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開車了。一邊給肖瑞打電話,一邊在車上就把這些首飾還有鑽石戒指,表什麼的摘下來了。
開玩笑,要是讓我姑娘看到了,不得全都被她抓過來禍害了。
上次我過生日,肖瑞送的一顆藍寶石戒指,我只看了一眼,就被瑛兒給偷走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我告訴肖瑞,鄭思思已經被我瘋狂的刺激了一番,飛快的回家了,打電話找那個背後的靠山。讓他來對付我。
“對方一定不會答應,因爲鄭思思現在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這一次通話之後,就會換掉手機卡,不再和她練習。所以一定要成功才行。”
“放心,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傳來了消息,她被抓住了。
就和我想象當中的一樣,鄭思思在附近果然是有住的地方,回到了一個小平房裡面,就拿着手機在裡面打電話,讓對方找人教訓我。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呢,肖瑞就帶着人衝了進去。
鄭思思瞬間也明白了。着急掛斷電話,可是來不及做什麼,電話就被肖瑞給搶了回去。
“原來對方果然就是那個王海洋啊!這下子看你們有什麼話說。”
炕上的王娟嚇壞了,她也跟着女兒來了省城。
此時正坐在炕上收拾着她從劉家偷出來的一些東西。說起來鄭思思也是夠聰明的,趁着出去的時候偷配了鑰匙,現在劉家人被帶走調查,半夜跑回去偷了不少珠寶首飾什麼的,現如今也被抓了一個正着。很快警方的人就到了。
肖瑞道:“誣陷你的主顧,偷竊財務,你的罪過可不小。”
鄭思思拒不承認這件事和她有關係:“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我後面認識的,他是我的朋友。至於這些東西是劉家人給我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到底是不是人家送的,到時候一問就知道了,帶走!”
鄭思思這下子可徹底的傻眼了,劉家人那麼恨她,怎麼可能給送給她這些,她哀求的看着自己的母親。
王娟一咬牙,直接喊道:“不要抓我的女兒,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偷走我女兒的鑰匙,配了一把,把這些東西偷出來的,你們要抓就抓我!”
然後這兩個女的就一起被抓走了。
肖瑞跟我說的時候,我便知道不好:“王娟一定會把所有的罪過全都攬到自己的身上,鄭思思不會承認的,這個賤人,又讓她逃過一劫。”
“不會吧?要坐牢那麼些年,王娟真的肯坐牢?”
“有什麼不肯的。”我嘆了口氣:“鄭思思可是幫她報仇了。”
肖瑞皺眉:“要是她頂罪。這事兒還真沒辦法,鄭思思現在把自己的父親害了,母親害了,已經走投無路。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她今後似乎也沒辦法做什麼了吧?”
我卻不這麼想,她就是一個瘋子,誰能用一個正常人的邏輯來想瘋子的邏輯?
劉家和夏家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兩方面如今都恢復了清白。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惡劣的陷阱,只有傻子纔會相信有這樣簡單笨拙的貪污手法,那個親戚王海洋也被抓了起來。
他一開始的時候拒不認罪,後面在黃金上面發現了他的指紋。後面他的老婆也架不住審問招認了,他因爲一直求劉父辦事情,被拒絕,找了劉母的弟弟,也一樣沒有好話。所以他才惱羞成怒,想出來這樣的辦法。
他收買了鄭思思,演了一場戲戲讓她進入了劉家做保姆,誣陷劉父和劉母的弟弟。
王海洋垂頭喪氣的說了事情的經過。到那個時候還在怨恨劉家不管他。
劉父氣得不行,發誓再也不和任何親戚有任何往來,過年過節必須見面的,也堅決不收禮物。劉母也把自己的弟弟罵了一頓,讓他不要再送東西了。
夏家也被連累了,不過他們從來沒有怪過李家,在這件事上面始終堅定的支持劉父,所以兩親家因爲這件事關係倒是親近了不少。
鄭思思在裡面關了幾天就出來了,堅決不承認幫忙送過什麼東西,她直說是對方說了可以幫忙讓她當保姆,她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
“我只是一個村裡面來的。什麼事情都不懂,人家讓我幹啥就幹啥,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有陰謀的。至於有人搶走錢包,我也不知道是他故意找人演戲的,我不知道!我可是差點就丟掉了性命呢,有誰爲了一個工作,會把自己搭進去?”
