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晚上,劉偉和自己的老同學聚會,慶祝他要出國了,回來的時候很晚了,鄭思思一直留意着動靜呢,見到他回來了,趕忙扶着他去房間休息,可是被劉偉給拒絕了。
他讓鄭思思幫忙去樓上的房間找一件浴袍來,然後就去洗浴去了。
鄭思思當然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
馬上就上樓去找了衣服,聽到了浴室裡面傳來的聲音,她趕緊匆忙的上去了,本來想要來一個鴛鴦浴的,誰知道里面的人竟然不是劉偉,而是劉偉的老爹!
劉偉進去了父親的房間。他正批閱文件呢,看到劉偉一身酒氣,就很不高興,讓他出去。
然後劉偉就裝作口渴,拿起了父親的一杯咖啡。可是不小心的把咖啡全都潑到了父親的頭上去了。
他父親沒辦法,只能半夜的去洗澡去了。
鄭思思這邊拿着浴巾下樓,聽到聲音之後,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走進去了。
其實要是誤闖進去道個歉就是了,誰知道她竟然是光溜溜的進去的。而且裡面霧氣昭昭的,她估計也沒認出來到底是誰,進去之後,抱住了他的腰,說了什麼不知道,反正那畫面太噁心了。
可以想象。劉父遇到這樣的場景會怎麼樣了,一陣驚呼,猛的把她給推到一邊去。
鄭思思也尖叫着摔在地上,劉母和劉偉聽到聲音,一起衝了進去。見到這樣的狀況,全都呆住了。
我聽了這話,忍不住的想吐,惡!這個是什麼事兒啊?
“可是劉偉。你竟然這麼算計自己的父親,不太好吧?”
“並不是,誰想到她這麼大膽,我真的不知道她會這麼做!”劉偉尷尬的咳嗽着。
一開始頂多以爲她會說點啥過分的話,最多就是賴賴嘰嘰的表白,誰想到她竟然走進去想要和人家洗一個鴛鴦浴。
肖瑞冷笑道:“不光是你,就是我一開始想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也不知道她竟然會這麼無恥。”
劉偉拿着杯子喝了一大杯水,陰沉着臉:“無恥的人我見得多了,她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這麼尷尬的時期內各,被抓了一個正着,鄭思思竟然捂着臉哭道:“我以爲是劉偉!我真的不知道是先生,是他先對不起我的!”
“你什麼意思?”劉偉氣的不行,就差上去打人了:“你是說我們兩個人早有了苟且之事嗎?你這麼做是不是太噁心了一點,鄭思思?”
鄭思思估計也是知道不賴上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索性心一橫:“我說的事實,你讓我進去的,你現在是覺得要出國了,不想要我了,所以才甩了我的!”
劉偉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剛打完,劉父也給了兒子一巴掌。
倒不是因爲相信他真的會和保姆苟且,而是被這樣一個女人算計了,太丟人了!
鄭思思就要劉家給個說法,說早就被欺負了。
劉家當然不認。劉偉是什麼人,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妻子還在家裡面呢,咋會和一個保姆扯上關係了?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賴上不放了。
劉父冷笑道:“一開始何音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信。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你果然是一個不能救助的人,你果然是有目的來我們家的!”
“不管咋樣,我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和他有了那個事兒了,你們要負責!不然我就吵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你也一定會大的麻煩的吧?”鄭思思咬着牙說。
劉偉卻冷笑:“鄭思思。凡事都要講求證據的,我是何時何地,什麼情況下和你有了那種關係的,要是你能舉出證據來,我就認倒黴。要是沒有,我還要告你訛詐呢!”
鄭思思就咬定了她和劉偉有了那事兒,在自己的臥室,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她。
“我的身子就是證據,你來查啊,我已經不是清白的了!”
“這怎麼查?”劉母怒道:“你都和那麼多人有關係了!”她現在是相信我的話了。
鄭思思冷笑:“我就是被他給糟蹋了,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明天就吵嚷的全大院都知道!”
兩個老人氣的差點暈過去。
劉偉平靜道:“媽,去打電話給王叔叔。”
劉母瞬間明白了,點點頭往外走。
鄭思思問道:“你想做什麼?想要找人欺負我嗎?”
