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鬆大哥,你在公司不在。”路虎車風馳電掣般穿行在首都的街道上時,李伉電話撥通了張行鬆的電話,
“老弟,你來首都了。”張行鬆接到李伉的電話,感到很驚訝,
“是的,剛到兩天,你在公司不在。”李伉又問道,
“我現在在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張行鬆聽出了李伉言語中包含的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意,連忙問道,
“等我們見面再說吧,我正往公司那邊走,你給我準備一架三角鋼琴和一套公司最大功率音響,我有急用。”李伉說道,
“沒問題,這些東西公司現成就有,不用專門準備。”張行鬆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到了,先掛了。”李伉掛掉了電話,把電話隨手扔到了一旁,腳下猛踩油門,路虎車發出了一聲怒吼,超過了一輛又一輛車,向前方駛去,
十分鐘後,李伉把車停到了時代傳媒的樓下,張行鬆已經親自在樓下等着了,他看到李伉開的路虎車牌,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緊走幾步迎向了李伉,
“老弟,發生什麼事了,看你臉色不好。”張行鬆關心的問道,
“我姐和阿秀被人從電視臺帶走了,我需要找到她們被帶到了哪裡。”李伉簡單的說道,
張行鬆有些疑惑,要找王麗和阿秀被帶到哪裡,讓他準備鋼琴幹什麼,但是他知道李伉歷來本領神奇,讓他準備鋼琴自然有用處,所以儘管他心裡充滿了好奇,但是卻沒有問出來,而是帶着李伉進了公司,直接乘電梯上了十二樓,在那裡公司有一個演播廳,演播廳裡有一架公司最好的斯坦威鋼琴,還有一套公司最好的用於個人演唱會用的大型音響,
進到演播廳後,李伉看到公司的兩個音響技師已經在忙碌着給他調試音響了,鋼琴就放在舞臺上,是一家白色的斯坦威鋼琴,
“這裡還行吧。”張行鬆問道,
“好。”李伉直說了一個字,然後直接上了舞臺,坐到了鋼琴前的琴凳上,等着音響技師把音響調試好,並把兩個落地麥克風放到了鋼琴旁邊,
“把音響開到最大功率,然後你們都出去吧。”李伉吩咐音響技師道,
音響技師們有些發愣,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張行鬆,要知道這裡的音響可是主要用於大型的體育場內露天演唱會用的,輸出功率極大,在這樣一個演播廳,只需要把功率開到三分之一,已經是震耳欲聾了,要是開到全功率,那會是什麼情況,恐怕只能用爆棚來形容了,更有可能會把這個演播廳的玻璃都給震碎了,
“老弟。”張行鬆看到音響技師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於是他走向了李伉,向他解釋了一下這套音響的功率和音響技師的疑慮,
“我知道,所以纔會讓你們都出去,不要因爲聲音過大損害了你們的聽力。”李伉說道,
“按照李伉的意思辦嗎,把功率開到最大。”張行鬆看到李伉還堅持如此,也就順着他的意思了,指揮着兩個音響技師把音箱功率開到了最大,然後讓兩個音箱技師遣出去了,
“老哥,你也出去吧,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大驚小怪,還有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務必把這一層樓上的人全部遣走,不然會對他們造成傷害,甚至有可能危及他們的性命,你也不要再在這層樓停了,很危險。”李伉很嚴肅的對張行鬆說道,
“你真的沒問題吧。”張行鬆最後一次關心的問道,
“沒問題,你出去吧,我要開始了,等事情結束了我會給你解釋的,我給你十分鐘時間。”李伉對張行鬆說道,
張行鬆雖然心裡有着百般疑惑想要問,但是最終還是嚥了回去從演播廳走了出去,
李伉看着張行鬆走了出去,咣噹一聲門關上了,由於演播廳空曠無人,關門聲在演播廳裡蕩起了一陣迴音,
深吸一口氣,李伉把手指搭在了斯坦威鋼琴的黑白琴鍵上,微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體內澎湃的先天之氣慢慢的開始向手指涌去,
“希望能夠成功。”李伉暗道一聲,在家的時候他的思感在鋼琴曲的輔助下能夠很輕鬆的覆蓋商陽全城,但是這裡是首都城市範圍比商陽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他纔想到了用一套大功率音響來增強音樂的輸出,加強先天之氣與音樂的共振幅度,從而達到加大共振範圍的目的,
他之所以要這樣做,一方面是爲了防止自己沒有任何目標的向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如果這樣還找不到,那麼他只能採取更加激烈的辦法了,既然王麗和阿秀是被國安帶走的,他將會去闖國安總局,把事情徹底鬧大,
十分鐘後,李伉思感掃面一遍這一層樓,發現已經空無一人,他慢慢收回了思緒,思感沉浸在了眼前的鋼琴黑白鍵上,雙手上的先天之氣已經處於一種隨時可以噴薄而出的狀態,於是他高高的擡起雙手,十指成抓狀猛的向鋼琴砸去,鋼琴自身連同演播廳裡已經開到最大功率的音響頓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命運敲門的聲音,
