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喜歡就行,我還以爲你們是純粹的兄弟情呢。”李伉擺擺手,示意玄玉萍坐下後,呵呵笑着說道,
“什麼兄弟情,那不是喝多了胡說的嗎。”玄玉萍再次坐下後,因爲心事暴露在了李伉面前,臉頰變得紅豔豔的,說話也沒有剛纔那麼衝了,
“行了,知道你喜歡,我纔可以幫你,你要不說出來,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幫你們。”李伉笑道,
“你要怎麼幫我。”玄玉萍眼睛一亮問道,
“你們玄女門不是不禁女子外嫁嗎,我可以代我的好兄弟張行鬆向玄真人提親,讓她老人家把你許配給張大哥就行了。”李伉說道,
“你……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玄玉萍問道,
“怎麼了,不可以嗎。”李伉反問道,
“不是,我……師傅養了我這麼大,我不想離開師傅,哎呀,總之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會自己處理的。”玄玉萍突然變得煩躁起來,晃了晃腦袋說道,
“行行行,我不管,你自己能處理好就行,不過我可不希望張大哥等的時間太長了,你們年齡已經不小了,你拿回玄天玉女經後,一定要加緊時間修煉,爭取早日到達能夠外嫁的層次。”李伉笑道,
“我肯定會努力修煉的,還要你說。”玄玉萍橫了李伉一眼說道,說完伸出白皙的小手說道:“拿來。”
“呵呵,那不是嗎,它已經在你手邊上放了這麼長時間,你竟然不知道。”李伉指了指玄玉萍身邊茶几上的卷軸說道,
“這就是玄天玉女經。”玄玉萍扭臉看到了茶几上的卷軸,兩隻手像捧一件很名貴的瓷器一樣把卷軸捧了起來,聲音顫抖的問道,
“你沒見過玄天玉女經的樣子。”李伉奇問道,
“我怎麼能見過玄天玉女經的樣子,玄女門大變時,我還沒有到玄女門呢。”玄玉萍辯解道,
“沒見過沒關係,現在玄天玉女經就在你的手上,你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李伉笑道,聽玄玉萍這麼說,他都有些同情現在的玄女門了,可憐的玄女門當代的大弟子,竟然沒有見過玄天玉女經的樣子,
“不,玄天玉女經是本門重寶,沒有師傅的同意,我是不能隨便翻閱的。”玄玉萍突然很嚴肅的說道,
“那你就儘快趕回玄女門總部,把玄天玉女經面呈你師傅,你師傅肯定會讓你和玄玉華看的。”李伉說道,
“哼,難得你還記得我師妹,算了,看在你把玄天玉女經歸還給我們,我就不找你麻煩了。”玄玉萍哼了一聲說道,說完她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李伉,我代我師傅謝謝你歸還經卷的大恩大德。”說完向李伉深深的鞠了個躬,
“你不必如此,玄天玉女經本來就是你們的,還給你們是應該的。”李伉連忙擺手道,
“呵呵,我師傅的任務完成了,李伉,再見,後會有期。”玄玉萍把玄天玉女經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懷裡,對李伉笑笑,擺手就走,
“呵呵,好走,不送。”李伉擺擺手,對玄玉萍說道,
送走了玄玉萍,李伉拿起電話,先往家裡打了個電話,給家裡報了個平安,然後又撥通了吳天的電話,
“吳隊長,我想你打聽個人。”接通後,李伉說道,
“什麼人。”
“剛纔我在招待所遇到一個囂張的傢伙,年齡在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帶了兩個先天高手做保鏢……”李伉把剛纔和那個狂少衝突的事情和吳天說了一遍,然後詳細的描述了那個傢伙的相貌,然後問道:“這個傢伙什麼來頭,你知不知道。”
“哈哈,你怎麼遇到這個傢伙了,說實話,他確實不好惹,最起碼我惹不起,首都的那些太子爺們大部分都惹不起。”吳天哈哈笑着說道,然後稍稍一頓又說道:“不過他要是惹了你嘛,又另當別論了。”
“這個傢伙什麼來頭。”李伉皺了皺眉問道,
“來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吳天說道,“這個傢伙是最高首長的養子。”
“最高首長的養子,難怪那麼囂張。”李伉驚訝道,這麼說來,這個傢伙的來頭確實不小,可是他有些不明白,最高首長的養子怎麼能是怎麼淺薄,腦殘的一個傢伙,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牽涉到最高首長家的**,我就長話短說吧,這個傢伙叫李立明,是最高首長早年戰友託孤給他的孩子,精神曾經受過刺激,有些神經質,做事有時候很混蛋,大家礙於最高首長的面子,沒人願意去招惹他,結果一來二去,就養成了他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成了***的一霸。”吳天簡短的介紹了這個傢伙的來頭,
“呵呵,原來如此,一個腦殘而已。”李伉呵呵笑道,
“你當然不用怕了,不過我還是勸你小心一點兒,這個傢伙有時候瘋起來最高首長都很頭疼。”吳天提醒道,
