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文娟的一翻施爲下,十幾個先天高手紛紛被體內亂竄的先天之氣帶的走火入魔,一部分口吐鮮血倒地昏迷,還有幾個雖沒有昏迷,但是也是連忙坐在了地上,試圖運功抵抗馬文娟對他們體內先天之氣的控制,
而就在馬文娟對付十幾個先天高手的時候,李伉也沒有閒着,剛纔的冰封球雖然對外邊埋伏的士兵造成了很大傷害和混亂,但是那些士兵數量龐大,仍然有一大部分完好無損,
所以李伉又從才用了一少部分的大冰球上一次性分離出六個冰球,快速旋轉着向地面運動,到達地面時,這六個冰球的旋轉速度已經非常快,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呼嘯聲,這六個旋轉着的冰球足以能把所有士兵覆蓋在其下,
儘管那些士兵經過了短暫的驚慌,已經反映了過來,並紛紛拿出武器向這些旋轉冰球射擊,但是槍彈只能打下來一些細碎的冰屑,並不能對這些冰球造成根本影響,於是一場聲勢更加浩大的冰封球彈雨降臨在了所有士兵身上,
在這一輪冰封球攻擊結束後,地面上還完好的士兵已經所剩無幾,而這時馬文娟已經把那些坐地運功抵抗的先天高手也搞定了,她最終還是心狠不下來,這是把這些先天高手搞暈或者弄得失去行動能力,而不是像李伉那樣大開殺戒,
“李伉,我們是不是該下去了。”馬文娟看了看地面上的威脅基本上被消滅完了,就問道,
“稍等。”李伉說道,說完一次性的把大冰球分離成密密麻麻的大小不一的冰雹,鋪天蓋地向地面上落了下去,其中一部分在李伉的刻意控制下繞過障礙物,對躲在障礙物後面的士兵進行了毀滅性打擊,另一部分則打穿了關押阿秀的小樓的門窗,對留守在小樓裡的除了阿秀外的所有人進行了攻擊,對阿江也不例外,四個乒乓球大小的冰球闖進了阿江所在的房間,把他的四肢全部打斷,但是因爲他是阿秀的親弟弟,李伉並沒有對阿江下死手,
“我們下去吧。”這一輪攻擊後,小樓內外的人被消滅的乾乾淨淨,一個不剩了,
當兩人從天空緩緩落到小樓外的地面上時,小樓外一些受了傷,並沒有死亡的士兵頓時大驚,狀如見鬼,
而李伉和馬文娟則沒有在理會這些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的士兵,而是沿着小樓的臺階拾階而上,走到了三樓,
走廊裡那些被馬文娟弄得走火入魔的先天高手們還有幾個沒有徹底昏迷,他們看向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的眼神也是充滿了駭然,雖然委託他們前來的人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們,要他們對付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年輕人,但是他們十幾個先天高手聚到一起,還是有些不以爲然,認爲委託他們前來的組織是在危言聳聽,大驚小怪,因爲他們想像不到,這個世上會有怎樣厲害的年輕高手,能值得他們十幾個先天高手嚴陣以待,而且外圍還有千餘士兵嚴陣以待,
但是當他們莫名其妙的紛紛倒地,體內先天之氣不受控制而走火入魔時,他們的心情卻是孑然相反的,他們這時方纔明白,委託他們的組織並沒有危言聳聽,而是嚴重輕敵了,危險的年輕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而且這兩個年輕人的危險程度比他們得到的信息要大得多,
李伉和馬文娟並沒有再去理會這些先天高手的目光,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來到了阿秀的房間外,沒有猶豫,直接破門而入,
“李伉。”阿秀又驚又喜的大叫着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李伉,嗚嗚哭了起來,雖然她從被綁架到被解救出來,只是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是這一段時間卻讓她想起了前些年被人欺騙而拐賣的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那時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在這一天內被無限放大了,更讓她感到傷心欲絕的是,和外人合夥綁架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弟弟,所以,自從她被綁架以來,恐懼、傷心一直是她情緒的主旋律,
剛纔門外的動靜她早已經發現了,直覺告訴她,是李伉來救她了,她一直在房間裡坐立不安,走來走去,所以,當李伉破門而入時,她第一時間就撲了過來,心中的委屈和恐懼一下子全爆發了出來,嗚嗚大哭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李伉拍了拍阿秀的肩頭說道,
“阿秀姐姐,壞人都被我們消滅完了。”馬文娟也在一旁勸說道,
阿秀哭了一會兒,站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說道:“你們看見阿江了沒有。”
“這個阿江真是個畜生,去年他就勾結漢幫,想要害死我們,現在更進一步,敢綁架自己的親姐姐了,哼,我看吶,死了最好。”馬文娟快人快語,直接表達了自己對阿江的強烈不滿,
