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牛大力一點猶豫沒有,挽着袖子就過去了!
一米九多的身高,哼哈二將的長相,正兒八經的虎背熊腰,在眼前一晃都是擋光的主兒。
你就看吧。
大力哥像一座移動大山似得走到曲大友的身前,薅拽住曲大友的脖領子,大眼珠子一鼓,音炮陣陣,“你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我是……”
曲大友那表情都形容不出來,完全麻爪的樣子,“我不是玩意兒啊。”
“我看也是!”
牛大力對着曲大友的面門一拳就砸了出去,“打女人就不是東西!”
“噗~!!”
曲大友配合的啊,嘴裡的白板當時就蹦出來了一塊,頭搖晃着。噴出的血到處甩着,不知今夕何夕了……
我看的是挺熱鬧的,挺佩服自己的,把牛大力帶着壯膽是多有先見之明啊。
按我對大力哥的瞭解,這兄弟絕對是個嫉惡如仇的主兒!
尤其是大力哥有一顆和外貌天差地別的萌萌噠少女心。喜歡玩小呲花兒,特別的尊重女性,在門口聽了這麼久,縷也縷出個大概了,讓他去揍曲大友,絕對沒問題!
可以這麼說,就算是這哥四個一起上,都未必是大力哥的對手,夥計有勁兒啊,我曾經親眼看到大力哥扛着二百多斤的生豬健步如飛。體力絕對過人。
只要這屋沒有耗子或是昆蟲一類的小意外出現,就不會耽誤大力哥的發揮……
咳咳~
“媽呀!”
率先發出驚呼的是嫂子,她大概是看曲大友的門牙被牛大力一拳就錘出來了,就沒控制住!
再加上牛大力那‘野生’的長相,嫂子似本能般樓住金文龍的胳膊。“他這,他這……”
金文龍嚇木了,沒反應,就是他全部的反應。
我沒言語,視線微一轉移,看大力哥對曲大友持續暴擊,一萬點傷害啊!
打的啊,沒有章法,卻拳拳見血,力力到肉。
曲大友呢,他壓根兒就沒啥知覺了,開始就被大力哥的作弊長相給嚇到了,沒等調節適應,就被暴揍到大腦缺氧,鼻血橫飛,還有啥抵抗力了。
跟小雞子似得啊,被牛大力提着,是一陣右勾拳啊~
最逗得,是曲家那剩下的三兄弟,一個個的。還都叼着煙兒,做夢似得,目瞪口呆的看自己大哥被暴錘!
其中一個被曲大友嘴裡噴出的血點崩了滿臉,這還沒反應過來呢,傻了似得。圍觀自己大哥被活虐!
我是一直沒動,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沒到一分鐘,曲大友就要被牛大力揍得人事不知火葬場的走起了。
挺沒勁的,爲啥,屋裡太安靜了啊,只有牛大力‘嗵嗵’出拳的聲響,剩下的人,應變能力也太差了……
你們倒是上啊!
腹誹剛出,曲大友一個弟弟就被菸頭燙了嘴,‘噝~’了聲兒好像纔回過味兒……哦,我大哥正被幹呢!
用句今天的話說,曲大友這三弟弟啊,純豬隊友!
老大都要被打成高位截癱了你他媽才睡醒?
有鬧不?
“你他媽打誰呢!”
曲大友這後反勁兒的弟弟算是一罵驚醒了夢中人,剩下的倆人也當即吐了菸頭叫囂着要上,沒用我提醒,我身後的仨小爺就衝出來了……
妥了,這下齊活!
我甚至都有時間去欣賞曲大友豬隊友們的‘驚訝’表情,就看到他們仨被莊少非華子他們狂揍了!
屋裡的血腥氣快速的騰空蔓延~
金多瑜的娘在門口嚇得發顫,“三丫啊。可別出事兒啊……能不能……”
出事兒?
我沒回話,也沒有扭頭去看老人安慰,老實人啊,咱們打人怕出事兒,人家打咱時怕過出事兒沒?
有戲,你就看唄,打壞了,我出錢治!
心裡想着,我杵在門口卻沒有動,眼見着衣櫃都被碰撞的發出‘砰砰’!聲響。
地兒不大。莊少非他們打的就有些張不開,講真啊,上次看他打架,還是大蒜被霍毅揍,不堪回首,實力懸殊。
如今人物場景全部調換,莊少非這民間練出來的打法,揍小混子是一來一來,還挺帥的,直拳橫踢。凌厲颯氣,?過往,終於洗刷了。
誰還沒個對手?
打不過霍毅不丟人,最關鍵的,是莊少非此刻揍得曲大友這豬隊友們滿地找牙,不誇張,地上除了流成小河的血以外,還有七八顆白色的小片兒……
噝~以後啊,這曲家兄弟們,說話就得集體漏風嘍~
華子和姜南呢。不用說,揍人跟玩兒似的。
我清楚華子有隨身帶刀的習慣,他喜歡玩匕首,腰間挎着的,就是哥們送他的瑞士短匕。我花高價買的,開完刃後不說削鐵如泥,你就是在手背輕刮一下,汗毛全沒,外加掉層皮,就是這麼快!
但華子都沒掏出來,純幹來,提起來揍,不過癮在踹,練樁子似得!
我不知道仨小爺還記不記得在倉庫被打那茬兒。真想提醒一句,當年的怨氣啊,今兒一起發,弄死這曲家四逼養的,我兜着!
“大蒜。”
賣了會兒呆。我看曲家四王八血流的太多了,就輕發了句聲,“停下。”
“嘛呢!”
莊少非腳下踩着曲家一兄弟的肩膀,不耐煩的看向我,“魚兒。你又要發善心了啊?”
“別介啊!”
姜南華子一人手裡還提溜着曲家一兄弟,挑着眉,“魚兒!哥們沒玩夠呢!”
另一廂呢。
牛大力停手看我也有些莫名,他那姿勢有意思,打累了。小臂一曲,直接把曲大友腦袋夾到胳肢窩下面錘!
曲大友呢,胳膊都耷拉地了,眉骨,鼻子,全是破口,眼睛更誇張,才幾下啊,眼皮腫的和核桃似得,臉咱就不說了,上稱啊,至少得胖五斤,增肥了!
“金總,你這是……”
我擡手打斷牛大力的話,面無表情的看了一圈——
屋裡的,除了被揍的,揍人的,剩下的金文龍和嫂子已經嚇傻了,老太太呢,在門口被徐大娘攙扶着,不敢進來。
炕上的金滿玉,她倒是沒大反應,沒啥心力的樣,冷眼瞧着曲大友被揍,細品品,嗯,眼神中有些暗爽的成分~
我心裡點頭,看來啊,金家啊,真就滿玉這一個稍稍有些個性的,也是,不然她也不能抽風跑了哇。
“大蒜,出去打。”
我緊了緊眉,扔出一句話,懶洋洋的,“別把金……我家弄得太髒,去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