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首領的死亡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看到首領的死狀後,剩餘的恐怖分子皆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聲,一些膽小的悄悄的就溜了。
有一個人逃,其他心存恐懼的人就會效仿,而後便是兵敗如山倒。
姜浩然倒也沒有追殺他們,一些個小嘍囉,只殺他們也沒必要。
看也不看滿地的屍體,姜浩然大步走到房立身邊,再次將其背在身上,然後帶着韓夏向城外走去。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攔截他們了,所過之處所有街道都靜悄悄的。
儘管通過神識姜浩然看到周圍的建築裡還有不少荷槍實彈的恐怖分子,他們手中的槍口也都對準了他,但就是沒有人敢開槍,甚至於不少恐怖分子持槍的手都在顫抖,顯然剛纔的一戰已經將他們的膽子嚇破了。
一直等到姜浩然等人離開提奈城,那些恐怖分子都沒有再出手,或許在他們看來只要姜浩然想離開就是最好的結果了,他們最擔心的是姜浩然留在這裡和他們死磕,那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現在的情況似乎還好,這個恐怖的男人並沒有留在城裡的打算,他們自然不會阻止他離開。
來到藏車的小樹林裡,姜浩然先是將房立平放在地上,然後開始檢查他的身體。
從一開始姜浩然就知道房立的情況不大妙,但是當檢查完他的身體後才知道多嚴重。
房立的身體之前顯然是受過槍傷,而且還不是一處,首先胳膊上和胸口都有過手術的痕跡。最重要的是給他做手術的醫生顯然是個二把刀,只是將子彈取了出來,傷口縫製的手法很粗糙,不但使得傷口看起來異常的恐怖,更重要的是使的傷口容易崩裂。
而房立之前一直想着逃跑,他在莊園裡鬧出動靜的時候房立也想着衝出去,結果一激動將傷口給崩開了。現在房裡不但傷口在流血,身體也開始發起了燒,必須立即救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以他現在虛弱的體質根本就等不到返回大馬士革。
好在姜浩然也是一個很牛叉的丹藥師,再加上常年和人爭鬥,手上也是在所難免的,算是半個外科聖手。
隨後姜浩然從儲物袋裡面取出一枚復傷丹,給房立服下之後,又用靈力爲其催化藥力。
修真者所用的丹藥作用於普通人身上,那效果自然是槓槓的,剛纔還疼的要命的房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暈暈乎乎的睡着了。
將大皮卡後排座位墊了起來,然後又鋪了一牀厚被子,隨後姜浩然又將房立放到車上,並讓女記者坐到副駕駛室,而後才發動車子離開。
車子啓動後很長一段時間車裡的氣氛有些尷尬,兩人相互之間並不熟悉,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交流的,索性兩人都不說話了。
半個小時後,在一陣的顛簸中,房立醒了過來。
聽到動靜後,姜浩然頭也沒回的問道:“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房立上下檢查了一下,然後說道:“情況非常好,雖然胸口還隱隱作痛,但是好像沒有之前那麼虛弱了,體內充滿了力量,給我一把槍的話我覺得還能戰一場。”
“滾,就你現在的情況還想上戰場,恐怕還沒和敵人交上火,自己就因爲傷重不治而死了!”姜浩然笑着說道。
“死了也好,死了就能去見我的那幫戰友兄弟了!”房立嘆了口氣說道。
“說的都是些屁話,先不說你死了你爸媽你爺爺怎麼辦,就算是你的那些戰友們難道希望在底下看到你嗎?”姜浩然皺着眉頭說道。
房立眼中突然落下兩行淚,然後有些嗚咽地說道:“老大,75個戰友啊,就這麼沒了,除了我一個人還活着外,其餘的連個屍骨都沒有留下!”
姜浩然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然後回頭問道:“二愣子,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問你了,但是一直沒機會,我就很納悶了,像你們這種特種部隊乾的活兒都是軍中機密,怎麼就被人伏擊了,而且還被打了個全軍覆沒,這是爲什麼?”
房立沉聲說道:“這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次我們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我們以聯合國維和部隊的名義到中棟執行秘密任務,來了之後我們才知道是護送我軍一批專門評估美俄軍隊戰鬥力的戰地觀察團,任務完成後我們正打算返回國內,卻接到通知說我們一部分僑胞被恐怖組織綁架了,要我們前去救援。”
“接着我們就按照情報指示救人,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共救包括華夏僑民在內的四百多人。按照上面的規定,再完成最後一次救人任務後,我們就要搭乘飛機返回西南駐地,然而就在登機前一刻被緊急叫停,說是有十多名同胞再次被綁架了,其中還包括幾名國家電視臺的記者。於是我們就再次終止回國的任務,前去營救被綁人質。”
“前面的營救行動都很順利,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也原來越遠離大馬士革,直到在胡拉鎮遭到敵人白磷彈的攻擊後才意識到上當了,那些混蛋就是用人質爲誘餌,一步步將我們引入陷阱,然後一舉殲滅。”
姜浩然皺了皺眉頭問道:“腹肌你們的是什麼人,他們爲什麼這麼做?”
房立搖了搖頭說道:“在胡拉鎮伏擊我們的是一支僱傭兵,戰鬥力非常的強悍,但是具體是國際上那一支僱傭兵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的旗幟是死神鐮刀,有這個想必不難查出來。至於他們爲什麼這麼做我真的不知道,有可能是爲了錢,也有可能是受其他大國的指示,總之什麼原因都有可能。”
姜浩然想了想說道:“不對,這事兒有貓膩!”
“什麼?”
“首先是你們的行動事先肯定是被對方知道了,甚至於包括你們的兵員構成、武器裝備情況等等,不然對方不可能想到用白磷彈攻擊你們。其次是對方出手很辣,整個連隊的人都幹掉了,爲什麼就單獨留下了你的命,還要用你的命威脅我,再說了對方又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姜浩然沉聲說道。
房立仔細想了想,然後說道:“還真是這樣,我們隊長在路上的時候就一直上有所懷疑,因爲我們一路上解救了四批人質,每一次行動都異常的順利。幾乎是我們行動的同時那些武裝分子就會丟下槍械逃跑,表現出來的素質一點都不專業。”
“還有就是他們本應該將我一起殺掉的,畢竟我在被俘之前可是至少擊殺了他們8個組織成員,還重傷了幾人,算是有深仇大恨,他們斷沒有救治我的義務。至於給你打電話就更不可能了,因爲我們有規定,外出執行任務之前都要將電話裡面的信息全部刪除掉,包括所有的電話號碼都只准記在腦袋裡,顯然對方是不可能從我的手機裡得到你的電話號碼,而在此之前他們也沒有問過我這個,對方怎麼可能知道我兩的關係,還能準確的聯繫上你了!”
姜浩然也接口道:“嗯,還有在我營救你即將成功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飛來幾枚不明型號的導彈,彈體非常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導彈,這顯然也不是普通的綁匪所能擁有的!”
“老大,這件事情的疑點太多了,一時之間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付我們!”房立苦着臉說道。
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女記者突然小聲說道:“我我知道一些情況或許對你們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