李伉彈奏的是貝多芬的命運,隨着命運敲門聲的想起,先天之氣瞬間與巨大的音樂聲產生了共振,這種共振形成一股強烈的衝擊波,在演播廳裡帶起一股強烈的風向四周擴散而去,
咔,果然不出所料,演播廳窗戶上的雙層隔音玻璃隨着衝擊波的到來應聲而碎,碎玻璃像一把把急速飛馳的飛刀一般四散射去,衝擊波比四散的玻璃更快的擴散了出去,這一層樓像是被颶風肆虐一般,在命運的敲門聲落下後,所有可能被打碎的物體都已經破碎不堪,臨街的玻璃也被衝擊波瞬間擊碎,碎玻璃卻在李伉的思感控制下向內收回樓內,沒有掉下樓對樓下的行人造成傷害,
但是這一陣巨大的命運敲門聲卻已經隨着衝擊波傳出了時代傳媒大廈,瞬間向四周擴散而去,響徹了城市的上空,給行人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人行道上的行人一個個駐足仰頭,長大了嘴巴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這個時候是上午九點多,正值全市上班高峰期,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車輛十分的喧鬧,然而當衝擊波如同一陣颶風般掃過後,時代傳媒附近的街道上彷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般,只剩下了命運的敲門聲和隨之而來的命運抗爭的旋律在迴旋,
“天哪,究竟是怎麼回事。”無數人這一刻腦海裡浮現出這樣一個問題,路口的交警擡起了頭看行了天空,車輛不知不覺放慢了車速,司機乘客們擡頭看向了天空,
這個時候,要說最爲驚訝的莫過於時代傳媒大樓裡上班的大小明星,各個職員們,張行鬆經歷短暫的震驚後快速清醒了過來,他想起了李伉說過的,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記住穩住員工們的情緒,不要讓他們驚慌,更不要讓他們過來打擾他,
偷偷抹了一把汗,張行鬆暗自慶幸,他幸好沒有把李伉的話當做耳旁風,在剛纔的李伉留給他的二十分鐘內,他在遣散十二樓的所有員工的同時,也開始召集了公司的骨幹和一些在公司的有影響力的藝人們,對他們轉達了李伉的話,並要求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安撫住自己家手下的員工們,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又乘坐電梯巡視了除了十二層意外的各層樓,發現所有人都只是震驚,但是卻沒有出現慌亂,方纔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老弟啊,你究竟要幹什麼,弄出這麼大動靜,恐怕下午我們時代傳媒就要徹底出名了。”冷靜下來後,張行鬆心裡哀嚎了起來,並開始搜腸刮肚思考起時候要如何應付事後肯定會蜂擁而來的各種疑問,
命運交響曲還在繼續,衝擊波以時代傳媒大樓爲中心,一圈圈的向外界擴散着,李伉的思感也在隨着衝擊波如同一個全方位雷達一般向外擴散着,搜索者王麗和阿秀的蹤影,
李伉並不擔心找不到王麗和阿秀,因爲她們都是天生先天之體,當衝擊波帶着李伉的思感掃過她們的時候,她們體內的先天之氣必然會隨着衝擊波帶來的音樂震動而隨之共鳴,在商陽的時候,李伉就發現,這樣密集的先天之氣共鳴在四周相對稀薄的先天之氣中就如同黑夜中的探照燈一般醒目,只要衝擊波能夠覆蓋到她們所在的範圍,李伉肯定能夠找到她們,
隨着音樂的不斷向前進行,李伉的思感已經擴散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程度,早已超過了在商陽時他曾經達到的最大範圍,他看到了央視大樓中川流不息的人羣,看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的刀蘭……
思感掃過了這個國家的全力樞紐,李伉看到了老首長在院子裡散步,還看到了門外執行任務的警衛隊隊員們……
如此巨大的思感擴散範圍,李伉竟然沒有發現王麗和阿秀的蹤跡,他不由的有些焦急,再次加大了手指端先天之氣的輸出強度,更加巨大的音樂聲從演播廳傳了出去,伴隨着先天之氣共振產生的音樂具有極強的感染力,整座大樓裡的人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完全沉浸在了貝多芬命運所營造的不去與命運,用於與命運抗爭的氛圍內,一些情感豐富着已經開始熱淚盈眶,
李伉的思感進一步向外擴散,他在一條道路上看到了一輛向市外疾馳的軍用越野車,而此處距離李伉所在的位置已經有幾十公里之遠了,
急速行駛才汽車終究速度趕不上以聲波相同速度傳播的李伉的思感,他終於看到王麗和阿秀兩人坐在了這輛掛着首都戍衛軍去車牌的軍用越野車上,
李伉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因爲他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戍衛軍司令部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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