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敢情是小秦森畫的,送過來給秦時月的。
她研究琢磨了一個下午。
當然,她很委屈,因爲着實是不想要辜負了小秦森的心意,很努力地看,究竟能不能看出鴛鴦的樣子來,但是很遺憾,沒有鴛鴦。
只有兩隻肥肥的水鴨。
“你怎麼和小秦森一般,像孩子。”九皇叔寵溺了把她抱過來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坐在書桌前,端詳着那兩隻在水中游蕩的肥水鴨。
秦時月無奈地嘆了一聲說。
“你是不知道,小秦森說了,這兩隻鴛鴦,可是咱們。”
她一臉皺巴巴的,這麼臭的鴛鴦,怎麼會是她呢?
再說了,她現在受打擊的是,這根本就不是鴛鴦,這是水鴨呀。
那就是說,她現在連鴛鴦都不是,直接變成水鴨了,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九皇叔見秦時月這樣一臉的不樂意,竟然爽朗地笑了起來,手搭在那幅畫上觸碰了一下,笑吟吟地說:“我覺得甚好。”
“好什麼好?”秦時月被炸毛。
十分不滿地嘟囔:“是鴛鴦也就算了,竟然還是水鴨,而且……”
她皺着眉頭嫌棄地說:“而且還是一隻肥肥的水鴨。”
“哈哈。”九皇叔笑得根本停不下來,手摟在秦時月的腰上,稍微地用力。
等到笑得差不多的時候,他這才停下來,十分感慨地說:“月兒可是越活越年輕,竟和一個孩子置氣。”
“你又錯了,我可沒有和小秦森置氣,我只是鬱悶,爲什麼同樣是水鴨,你的毛,卻是金色的。”
她氣得鼓起了腮幫子,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
那小傢伙,現在也知道投其所好了,分明就是在討好九皇叔,而打壓她秦時月的。
九皇叔笑得更歡了,歪着頭想了想說:“興許是小秦森覺得,我長得的確比你好看,所以特意讓我顯眼一些。”
他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實在是太英明瞭,樂呵呵地笑。
卻讓秦時月很不屑地皺起了眉頭,把那幅畫收了起來,雖然表現得很不滿,但是其實,完完全全是一種撒嬌的意思,對這幅畫,是挺寶貝的。
看她收起那幅畫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就知道了。
一直以來,九皇叔就發現了,秦時月對小孩子,格外的開恩。
她心狠手辣,但是對孩子,卻多了幾分的慈愛,那種慈愛,是一種濃濃洋溢出來的母愛。
讓他爲之動容。
他扶着她的腹部,若有深意地說:“月兒,咱們也要一個孩子吧。”
這話是他第一次這麼正正經經地說出來的,以前都是半開玩笑半真實,秦時月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現在他這麼正經嚴肅的,讓秦時月收畫的手,微微一頓。
他的心思太強烈,讓秦時月都有些的難以面對。
不是她不想要,這都是天意的事情,不能強求。
“月兒爲何不說話?”他有是悠悠地詢問,手掌在她的腰上拂動,帶着一些讓人臉紅耳赤的挑~逗。
秦時月臉有些火辣,心裡卻是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