“讓他們派人來檢驗一下。”劉偉冷笑道:“要是我們真的有了關係。牀單上面會有痕跡的,王叔叔是告法醫鑑定的,可以查明白的,現在就去查,要是沒有。我一定告你。如果是何音,一聽就明白了,可惜你根本沒有文化,一點也不懂這些,不過沒關係,經過這件事你就明白了。在裡面好好改造吧。”
鄭思思這下子徹底傻眼了,跪下來哀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我真的很喜歡劉偉……嗚嗚……”
這下子她的眼淚不起作用了,誰也不搭理她。
劉父讓劉母給她結算了兩個月的工資。收拾了東西,當天晚上就把她給趕走了。
這樣的白眼狼,狼心狗肺,留在這邊也只會坑人。
“應該讓她進監獄!”我咬着牙說。
劉偉卻擺手道:“不成。始終她是因爲我父母曾經受傷,而且這樣的事情是好說不好聽,父母還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就讓她這麼走了。夏清也不知道,只知道鄭思思品行不端,被趕出去了。總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趕走了她,大家都很高興,我卻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個當初把鄭思思想辦法送進來的人,一定不會只是讓她進來勾引男人的,到底對方有什麼目的呢?
果然,沒出兩天,劉家就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匿名檢舉,他們家裡面私藏了大量的黃金和來歷不明的鉅款。
很快就有紀檢委的來調查了,然後他們的人從一些旁人送的餅乾盒子裡面,找出來了很多的黃金金條,高級的餅乾盒子裡面放的也是鈔票。
這在大院可是一件大事情。衆人都對此議論紛紛的。
劉偉直接被停職了,受到連累的還有夏清的父親,兩個人是姻親,自然是要一起受到連累的。兩家孩子的出國計劃登時被打亂了,誰也沒辦法離開。
我一聽便用力的拍桌子:“簡直是混蛋,不用問了,一定是鄭思思搞出來的!我就和劉家人說了要小心小心,就是不聽!現在成了這樣了!”
肖瑞揉了揉然自己的額頭:“那些東西是從劉母孃家人那邊送過來的,放在這裡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這些東西,是劉偉的舅舅元旦的時候送過來的。是國外弄回來的一些特色食品,他們也沒吃,隨便放在了倉庫裡面,被人檢舉了纔想起來還有那樣的東西。
劉偉的舅舅當然堅決不承認:“我沒啥事兒送這些黃金做什麼?我這麼點小官我也送不起啊。我就是送來給姐姐吃的!”
可是現在贓物確鑿,他還是被抓起來了。因爲他本身剛剛升職到交通局,所以就懷疑這個一場圈錢交易,也被停止了,總之一切亂糟糟的。
我咬着牙說:“這不是很明顯的栽贓陷害嗎?要是真的放了現金和黃金,都這麼長時間了,不趕緊藏起來?還放這邊讓人查啊!”
“這事兒明顯是鄭思思做的。看來她能進接近劉家也是因爲遇到了那個幕後的黑手,暗地裡面安排的。可是她背後的人顯然很狡猾,一直沒有和她聯絡,想盡快知道真相,還要去找鄭思思來問清楚。”
我搖頭,她這樣的賤人,怎麼可能會說實話!
夏清給我打電話,哭哭啼啼的:“要怎麼好啊?現在很多人趁機會攻擊我的公公,要是不成的話,只能提前退休了,他那麼正直的人,真的這麼憋屈的下來了,身體一定會出事的。”
“清清,你冷靜點。”我說道:“這件事絕對是陷害,上面的人會想明白的。你現在保持鎮定。絕對沒問題的。”
“有人打電話,說只要拿出二十萬來,就可以平息這個事情……”
我一口氣上不來,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你是不是傻?本來你們家的人就什麼也沒做。可是你現在拿出錢來收買,是啥意思,做賊心虛嗎?哪裡不準去,就在家裡面好好呆着!”
“嗯我知道了,妮子,我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相信了。”
“我知道,我幫你。”我掛了電話,看着肖瑞:“現在怎麼辦。”
肖瑞道:“一定查明白了!我就不信了,鄭思思能一輩子都不露出馬腳來!”
我們先查了劉家的電話通信,並沒有異常的電話,看來鄭思思的手上應該有手機的。可是怎麼藏才能永遠不暴露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