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古玩規據擺放,裝飾富麗的房間裡,此時卻有些沉鬱。
原因無它,穿過外間,只見裡面一個身着紅衣的少女正平靜安然的躺在內間的牀上,此時牀邊站着兩個丫環,一個穿着深綠衣服,一個卻是翠綠衣服。
身着深綠衣服的丫環,撲在牀上痛哭失聲:“小姐,小姐,你怎麼就扔下奴婢呢,小姐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去了。小姐啊……”深綠衣丫環哭的十分傷心,毫不顧忌形象,臉上淚水鼻涕胡了一臉,看着十分狼狽髒污。
一邊的綠衣丫環只是冷冷看着牀上的少女,眼中閃過絲冷意,與深綠衣丫環態度天壤之別。
“小姐,您醒醒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便去了,小姐,您不要扔下春草啊,小姐,您快醒醒啊。”名叫春草的丫環,不甘心的想搖醒紅衣少女,表情誠志,還帶着一絲絕望。
禪兒看着躺在牀上面上滲白,沒有一絲人氣的歐陽月,面上冷意更甚了,之前她已經找了大夫看過,確實是沒氣了,而且三小姐已經在牀上躺了三天了,能活過來才見鬼了呢,二小姐的招術果然是成效了。
當初二小姐暗中收買她,可是給她承諾,只要弄死三小姐,就接她去二小姐那,她爲二姐這麼賣力辦事,去了二小姐那定會被重用的。
看着春草哭的這麼傷心,禪兒臉上皆是諷刺:“春草,剛纔大夫都來看過,說小姐已經斷氣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麼忠心啊,你再忠心又如何,小姐已經死了,她根本聽不到了。”
春草的背明顯一僵,禪兒再道:“咱們可是小姐的貼身大丫環,小姐自己貪玩,瞞着你我跑到後花園,結果自己撞了石頭流了一大灘子血,最後死了。這種事說來也怪不得我們,只怪小姐這性子……小姐現在去了,像你我這樣的身份,怕是再想到哪個院當大丫環也不可能了。哎,小姐貪玩失了性命,可這麼不管不顧,卻是害了我們了啊。”
春草突然回過神,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好似燃燒的火球,直接能吞了她似的,禪兒嚇了一跳:“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咱們現在最是該想想以後的出路,我看二小姐且性子溫柔,又與三小姐最要好,不如你我前去求求二小姐……你幹什麼。”
禪兒話還沒說完,春草卻是瘋了一樣向她撞來,禪兒反應很快,一閃身躲過,卻是冷冷看着一個衝勁跌倒在地的春草。
春草氣的滿臉通紅:“禪兒,你竟然這麼沒良心,平時你慣會偷懶耍滑,只知道在小姐面前拍馬屁,小姐年紀小性子又單純,還當你多麼好性子,什麼好吃好喝的,什麼時候少了你了?小姐現在屍骨未寒,你竟然怪上小姐,有你這個的下人嗎,你的心讓狗吃了嗎!”
禪兒冷笑:“那又如何,我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小姐自己不懂事,天天闖禍,我們也跟着受了不少罰,惹的那些主子們不痛快。現在小姐沒了,我也不會爲自己謀出路,說來說去,小姐纔是害你我至此的兇手。”
“哼,你再忠心,小姐又對你如何了?還不是說罵就罵你,這種人你還沒伺候夠?我是看在你我有點情份的面上,給你指條明路,你別不識好歹。”
禪兒這話是道不盡的尖酸刻薄,歷來哪有下人指責主子的,春草氣的全身發抖,一個高的衝起來:“你個白眼狼,我跟你拼了,我要替小姐報仇!”
春草這話自然是指禪兒不敬主子,她還不知道歐陽月的死皆是禪兒所害,只是禪兒聽到春草的指責,心裡徒然一抖,這一愣神便被春草撲倒,臉上直接捱了一巴掌。
禪兒被打醒了,想她馬上就是二小姐身邊大丫環,這春草將來最多坐回三等丫環,竟然對她不敬,她心裡發狠,隨手也打了春草一巴掌。
兩人頓時扭打起來,卻沒人注意到牀上躺着本已死去的人,眼皮動了動,捲翹的睫毛抖了抖,接着一雙銳光閃動,黑幽發亮的眸子轉了轉。
歐陽月看着陌生的景物愣了下,隨後頭上的刺痛讓她皺起眉,這還沒完,地上一邊扭打一邊互罵的聲音,更是讓歐陽頭痛欲裂,根本沒有細想,她立即喝道:“給我閉嘴!”
叫起來,她才發現嗓子十分沙啞澀痛,聲音遠沒有想象的大,所以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並沒發現,歐陽月扶身坐起來,眼中犯着殺意:“住手!”
這一聲一出,春草與禪兒都愣了,驚愕的望着歐陽月,片刻後,一個是喜,一個卻是驚,禪兒顫抖着手指指着歐陽月,臉上一副活見鬼的樣子,隨後尖叫:“啊!詐屍了,快來人啊,三小姐詐屍了!快找驅鬼道士,快啊!”
說着禪兒一個高跳起來,便要往外奔,歐陽的眸子冷光一閃,眉頭一皺,“噗通”禪兒腳上一滑,臉直接磕在了門檻上,痛的她哇哇直叫,擡起頭來整個鼻子鮮血直流。
歐陽月眯眼看着禪兒冷笑,衝着完全呆住的春草命令道:“給我將這個沒大沒小,詛咒我的丫頭先抓起來,重打二十大板。”
“啊?小姐,您平時最寵愛禪兒了,你……”春草一愣忙道,小姐現在剛醒,還沒反映過來吧,將來怕是要後悔的,沒想看到歐陽的眸子時,立即驚的不敢說半句話。
歐陽月晶亮的眸子,好似冰霜漸漸覆蓋,對質疑她決定的春草,散發着不容質疑的氣勢,這一刻春草覺得她的心臟猛縮,小姐……小姐的樣子好可怕。
歐陽月冷冷道:“去!”
春草一個激靈,立即跳出門口叫道:“來人啊,禪兒對小姐不敬,小姐責令重打二十大板。”
院子裡的下人一驚,以爲春草是思念小姐過度失心瘋了,小姐都死了,怎麼會死而復生,卻見後者喝道:“小姐重傷剛醒,你們都當自己是主子了?小姐的命令也敢不聽!”
院子下人這時纔有將信將疑,小姐重傷躺牀上三天了,大夫都說沒救了,怎以突然醒了呢。但看到禪兒此時滿臉血,疼的直叫,這些人一想難道是小姐真下手了?那就是氣狠了,頓時不敢怠慢,拉着禪兒便行刑。
房間里歐陽月靠在牀頭,冷冷望着外面開口:“你手腳倒是快。”屋子裡沒人,卻不知她衝誰說的。
屋子裡,突然平空響起一道聲音:“就是那個丫環害死你前身的,心思真是狠毒。”
這話竟然對歐陽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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