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倘若王爺願意,不知會有多少美人前來投懷送抱,說這話真是嚴重了。”對着東方宴白笑笑,夏商周帶着一絲調侃的對着他開口說道。
扁扁嘴,東方宴白依舊饒有興趣的邊看着兩人,便吃着東西,直到將夏商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腦袋都快縮進白宴的懷中才肯作罷。
用過飯之後,東方宴白也是面帶嚴肅,看着兩人說道“不知道你們兩個這次來這邊是要做什麼?”
白宴見東方宴白終於是正經了起來,正口說道“其實我們這次來是爲了扶植西陵的太子爺,西門文耀的。”
“西門文耀?”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東方宴白不禁挑挑眉頭,而後道“原來西陵的太子爺是西門文耀啊,現在才知道。”
沒有理會東方宴白一個人在那邊碎碎念,白宴接着說道“我想讓他坐上西陵皇帝的位置,從而找到一大助力。”
“那你怎麼那麼肯定他一定會聽你的?”聽到白宴的話語,東方宴白直接戳中的重點,對着他淡淡的開口說道。
嘴角上揚着一抹意味的笑容,白宴端起酒杯輕珉了一口清酒,道“不知道王爺知不知道有一種毒叫做蠱毒的?!”
沒想到白宴竟是會用蠱毒對付他,東方宴白愣了愣,怪異的按着眼前的男子,道“你小子這麼長時間沒有一點消息不會就是去玩毒去了吧……”
看着他詭異的眼光,白宴毫不客氣的送給他一個白眼,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一雙魅惑人心的眸子盯着兩人看了有一大會兒,東方宴白道“那是怎麼回事,別跟本王說你身邊這個小王妃是那個使毒的高手。”
“不愧是宴親王,沒錯,夏夏確實是用毒的高手,鬼醫的傳人。”面色上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白宴清清淡淡的對着眼前的男子開口說道。
愣了一下,東方宴白倒是沒有想到自己胡亂猜的竟是猜對了,撫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的夏商周,道“白宴這小子真是有本事,竟然搞到這麼俏的媳婦,看得本王還真是眼急……”
看着東方宴白又是想要有些不正經起來,白宴的面色上不禁劃過一絲黑線,道“東方宴白,咱們是要談正事的,你別又扯到什麼地方去了。”
被白宴這麼一說,東方宴白也是意識到兩人的話題又要扯到不知那邊去了,聳聳肩,看着兩人說道“沒辦法啊,誰讓你家的小王妃太耀眼了,本王很是難以將心思轉到一邊吶……”說着,還露出一副苦惱的神色。
“你手邊有什麼人沒有,本王這邊很缺人手。”不管他在一邊碎碎念,白宴直接點題說道。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摸不着頭腦的對話了,東方宴白聳聳肩,道“你小子還會缺人手,這還真是奇怪,你的小師弟呢?把他叫過來啊。”
“我說卻就缺,你能不能別那麼多的廢話?!”磨牙的聲音再次傳到了東方宴白的耳中,東方宴白聽此,瞥了他一眼,道“想要也行,你求求我,我就給你。”
“夏,我看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們就先走吧。”不再理會他,白宴拉起夏商周的小手便是向着屋外走去,沒有一絲的留戀。
“你們兩個真是壞良心,今天師叔高興,這一百人就賞你了。”說罷,便是扔給了白宴一塊玉牌,本尊卻是打開窗戶,一個閃身沒有了身影。
看着東方宴白就這麼輕飄飄的走了,夏商周滿腦子盡是疑惑,道“他不是你小叔叔嗎?怎麼這會兒又稱你師叔了?!”
“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挺複雜的,他是我師傅的師弟,也就是我師叔了……其實,那時候若是沒有他,估計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了。”嘴角上揚着一抹笑意,倘若要真的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他的親人,那麼唯一的親人就算是東方宴白了吧……
越說越是糊塗了,夏商周皺着一雙秀眉,道“難道那個時候是他把你帶到你師父面前的?!”
不可否認的點點頭,道“在那場變故之前,他並不在京都,等他回去的時候我已經下肢癱瘓了有幾個月的時間了,見我沒爹又沒娘了,只要將我塞給了他師兄了。”
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着這層關係,夏商周對着白宴笑笑,說道“這般說來,你們之間的關係能這般的親密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啊,他算是我唯一的一個親人了吧……”伸手捏了捏夏商周的小臉,又道“不過現在好了,有了你,我又有了好多的親人了。”
當然知道白宴話中的親人是在說誰,夏商周笑笑,又道“那他給你那一百人又是怎麼回事?一百人真的夠用嗎?”
