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爵宮做什麼呀?”
靈蟬還是不解的問,她還指問留在祝町宮裡,趁着酒酣耳熱之際,和哪個皇子對上眼,做妾都要比奴才好。
現在被秦時月帶到這地方來,着實是不太高興。
秦時月突然冷哼了一聲:“靈蟬,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
靈蟬被嚇得心臟撲通地猛跳,連忙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小姐,是奴婢多嘴了。”
本來就是秦時月,纔有她現在,她是聰明人,絕對不敢忘。
秦時月滿意地勾起絕美的脣畔冷笑,憑藉着上一世對這皇宮裡的熟悉,秦時月很快便找到了西爵宮。
西爵宮的豪華,絲毫不在後宮妃子居住的宮殿之下。
站在西爵宮前,秦時月的眼角眉稍溢出了一抹陰邪的笑意。
總有一天,她要讓鮮血染紅這後宮,像上一世她未央宮裡的人被除盡那樣,害她的,和所有幸災樂禍的人,都得死。
有宮女掌燈而過,是祝町宮裡侍候的丫頭,斷了托盤看樣子是要往祝町宮而去。
秦時月剛剛還愁找不到人給那個人傳話,這會正好。
她讓清歌上去和爲首的侍女小聲吩咐了一聲,塞給了那侍女一些首飾,侍女高興地點頭。
秦時月坐在西爵宮前的花園涼亭裡等。
沒有多久,五皇子夜舯政帶着一人,匆匆而來。
夜舯政長得清秀陰柔,面容秀氣得有幾分女子的姿色,卻是極致,脣畔豔紅,貝齒修整。
陰柔漂亮,這男人身上,都帶着陰氣。
他身後的那個身穿藍袍的清瘦男子,瘦得出奇,一襲錦袍套在上面,有些的鬆鬆垮垮的。
男子走路不如五皇子那樣匆忙,雖然走得快,卻是很從容,腳底就像凌空飛起。
可見輕功十分的了得。
五皇子夜舯政走過來,腳底生風,似乎有些急,在西爵宮前左右巡視了一下,最後眼睛鎖在了涼亭。
朝着秦時月快步走了過來。
腳步凌亂,走進來劈頭就問:“說,你是怎麼知道本王的那件事的?”
那來勢洶洶的樣子,讓一旁本來想要行禮的清歌和靈蟬,皆是嚇了一跳,站在那裡不敢動。
雪下了許久,地上積滿了雪,卻是被掃出一條小道,跟在夜舯政身後的男子,慢悠悠地踱上涼亭。
然後眸子便一直落在只在舞衣上披了一條披風的靈蟬身上。
笑得非常的露骨,眼光銳利。
靈蟬惱怒地別開臉去,那嬌羞的女兒態盡顯。
秦時月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看來,這場交易,她有九分的機會取得成功了。
她淡淡地擡眼看神色有些猙獰的五皇子,冷淡地說:“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
說完,輕擡了一下衣袖,邪魅地笑。
涼亭懸掛了風燈,燈光照在雪地上,折射出白光,落在秦時月笑意嫣然的臉上,夜舯政頓時臉色一窒。
這個人人口中不要臉的妖女,生得當真是傾城。
可惜,成了九皇叔的人了。
眼下之急,是秦時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那一番醜事的?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就算父皇怎麼疼他,他的身上,也要脫一層皮了。
“你想用這件事來威脅本王?”夜舯政的語氣陰森冰冷,眼眸嗜血地盯着秦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