“我知道了,他最好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最高首長礙於老戰友的面子不好教訓他,我來幫他老人家教訓他。”李伉呵呵笑道,
“總之你心裡有數就行。”吳天說道,
掛掉了電話,李伉並沒有太把李立明放在心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前在平流層差點撞機,意外弄出來的那個靈魂出竅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想要儘快弄清楚,
盤膝坐在牀上,李伉並沒有馬上就彙集所有的先天之氣向百會穴衝出,而是讓體內先天之氣和外界形成循環,慢慢的運行了十八個周天,在運功完畢後,李伉稍稍猶豫了一下,說實話,如果不是先前在空中十萬火急,爲了拼死一搏,他絕對想不到那種把全身先天之氣全部灌向百會穴的類似於自殺似的瘋狂舉動,而當時他也是爲了加大自身外部先天之氣的控制力度,下意識的那樣做了,結果卻產生了一個讓他絕對想不到的結果,
而當全身先天之氣衝向百會穴時,產生的那種被爆頭一般的瞬間的痛苦他至今仍然是記憶猶新,心有餘悸,
“還要再嘗試一遍嗎。”李伉心中自問,“會不會有危險。”
但是很快他就拋棄了這種猶豫不決的想法,首先他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爲先前已經有過兩次那樣的經歷了,都沒有出事,再嘗試的話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其次,那種痛苦雖然可怖,但是之前他打破全身經脈時所經歷的痛苦並不比這次小,那麼上次是全身的七百二十處竅穴,七百二十次劇痛,他都能忍受下來,,而這次僅僅是百會穴一處大穴,他卻猶豫了,有些可笑,
“不冒險怎麼能有收穫,再拼一次,說不定能拼出一個新的天地來,將來對付大小王會多幾分把握。”
李伉不再猶豫,微閉雙目的臉上顯出幾分瘋狂的神色來,體內存儲於身體各處細胞和氣海內的海量先天之氣一股腦的被他控制着向百會穴衝去,同時他集中注意力,想要仔細體會先天之氣衝破百會穴是的細微感覺,
轟,李伉腦海裡一聲巨響,像是一個無比堅固的屏障被打破一般,然後那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又出現了,他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看着自己的身體靜靜的坐在房間牀上,這種從旁觀者的角度去觀察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很奇妙,
“爲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李伉在剛纔的先天之氣爆發的一瞬間,似乎有所察覺,但是卻又感到似是而非,
在自己觀察自己的身體,他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自己體內的先天之氣似乎在爆發的一瞬間一掃而空了,現在他的身體只剩下一個空殼,只有少量的先天之氣在沿着苗門乾之術的運功線路運行,靠着基本的生理機能維持着生機,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
“也就是說我現在精神和**分離了,成了一種純意識的存在。”李伉暗暗思忖,分析,似有明悟,
“可是我的意識載體是什麼,先前是我的身體,或者說是大腦,現在我的意識又依附於什麼存在。”李伉又想到一個問題,說到底,他還是習慣於用唯物主義思路來思考一切問題,認爲一切事物都應該有其物質載體,即使自己的意識脫離了原來的載體,,他的身體,那麼必然需要依附於一個新的載體,這個新的載體是什麼,
李伉思索片刻,思路有些阻塞,於是他決定先回歸身體,意識一直在外邊飄着,讓他有種十分不踏實的感覺,於是他慢慢靠近身體,那種極強的吸力傳了過來,
轟,他覺得自己又回來了,睜開了眼睛,舉手投足,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
“還是這樣踏實啊。”李伉嘴角上翹想到,他思感沉入體內,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原來的空殼一下子右邊的充盈起來,體內各處的先天之氣又都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伉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刻意去想這個問題,反正現在讓他想不通的問題很多,也不在乎多這一個,而且他相信,這些問題總有弄清楚的時候,
“再試一次,希望這次能有新的發現。”李伉心中暗道,於是重新調動全身先天之氣向百會穴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