被說道這一點了,白宴不禁有些啞然,伸手環上夏商周的腰身說道“當然,這一百人可不是普通的人,本以爲他會給我五十人就不錯了,沒想到他竟是良心大發給了一百人,這還真是奇蹟。”
看着白宴這幅樣子,夏商周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大了,看着滿臉笑意的白宴,也是笑笑,對她來說,只要對白宴好的事情,就是對她好。
又是轉了一圈,見沒有什麼好玩的便是回到了太子府的府邸,屆時西門文耀也是在等着他們,似乎是有事情要對他們說。
“郡王,你們回來了。”看着白宴兩人走來,西門文耀也是連忙迎了上前,對着兩人笑着說道。
莫名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白宴道“不知道西門太子這是在等我們有什麼事情嗎?”看着有些泛黑的天際,白宴輕皺着一雙眉頭對着他開口說道。
被這麼問道,西門文耀也是有些尷尬的笑笑,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不是太適合我出手。”
“你是準備對西門文揚動手了嗎?”夏商周見西門文耀這邊的糾結,不禁直接對着他開口說道,語氣中倒是滿滿的肯定之色。
一語命中,西門文耀見兩人都已經知道了,也是不再矯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我們還是先進去說吧。”
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三人便是相隨着進了裡邊的屋子,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道“當初我就是因爲心太軟才着了他們的道,還有我那個太子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那你那個太子妃呢?我很好奇你把她搞哪裡去了。”手中把玩着茶杯,夏商周的話語中也是帶着一絲莫名的意味,對着西門文耀開口說道。
“現在應該在伺候客人吧。”臉上依舊是一片的笑意,西門文耀的話語中也是清清淡淡的開口說道。
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便是明白了西門文耀的意思,聳聳肩,夏商周道“還說你不心軟,這不還是留了人家一條命嗎?”
當然清楚夏商周話中的意思,西門文耀嘴角上揚着笑意,道“你覺得一天要伺候幾十個客人的人還有時間出來嗎?”
又是愣了一下,夏商周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都是大劫不死的人一定會有什麼大的變化,本來還以爲那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竟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樣啊,那不知道在那家呢,我也好帶郡王過去看看,聽說身爲太子妃,容貌一定不會差到哪裡了吧……”玩味的看着白宴和西門文耀,夏商周的話語中也是滿滿的揶揄。
眉頭輕挑了一下,白宴就是知道她一定會扯到自己的身上的,伸手便是捏住了夏商周的小臉,道“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我家的小王妃還有給本王招攬姬妾的怪癖?你說我應不應該感覺到高興呢?嗯?!”臉上盡是笑意。
“我只是在開個玩笑而已,郡王何必那麼認真呢。”伸手一把抓住白宴的大手,夏商周有些含糊不清的對着他開口說道。
又是蹂躪了一下夏商周的小臉,白宴這才放手,道“你呀,小心哪天我真的不要你了,看你怎麼辦。”
撇撇嘴,夏商周很是無謂的說道“若是郡王真的不要我了,那就證明我不夠好,不能夠吸引到郡王的眼球。”沒料到唐詩竟是這般的回答,白宴不由得啞然的笑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不再言語。
而一邊的西門文耀看着眼前的一雙璧人如此的親暱,心中也是異常的複雜。
“其實我很好奇西門文揚是怎麼知道你就是西陵的太子的?”收起容顏,夏商周轉而對着西門文耀開口問道,據她所知,西陵的規定很是奇怪,就是在立太子的時候沒人知道太子是誰,只有他本人和皇帝、以及極少數的人才會知道太子是誰,以免後來其他皇子黨聯合起來對付太子。
所以一般只有在皇帝駕崩之後衆人才會知道太子是誰,以此來保證儲君的安全問題。
“還能怎麼樣,定是這其中有人叛變了。或者說是西門問天泄露了這件事情,以此來看看我是不是能夠排除所有的敵人,能不能安穩的走到最後一步。”眼眸之中劃過一絲冷光,西門文耀卻是對着兩人莫名的開口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夏商周也是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都說這虎毒不食子,但是生在這帝王家,皇帝竟是看着自己的孩子爭來鬥去,最後留下一個做皇帝,這還真是異常的狠絕。
“那你想怎麼做?若真的是西門問天那邊的事情,你又是要怎麼做?!”屆時,白宴也是對着西門文耀開口問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調侃,是要弒親?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郡王覺得我還有什麼可以選擇的嗎?”對着兩人笑了笑,西門文耀的話語中滿滿的無奈之色。
對此,白宴倒是沒有什麼要表態的,轉而說道“那你想讓我們做什麼?是將西門文揚直接暗殺了還是怎麼樣?”手肘支撐着桌面,白宴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是對她所有的決定都沒有意見。
“我想找一個既能將他除掉,又有一個能掩人耳目的方法。”盯着兩人看了看,西門文耀輕聲對着他們說道。
聽此夏商周不禁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你的意思可是用毒?”
“差不多吧,西門文揚這個人不能再留了,還請郡王費心了。”說着便是對着白宴拱拱手,面色上也是帶着一絲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