鄭思思的母親就自己承擔了罪責,說是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個王海洋是找我商量過,但是我沒告訴思思,她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東西也是我趁着他們家沒有人的時候,悄悄的送進去的。我就是爲了賺錢,養活自己。和我女兒沒關係。”
沒有證據證明鄭思思和這件事有關係,所以只追究了王娟的責任。
鄭思思出來的那天,我在外面等着。
天有點下雨,我拿着一把傘站在車前面。看着她一身輕鬆的走出來,不禁皺起了眉。
她見到我,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來:“你來這裡做什麼?想要看我的笑話嗎?可惜啊,我的笑話可不是誰都能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現在平安無事,一點問題也沒有,你要是實在看不下去,不如找人來直接殺了我。反正你那麼有錢。”
我淡淡的看着她:“你這樣的人,不值得髒我了手。”
“你還這麼說……”
“你知道嗎?縣城那邊傳來了消息,鄭樹生已經去世了。他燒傷的傷口太重,你也不給他錢,不給他治,傷口潰爛,一分錢的醫藥費也沒有,剛剛進了太平間。你弟弟得到了慈善團體的救治。被送到福利院去了。”
鄭思思的臉上淡淡的:“這事兒你和我說也沒用,和我沒關係。那個是什麼弟弟?不過是個野種而已!”
“鄭思思,你的心腸是不是有點太惡毒了?你父親拋棄你母親是他不對,可是也罪不至死!他曾經也很寵愛你。何況一個幾歲的小孩!”
“得了吧!”鄭思思打斷了我的話,不耐煩的說:“你少來這一套吧!裝什麼聖母啊?不是你的話,我還不會被抓起來呢。我爸也不過是看着我長得好,將來嫁給一個有錢人家,供他在外面玩女人!不然,也不會一直攛掇我和廖強退婚了,都不是好東西!死了就死了!”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面一點溫度也沒有,全都是憤恨。
“你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靠山。連唯一的母親都被你送進去了。你真的不給你找一條回頭路?聽我的吧,你回村去,安穩的找一戶人家,好好的過日子。雖然粗茶淡飯,但是後半輩子你依然可以平安的過…”
“閉嘴!”鄭思思打斷了我的話:“你可以上學,過好日子,爲什麼我就要被送到鄉下去受苦?你就這麼瞧不起我嗎?我告訴你何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給狠狠的踩在腳下,你絕對不可能過得好的,不信就等着瞧吧!我就是毀了我的一輩子,我也堅決不讓你好過。”
“你母親呢?因爲你已經進去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她就在在外面除了給我增加累贅也沒什麼用,不如進去吧,我倒是省了養活她的錢呢。”她說完大踏步的往前走過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看着她的背影,只是嘆氣,這女人已經徹底的瘋了,隨便她好了。
劉偉和夏清兩個人請我們吃飯,經過這件事劉偉可是成熟了不少:“以後堅決不會在對任何人有什麼同情心。一切公事公辦。”
我笑道:“你在一切都解決了,你和你媳婦是不是該出國了?”
劉偉點點頭:“我們準備下周就走了,已經推遲了一段時間了。”
“妮子,我會想念你的。”夏清哭了起來。
我笑道:“有什麼好哭的,我們也不是見不到了?你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夏清點點頭,我們四個人說說笑笑,難得輕鬆的吃了一頓飯。
回去的路上肖瑞拉住我的手走在省城的街道上面。此時已經是深夜,路燈閃爍着溫暖的光芒,我們兩個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我擡頭看着他,笑着說:“你咋不說話?”
“喝多了,懶得說。”
“切,這麼浪漫的環境下,你能說出這樣的來。”
“女人都講究這些。”
“真讓我氣悶,晚上不準上我牀了,去外面客廳睡去。”
肖瑞一笑:“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本來就是這樣。”我想了想又笑道:“這段時間那個女秘書有沒有那啥你啊?她不是一心想要攀上高枝兒嗎?長得還好看,你要是忍耐不住的話,就納了吧。”
肖瑞一手環住我的腰,親吻我的臉頰:“沒的說了嗎?你儘管放心,那女的已經被我調到分公司去了,我不想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