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浮生離開韓國的原因很簡單,因爲要回去準備兒子的滿月酒。
畢竟這都已經九月十號了,眼看着再有半個月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趙雷,就要滿月了。
“一鳴,你覺得這一次,韓國的財閥,會變成什麼樣子?”
坐在飛機上,趙浮生對柳一鳴問道。
柳一鳴一怔,隨即搖搖頭:“我覺得其實沒什麼變化的。”
“怎麼說?”
聽到這個答案,趙浮生有些詫異,驚訝的看着柳一鳴問道。
柳一鳴聳聳肩:“因爲韓國財閥已經徹底統治了這個國家,不管他們怎麼鬥,到最後,都還是那些人。而這些人,又聽命於美國,所以這其實沒有什麼變化的,只不過是財富從一家轉移到另外一家而已。”
頓了頓,他撇撇嘴:“對於下層的普通人而言,毫無意義。”
趙浮生聽到他的話,默然不語。
必須要承認,柳一鳴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韓國這個地方,階級固化嚴重,財富掌握在少數的一些人手中,這已經是一個既定事實。
並不是一兩個優秀的政治家能夠輕易改變的。
所以盧武鉉註定會失敗。
當財富集中在少數人手中,並且只在這些人之間互相流通的時候,這本身就意味着,底層人已經失去了上升空間。
直白一點來講,就是你不管如何努力,到最後,充其量就是個高級打工仔。
想要完成從草根到大亨的逆襲,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樣說雖然很殘忍,但確實是事實。
那些整天嚷嚷着歐巴歐巴如何如何的飯圈女孩,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的歐巴,其實只是賺錢工具罷了。
從上到下,衣食住行,所有的一切都和財閥息息相關。
國土上駐紮着別人國家的軍隊,美其名曰保護,並且還要承擔人家的軍費,這樣的國家,怎麼可能有獨立自主的權力。
可想而知,這種情況下,國家財富的真正主人,是什麼人。
想到這裡,趙浮生無比慶幸,自己這一世重生的地方在華夏,最起碼,自己不用像韓國財閥那樣,擁有巨大的財富,卻活的小心無比。
“希望這一次,我們能夠更進一步吧。”
趙浮生坐在飛機上,看着窗外的白雲,心中暗暗想道。
每個人都有野心,他也有,雖然很困難,但趙浮生其實還是希望,韓星投資能夠成爲韓國的龐然大物。
爲此,他甚至和李健熙以及李孟熙做了利益交換。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自己會不會依舊被命運女神垂青。
…………………………
…………………………
“你跟李健熙和李孟熙,到底談了什麼?”
趙浮生剛一回到首都這邊,就被鄭瑤給找上了門。
對於鄭瑤來說,趙浮生和李健熙兄弟二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可是十分重要的。
畢竟,韓星投資那邊佔據着未來集團海外資本的重要比例,而且更重要的是,韓星投資的佈局,在鄭瑤看來,無疑是整個未來集團向海外擴張的一個契機。
現在趙浮生去了一趟韓國,莫名其妙的又回來了,她當然要過問一下。
趙浮生聞言笑了起來,對鄭瑤道:“怎麼,擔心我被他們忽悠?”
“忽悠倒是不至於。”
鄭瑤搖搖頭:“就你這個腦子,甭說忽悠你了,就是想給你挖坑,他們也沒那個本事。”
這是她的心裡話。
趙浮生這個人,或許沒有其他企業領導者那種霸氣側漏,彷彿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趙浮生很謹慎。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趙浮生輕易不會去做一件事。
都說性格決定命運,這種不喜歡把企業未來拿來賭博的性格,決定了趙浮生不會隨隨便便就和三星那邊達成合作協議。
也就是說,除非李健熙和李孟熙開出的條件,能夠讓趙浮生滿意,並且覺得這個交易對他而言沒什麼損害。
否則的話,趙浮生根本不可能跟李家那兩兄弟合作。
畢竟那兩個人,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趙浮生聽到鄭瑤的話,不禁莞爾。
果不其然,最瞭解自己的,果然還是她。
這麼多年合作下來,鄭瑤或許不是趙浮生某種意義上最親近的那個伴侶,但絕對是對於趙浮生性格瞭解最深的那個女人。
最起碼,就連範寶寶,在某些事情上,也不如鄭瑤對自己瞭解的更多。
“李家那兩位,打算藉着這個機會,整治一下韓國的財閥。”
趙浮生淡淡地對鄭瑤說道:“我們,只是分一杯羹罷了。”
“代價!”
鄭瑤一針見血的問。
能夠得到什麼東西其實無所謂,既然是分一杯羹,那肯定是錢的問題。
真正讓她在意的,是未來集團這邊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有舍纔有得。
你想要得到好處,不拿出點真金白銀的東西,怎麼可能?
趙浮生滿意的點點頭。
很明顯,鄭瑤還是清醒的,沒有因爲自己剛剛的話而失去判斷力和理智。
換成一般人,可能就會關注未來集團能夠得到什麼,而不會去在意,公司爲了得到這個利益,需要付出什麼。
這就是優秀的企業管理者,和普通的企業管理者之間的差距。
後者只看的見觸手可及的利益,而前者卻會思考,想要得到這些利益,公司需要付出什麼。
這個問題其實很關鍵。
對於一家企業而言,風險和機遇永遠都是並存的。
沒有人能夠做到既得到利益,又不冒風險。
但這裡面,有一個多少的問題。
你不能爲了得到蠅頭小利,去冒天下之大不韙的風險。
而同樣的,也不能因爲一點點風險,就錯過讓自己獲利甚豐的好機會。
這裡面的度如何把握,是個很大的問題。
趙浮生一直都擔心未來集團的領導者們會有冒進的想法,但現在看來,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出現,因爲鄭瑤這個首席執行官,實在是太清醒了。
有這樣的一個人作爲領導者,整個公司上下,就算有人頭腦不清楚,也很快會被教做人的。
“資金支持。”
趙浮生笑了笑,對鄭瑤道:“那兩個老傢伙,在給鮮京和現代幾家挖坑。”
面對鄭瑤,他自然是可以說實話的。
“他們瘋了麼?”
鄭瑤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看着趙浮生。
她萬萬沒想到,李健熙和李孟熙的目標,居然是其他財閥。
“這,這是要挑起韓國財閥的戰爭?”
喃喃自語了一句,鄭瑤是真的難以置信。
在韓國那個地方,都說鐵打的財閥,流水的總統。
很少有人會想到,財閥也會倒閉。
要知道,即便是當年的大宇集團,宣佈破產之後,也依舊過着奢侈的生活。
“戰爭談不上。”
趙浮生搖搖頭道:“李家的事情是內部的事情,既然有人敢伸手,人家斬斷你伸出的手,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也對。”
鄭瑤點點頭,趙浮生這個話倒是說的沒錯。
“那我們就不需要做點別的了?”鄭瑤對趙浮生問道。
趙浮生搖頭:“沒必要,做的越多,錯的越多,韓國那個地方,排外的很。”
鄭瑤見狀便沒有再問下去。
這一點她倒是認同趙浮生的話,韓國這個地方,確實很排外。
事實上,對於整個韓國的財閥,鄭瑤也好,趙浮生也好,都是不信任的。
不然也不會如此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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