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也因爲有了一個林林而充實了很多,平素平剛來的時候,還在想着開飯店的事呢,,現在天天抱着兒子不洋夠,哪能想別的,再加上她因爲住院的原因,都沒讓林林吃過一口母乳,這心裡本來就自責的要命,更加的疼愛林林了。。
平安拿過了幾本書準備去學校。她習慣去平素平的房間裡去看林林,她這個當姐姐是極疼弟弟的,一天不見弟親都想的要命,想弟弟嫩白的小臉蛋,胖胖小胳膊小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林林是平安用奶瓶喂着長大的,林林極親她這個姐姐,只要她一來,就會揮舞着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要平安抱,平安只要一抱這個肉呼呼的小傢伙,他就會格格裂開小嘴笑着,笑的比誰都歡實,就是一雙小手不太老實,拍的一聲就會扇在人的臉上,爲此,平素平可沒有少教訓這個兒子,只是每當她的手要下來時,就會看到林林扁着一張小嘴,可憐兮兮的瞅着她,一雙眼淚汪汪的大眼睛不時的眨啊眨的,她這手就怎麼下不去。
家有小兒,果然是啊,她這當媽媽的是疼兒子的,她明明很生氣的,可是隻要一聽卓飛關要打兒子,她這心裡就氣。兒子還這麼小,打什麼打,這不,又是成了護兒子的媽。
平安抱夠了弟弟,這纔是上學去了,學校裡的學業一點也不重,開始她還有些吃不消,可是漸漸的學出了興趣,也就感覺沒有什麼了,沒事再去茶會去品品茶什麼來着,有時一天偶來的煩燥也是被茶中的餘香,消磨的掃光了。、
“平安,你怎麼老愛在這裡逛啊?”一個女生奇怪的問着平安,“每次來你都是走這些奇怪的路,你看這裡還有要飯的呢,”那女生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乞丐,多髒的啊。
平安的眼睛微微的閃過了一抹光,她看了過去,那抹光卻是瞬間落了下來,
“沒事,”她的輕輕的扯了下嘴脣,“這條路離我家近啊,而且你沒有發現,只要你在這裡走着,才能感覺到了老北京的餘味,”她擡起臉,望着格外的透藍的天空,“或許在幾年後,你連這麼藍的天也是看不到了,歷史給我們的,似乎也只有書本下所能記錄來的,卻是記錄不來,那些人或者物。”
“平安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是糊塗,”於容容皺起了一張臉,“快走了,你不是回家讓我你看弟弟嗎,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對了,我弟弟長的像你嗎?”
“這個啊……”平安想了想,“小時候像我,長長越來越像我了,都說兒子像媽媽,我長的像我媽,我弟弟也是像我媽媽。”
“那一定是很可愛的,”於容容不斷的點頭,“其實我感覺我們的系花應該是你纔對,那個賈瑩瑩根本就是個假孔雀,還以爲自己是萬人迷呢,要氣質沒氣質,要臉沒臉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喜歡她什麼?”
平安一笑,眼眸內一如既然的乾淨清然。
“自有喜歡的道理吧,走吧,去看我弟弟,”平安拉起於容容就走,但是忍不住的,還是向後望了一眼,那個乞丐的年紀不是很大,一臉的頹廢,身上了有着死一般的狼狽。
他可能也在想着,自己到底爲什麼還要活着,還有下一頓的着落在哪裡,
或許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答案,因爲,他的心跟着一起的麻木了吧。
那麼他呢……
WWW .ttKan .co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於容容看看她時,她又是笑了起來,那笑帶着說不出來的回憶,而那些回憶,一直就在她的心裡,從未落去。
於容容是她的同班同學,個性很直接,所以很容易得罪人,但是平安卻是很喜歡這樣的性子,因爲她不會算計,不會在你不注意時,給你的背後來那麼一刀,或許等她出了社會之後,也會變一些,但是人的本質,是絕對的不會變的。
她這一聽說平安的媽媽生了小弟弟,一下子驚奇的不得了,他們這一代人已經基本是獨生子女了,見到人家的有兄弟姐妹不知道有多麼羨慕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這麼小的孩子,這不吵着鬧着非要來不可,平安拿她沒有辦法,就只能帶她去他們家了、。
平素平到是很高興女兒能帶同學回來,這不證明,他女兒在學校裡過的不錯啊。她是將兒子給了卓飛關,自己去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於容容摸了摸小寶寶紅通通的小臉,好滑啊,好小啊。
這時林林伸出了小手,平安一急,剛想要拉開她,不會是林林的又要打人了吧。
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林林只是伸出了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然後就呼呼的大睡去了,不管於容容怎麼逗,她怎麼做鬼臉,林林都是很不給面子,說不起來就不起來,這一覺非要睡到晚上不可。讓於容容很是失望,這都看了幾天了,人家就是不願意醒,這不她又是決定了,明天再來,非要和小寶寶玩不可。
平素平不愧是以前的開飯店的,做出來的菜味道真不錯,讓於容容吃的都是有些撐,“阿姨,你做的真好吃,”於容容邊吃邊不忘記說,
“那就多吃一些,你下次來,阿姨再給你做啊。”平素平笑着說道。
她又是給於容容夾了半碗的菜,平安都是擔心於容容會不會吃的走不動路。後來,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低估了於容容的胃部容量,哪怕是吃到最後,她還是在吃,回去時,平素平還給她帶很多卓飛關的零食,於容容也是不客氣的接過,一個阿姨長阿姨短的,叫的平素平恨不得認了乾女兒得了。
她這吃飽了喝夠了,就正好回學校去,學校晚上要查宿舍,她又沒有請假,可是不敢留宿在外面,不然她還想在平安的家的四合院睡上一晚呢,看來這隻能等到以後了了,或許就是明天吧,她已經在心裡決定了。
平安擡起臉,望向教室的窗戶外面,雨不斷的在玻璃上打出了一個又一個水花,老師還在講臺上講着什麼,她一邊聽,一邊卻是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他還好嗎,會不會像是以前的那樣,還是那樣的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