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最不緊張的恐怕就屬那一僧一道了,畢竟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裡,作爲武林盟的代表,不管走到哪裡人們都應該給予絕對的尊重。當然了,他們的修爲也值得人們的尊重。
隨後圓通大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恭喜施主大仇得報!”
姜浩然淡淡地說道:“此時纔剛剛開始,尚不到說恭喜的時候!大和尚,現在是不是該算算咱們之間的帳了!”
圓通大和尚臉色一僵,隨即說道:“施主說笑了,我們之間那有什麼賬可算,阿彌陀佛!”
姜浩然看了他一眼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冷月派的那個美女小門主,出言問道:“你叫嶽瑤是吧,你說我該拿你們冷月派怎麼辦?”
嶽瑤一臉憤怒地說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剛纔我還幫你來者,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呢!”
“一碼歸一碼!”姜浩然不爲所動地說道。
“什麼一碼兩碼的,你剛纔也看到了,秦家和我們冷月派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要是還不解恨的話你就去找秦家的人,你憑什麼找我們的麻煩?”嶽瑤大聲說道。
“就憑秦家之前一直都是你冷月派的人,他們在外面也是打着冷月派的名頭辦事兒,而你們從來都沒有制止過,更沒有澄清過,所以我來尋仇自然是找你冷月派,難道這有問題嗎?”姜浩然沉聲說道。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你欺負人!”
姜浩然冷冷一笑:“欺負人?那我姜家被人害的家破人亡,差一點被滅門,這又該向誰去說呢?”
“無量壽尊,得饒人處且饒人,道友的遭遇我等也十分同情。但是這事兒真的不能算在冷月派的身上,雖然秦家之人之前一直隸屬於冷月派,但早就懷有二心,有些事情真不是嶽門主所能控制的,還請道友海涵!”沖虛道長沉聲說道。
“道長的意思是讓我就這麼算了?”姜浩然冷笑着問道。
“那依道友的意思要怎樣,不會是要將整個冷月派趕盡殺絕吧?”沖虛老道皺着眉頭問道。
姜浩然笑了笑說道:“趕盡殺絕道沒必要,誠如那丫頭說的那樣,之前她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有勇氣和秦家決裂,並將整個秦氏一門趕出冷月派,本身就難能可貴,我要是將整個冷月派屠了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就是啊,我當初和那些人一起圍攻你就足以看出我們冷月派的誠意了,你怎麼能找我們的麻煩呢?”嶽瑤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姜浩然淡淡地說道:“我找你冷月派的麻煩倒沒什麼不妥的,但我不會講你們冷月派趕盡殺絕,現在想要我放過冷月派也行,那就要看嶽門主肯不肯犧牲自己了!”
嶽瑤臉色一變,有些驚恐地說道:“你這人這麼能這樣,我我還是個孩子你你”
而圓通大和尚和沖虛老道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難堪,他們可是武林盟派來調解姜浩然與冷月派之間的恩怨的,甚至於可以說武林盟派來幫助冷月派度過此次危機的,卻不曾想姜浩然竟然當着他們的面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這讓他們的面子上如何能過得去。
然而姜浩然卻是另一種表情,只見他白了嶽瑤一眼說道:“你這丫頭想哪去了,我是有老婆的人,還有孩子。再說我就算是缺女人也不會找你這個丫頭片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花骨朵一個,誰稀罕?”
聽到姜浩然沒有哪方面的意思,嶽瑤先是鬆了口氣,但是聽到後面的話卻有些不樂意了。她是沒胸沒屁股,但是她長的漂亮啊,再說了,她今年才十八歲,再過幾年肯定是前凸後翹,那有他說的那麼不堪。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該怎麼犧牲自己換取族人的安全?”嶽瑤咬着牙說道。
“從即日起卸任冷月派的門主之位,然後跟我離開!”姜浩然道。
“卸任門主之位到沒什麼,但是爲什麼要跟你離開,你要幹什麼?”
姜浩然淡淡地說道:“說了我對你興趣,所以你完全不必要往那方面想,至於幹什麼,稍後你自然會知道!”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能和你走?”
“因爲你沒得選擇,你覺得就憑這個大和尚和這個老道能攔得住我嗎?”姜浩然冷冷地說道。
嶽瑤咬了咬牙,說道:“是不是我跟你走的話你就會放了我的族人,也不會再爲難秦家剩餘的人?”
“可以!”姜浩然爽快地說道。
看到嶽瑤竟然有些意動,她身後冷月派的那些年輕人頓時不幹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大聲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冷月派也不是沒有高手,等我們老門主出關後有你好看的!”
大和尚和沖虛老道一聽就知道要遭,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示之以弱,在姜浩然明確表示不會對冷月派斬盡殺絕的基礎上,如果能說的姜浩然放棄帶走嶽瑤的話那就最好了。這個愣頭青倒好,一上來就拿他們的老門主說事兒,還頗有威脅的意思的,這不是明擺着讓姜浩然動手嗎。
果然,這個年輕人的話音剛落,姜浩然身上的氣勢就暴漲了起來,而且也不再說話了,看樣子馬上就要動手了。
這時嶽瑤急忙說道:“不要動手,我答應跟你走!”
“門主,不要啊,我們跟他拼了!”
“瑤兒,不能跟他走,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跟他拼了”
嶽瑤嘆了口氣,示意族人安靜,然後說道:“大家的心情我都理解,但是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能比得上暗樓的那幫人嗎?”
冷月派的一干門人頓時不說話了,他們的人數雖多,但是卻沒有一個先天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是姜浩然的對手。
接着嶽瑤再次說道:“剛纔他已經說了,帶我走並不是那個意思,作爲冷月派的門主,我既然不能用武力保護我的族人,那就只能自我犧牲了。”
說到這裡,嶽瑤再次說道:“給我姑姑傳句話,就說我說的,今後她就是冷月派的門主了,最後還是算了,剩下的事情等我姑姑醒來後讓她處理吧!”
說完這些,嶽瑤便轉頭對着姜浩然說道:“我跟你走,就現在!”
“不用處理一下門裡的其他事情?”姜浩然沉聲問道。
“不用了!”
“那好!”
說完姜浩然走到嶽瑤身邊,一把抓在她的肩膀上,雖然使出騰雲術,像山下飛去。
置身半空中,嶽瑤多少有些驚慌,但更多的卻是好奇。
儘管武者們大多會修煉一種輕功,也能飛檐走壁,但輕功是輕功,根本不能和真正的飛行法術相提並論,這就好比家雞和神鷹的差距。
飛了十幾分鍾後,姜浩然降下雲頭來到了一輛越野車旁,然後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而嶽瑤也不客氣的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車子發動後,嶽瑤有些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爲你會這麼一直飛回去,沒想到只飛了這麼一小會兒就不飛了!”
姜浩然笑了笑說道:“你想在天上飛?”
“嗯,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嶽瑤認真地說道。
“想飛就好好跟着我,保證你以後想飛就飛!”姜浩然道。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回家!”
“你家在哪裡?”
“江城!”
“那你就不怕你老婆嗎?”
“爲什麼要怕她?”姜浩然不解地問道。
“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把我領回去,你老婆不生氣嗎,她不吃醋嗎?”嶽瑤再次問道。
“應該不會吧!說實話這個問題我自己心裡真沒底!”姜浩然如實說道。
嶽瑤眼睛突然一亮,說道:“那要不你把我放了吧?”
“你想的真美,但那是不可能地事情,既然拐都拐回來了那就放回去的道理!”說話的同時姜浩然腳下狠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飛速向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