所限制。所以我們的精氣神才能夠一直留存在這個山洞之中。”
老祭司說,這個看起來是一個山洞,但它也許是一塊鐵,也許是在一個瓶子裡面,也許是在一個鼎裡面。
所以這明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山洞,但實際上到底是什麼老祭司他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絕對在廩君的陪葬坑裡面。”
這下駱凌墨懂了,這些人都在一個陪葬坑的冥器之中,所以這個山洞從裡面看起來還是一個完整的封閉。
“可是那個坍塌的小洞又是怎麼一回事?”駱凌墨指着自己變鼠進來的洞口。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真相也許由你們去查找。”
……
從山洞出來後,駱凌墨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少的信息,但好像這些信息又沒有一樣能夠準確的讓他抓住。
“這樣說起來,我們必須進到務相墓裡面才能解開山洞之謎。”蕭志昂等人也是一臉震驚。原以爲這個山洞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原打算可以利用陳剛的身份下令搜山,找到山洞,可是現在看來前途漫漫。
“首先不說務相墓有多難找,就是他的陪葬坑裡面應該有成千上萬的陪葬物吧。我們怎麼才能知道哪一個器物就是山洞的幻體?”李樺嬌也覺得這很棘手。
“這個以後再說吧,畢竟我們連古墓都還沒找到呢。”說完,蕭志昂看了一眼駱凌墨,“我們得抓緊行動了,儘快把段知白拉下馬,把谷仲大叔推上去,這才能夠放心大膽的去找務相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