阿秀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她知道馬文娟說的事實,但是那畢竟是她的親弟弟,就算他三番五次想要害她,她也最終還是想要原諒他,心裡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希望他能改邪歸正,堂堂正正做人,
“好了,我把阿江打傷了,但是沒有要他的命。”李伉說道,
“謝謝你,李伉,這次阿江做的也太過分了,是該給他點兒教訓了。”阿秀聽了李伉的話,心裡也安定了下來,對他說道,
“謝啥謝,咱們是一家人,說起來阿江是我的小舅子,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這次事情了了後,如果伯父伯母同意,我就把阿江帶走,幫伯父伯母好好的**他一番,讓他重新做人。”李伉笑道,
“嗯,我知道了,李伉,能做你的女人真好。”阿秀看着李伉,深情款款說道,
“行啦,阿秀姐姐,你怎麼也會說這種肉麻話,我們還是走吧,對了,李伉,我們是不是把外邊還能喘氣的人抓來幾個,審問一下,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們。”馬文娟笑着說道,
“這是肯定的,我們這就走吧。”李伉笑道,說完剛要和兩女往門外走,突然臉色大變,叫了一聲不好,說完不由分說,拉起兩人的手,快如閃電般衝出了房間,然後拉着兩人如同炮彈一般射向了空中,在一瞬間就飛到了幾千米之外,
就在李伉帶着兩人飛出去的時候,一枚炮彈呼嘯而至,正好擊中那幢小樓,頓時劇烈的爆炸聲響徹雲霄,整座小樓也在爆炸中化爲了廢墟,
李伉拉着馬文娟和阿秀站在幾千米外的空中,感受着撲面而來的衝擊波,臉色冷峻,馬文娟和阿秀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面色蒼白,就在她們從短暫的驚駭中恢復過來,剛要說話,卻不想李伉再次拽着她們向遠處飛去,因爲後面緊跟着又有幾枚炮彈飛了過來,對這個區域進行了地毯式轟炸,小樓外的千餘名死傷的士兵在爆炸聲中瞬間被炸成了碎片兒,至於爆炸有沒有傷害到小樓周圍民居里的平民,就不得而知了,
“李伉。”馬文娟看着下面爆炸後的滾滾火光和濃烈的煙霧,澀聲叫道,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先離開。”李伉拉着馬文娟和阿秀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下面的士兵和小樓裡的人全部被炸碎了,他們想要抓人審問也不可能了,而且這裡的動靜太大了,已經驚動了老街官方,相信很快這裡就會有人來,這裡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待下去了,
“李伉,阿江也在下面嗎。”阿秀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李伉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阿江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
阿秀眼淚留了下來,喃喃的叫了聲阿江,然後就被李伉攬到了懷裡,輕聲的啜泣起來,
“阿秀姐姐,不要難過了,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但是人死不能復生。”馬文娟看到阿秀哭的悲切,也在一旁勸說道,
阿秀並沒有哭多長時間,就從李伉的懷裡掙脫了出來,擦了擦眼淚問道:“李伉,我們去哪裡。”
“李伉,我覺得剛纔那些炮彈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如果我們現在過去,應該能夠找到他們。”馬文娟指了指西南方向的深山老林,對李伉說道,
“嗯,我們現在過去,阿秀,不要難過了,我們過去給阿江報仇。”李伉也贊同馬文娟的意見,於是拉着她和阿秀向西南炮彈射來的方向飛去,同時身體也在不斷的向上拔高,
在李伉和馬文娟共同的催動下,他們的飛行速度很快,而阿秀先前也被李伉帶着飛過幾次,這次飛行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她並沒有感到多大的不適,只是緊閉嘴脣,一言不發的任由李伉帶着飛行,
很快他們就除了老街城區,來到了城西南的深山老林上空,
“文娟,我們探查一下這裡的環境,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幫雜種。”李伉說道,
他和馬文娟再次調動先天之氣迅速向腳下的深山老林籠罩了過去,思感所到之處,老林子裡的一切都盡收心底,
但是他們仔細的對這片方圓幾十公里的山林仔細排查後,卻沒有任何發現,於是馬文娟有些鬱悶的說道:“怎麼沒有,明明是從這個方向來的。”
“他們肯定在這裡,有可能我們漏了什麼,我們再排查一遍,這次不要只注意表面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麼掩體或者山洞。”李伉說道,他推測,很可能對方在那裡藏着,而不是直接暴露在地表上,
“好,我們重來。”馬文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