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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載想起來,之前老頭身邊的青年好像說過,那老頭是大臻帝國皇家音樂終身成就獎的得主。吳鐵霖,似乎在網上看到過有關這個人的一些信息。
吳鐵霖,大臻皇家音樂學院的教授,精通數種大臻古典樂器的演奏。五年前,吳鐵霖獲得了大臻帝國皇家音樂終身成就獎。
這個獎別看字數多,聽起來似乎挺牛的,其實也就是看他老了,所以給他一個獎勵作爲安慰,說白了就是安慰獎。
“馬上就要八十歲了,還爲了五百萬的別墅跑來,果然是老不死的。”李文載低聲嘟囔。
吳鐵霖的壎樂聲音響起。
雖然很不齒這個老傢伙的品德,但是李文載卻不得不承認,這個老傢伙在壎樂上確實還是有很深造詣的。
“果然不愧是吳老啊,這演奏的應該是他的成名曲,天殤。壎樂透着一股荒涼氣息,彷彿戰亂後的世界,千里無人煙,一片凋零殘破。”
“悲傷,淒涼,絕望,讓我們的情緒情不自禁的隨着壎樂的吹奏而波動。”
“這纔是真正的壎樂啊,今天真是來對了,否則怎麼能聽到吳老的吹奏。”
“可有吳老在,這棟別墅的歸屬權基本上就沒有爭議了,咱們已經沒有希望了。”
排隊的人都沉默了,雖然聽到吳鐵霖的吹奏他們很高興,但是失去對別墅的競爭,他們卻不怎麼開心。畢竟那是價值五百萬的別墅啊。
然後,除了李文載之外,所有的排隊者都放棄了。
看到孤身一人站在那裡的李文載,圍觀者頓時都驚訝和好奇起來。
“這小子竟然還敢站在那裡,難道他真以爲自己的壎樂能超過吳老嗎?”
“怎麼可能!你也不看看他纔多大,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學,也不過二十年而已。吳老可是有着六十多年的古典樂器和音樂造詣!”
“我看,這小子是被那棟價值五百萬的別墅給迷惑了理智,心生貪婪纔會不自量力。”
“嘖嘖,要說這錢財是一切罪惡的源頭呢。”
李文載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旁邊李瑞華和林清雪有些擔憂,連忙過來勸李文載。
“兒子,不行咱們也走吧。不就是五百萬嗎,咱們自己掏錢買。”林清雪一邊拽着李文載一邊道。
李文載搖頭道:“爸,媽,你們別擔心。不就是一曲壎樂嗎,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那老不死的自以爲很厲害,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棟別墅,我要定了!”
見兒子如此的堅決,李瑞華和林清雪都知道無法改變他的決定,只得無奈嘆息。
又過了幾分鐘,裡面的壎樂終於結束。
外面的圍觀者自然是一片讚歎聲,一邊吹捧吳鐵霖,一邊還鄙視的看着李文載。
別墅中。
吳鐵霖一曲壎樂結束,神情平靜,但是眼底卻閃爍着得意和貪婪,只是他掩飾的很好,根本就沒有人發現而已。
陳啓楠的父親陳中道躺在躺椅上,閉着眼睛。壎樂結束後,眼睛也沒有睜開的問旁邊的兒子:“啓楠,外面還有人嗎?”
吳鐵霖旁邊的青年貌似恭敬的道:“陳董,我想他們聽了我老師的壎樂,應該沒有人敢再來,畢竟,我老師已經是大臻頂尖的了。”
陳啓楠此時已經來到窗邊向外看去,突然展顏笑道:“那可不一定!柳媽,去將外面那個人接進來。”
吳鐵霖和他的弟子錢東昇聞言,頓時神情一沉,竟然還有人敢來?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柳媽很快就帶着一個人走進來。
“是你!”看到來人,錢東昇又驚又怒!吳鐵霖的臉色也非常難看,看着李文載的目光有些陰冷。
李文載卻根本都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陳啓楠笑道:“陳董,你好,小子李文載,久仰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陳啓楠對李文載的鎮定、大方和灑脫的氣質很讚賞,也很有好感,笑道:“李小友客氣了。李小友想必也聽說了我父親對壎樂極爲嚴格,目前爲止,只有吳老吹奏的壎樂可以讓我父親聽完。”
“李小友是最後一位,若是李小友吹奏的壎樂無法得到我父親的通過,那麼這棟別墅就屬於吳老。若是我父親對李小友的壎樂的評價要高於吳老,那麼吳老,不好意思,這棟別墅就與您無緣,而是屬於這位李小友的了。”
吳老非常有風度和氣度的笑道:“這是自然,老夫無疑義。”
錢東昇輕蔑的看着李文載笑道:“你還真打算來試試嗎?我看還是算了,別來丟人現眼了。你就是吹奏的再好,也無法與我老師相比的。這不是貶低你,而是你的年齡決定了你吹不出什麼好的壎樂。”
陳啓楠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虞,這錢東昇輕浮囂張,吳老怎麼會收這樣的人做弟子。這樣的心性能學好音樂,特別是壎樂纔怪!
李文載淡淡的笑道:“所謂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這話也可以換個說法,有能不在年高,無能空活百歲。誰規定壎樂吹得好不好與年齡有關?”
錢東昇冷笑道:“伶牙俐齒!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麼水平的壎樂來。”
李文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華,笑道:“我看這樣吧,咱們不如打個賭如何?”
錢東昇謹慎而警惕的問道:“什麼賭?”
“很簡答,等一下我會吹奏一曲壎樂請陳老先生欣賞,就看陳老先生是喜歡這位吳老的,還是喜歡我的壎樂。如果是喜歡吳老的,我給你一百萬。但是如果陳老先生喜歡我吹奏的壎樂,那你給我一百萬!”
“這……。”錢東昇頓時遲疑起來。這小子的表情如此自信而篤定,難道真有把握贏了自己的老師不成?
錢東昇的猶豫,卻讓吳鐵霖極爲不悅,這不就代表錢東昇不看好自己這個老師嗎?
“好,我替他答應了!”吳鐵霖道。
“老師!”錢東昇驚呼起來,卻對上了吳鐵霖陰冷的目光,心肝一顫,後背頓時就被冷汗溼透了衣服。
李文載卻又道:“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一百萬,我要確定才和他賭。對了,這張卡里面大概有一千多萬吧,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就交給陳董保管,如果我輸了,就由陳董將錢劃給你們。”
說着,李文載將銀行卡遞給陳啓楠。吳鐵霖和錢東昇頓時變了顏色。
陳啓楠很快就通過電話確認,笑道:“裡面有一千七百多萬,小友好本事,年紀輕輕就賺下如此龐大的財富。”
李文載謙虛的笑道:“小打小鬧而已,和陳總比可是差的太遠。”
陳啓楠卻搖頭笑道:“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給人家刷盤子賺學費呢。”
吳鐵霖和錢東昇驚駭的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盯着李文載,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特別是錢東昇,又嫉又恨,心裡瘋狂嘶吼:“不可能,他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如果,如果我有這麼多錢該多好!”
吳鐵霖的眼底也閃爍着嫉妒的神光,雖然老奸巨猾掩飾的很快,但還是被極善於觀察人的陳啓楠發現。陳啓楠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嘆息,這個曾經受人尊敬的吳老,已經被世俗的金錢給腐蝕,矇蔽了心智。
否則,他在壎樂上的造詣可能會更深。可惜了,一位老資格的音樂家,可能會被弟子拖累的晚節不保。
錢東昇可沒有一百萬,哭喪着臉看着吳鐵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