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和三女說完那島國的事情後,見她們悶悶不樂、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在意,微微的算起其中的因果來。不想這一算,卻是模糊不清,想太一得了盤古的開天烙印,又將鎮壓鴻蒙的混沌鍾、掌握毀滅的黑蓮和主宰殺伐的殺戮之珠融歸一體,道行雖說遠遠不及天道鴻均,可比起普通聖人,還沒有他算不出來的,此次遇到這種情況,實着詭異。
太一不服,再算,不想越算越心驚,因爲他根本算不出來,甚至連一點頭緒都沒有!太一嘆了一口氣,剛要展開思緒,卻見三女都擔心的望着自己,不由笑着問道:“三位夫人這是怎麼了?纔不到半刻,就這麼看着太一,是不是爲夫帥氣凜然,春心大動了?”
女媧玉手微起,在太一眼前晃了晃,將五指立在他的跟前,說道:“夫君,此爲幾?”
太一一把抓住女媧的玉手,說道:“怎捉弄起夫君來了?”
女媧說道:“夫君難道不知我等已經在此坐了半月?”
太一聽了,驚道:“半月?此間可曾發生什麼變故?”隨即反應過來,也才半月而已。不過心中驚訝,看來這日本來頭不小,竟能讓自己算了半月而沒有頭緒。對於日本,太一首先考慮到穿越問題,畢竟會穿越的,不只是他一人,也不只會是華夏大地上的人。
太一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自他得了盤古開天烙印,只要是這個天地,還沒有他算不出來的,如今算不出來,除了和鴻均同一個級別的,就是穿越而來,第三種情況,太一目前還沒有發現。所以,對日本這個異數,太一更傾向是外來勢力穿越而來的。
玄冥笑道:“商朝大將黃飛虎反了。”
太一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在我等掌控之中。”太一說完,問道:“三位夫人可曾算過日本由來?”
見三女點頭,太一再次問道:“是否模糊不清,一無所獲?”
三女再次點頭。
太一突然拿起后土的手,拿出一朵紅色的煉化,放在她的手上,說道:“此爲業火紅蓮,內有太一耗費無數年信仰之力按六道輪迴凝聚而成的世界,如今天數異變,太一恐生變故,就將此蓮拿與你防身,正合了你輪迴之法。”
說罷,太一不管訝異且感動的后土,隻手畫願,結出了一個奇怪的印法,那業力紅蓮飛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小球,太一見此,對后土說道:“精血祭煉。”
后土見太一竟然有轉讓此寶的意思,剛想拒絕,但看太一臉色慢慢蒼白(其實是裝出來的),怕遲疑生出意外的變故,就用精血祭煉起來,不想后土精血剛出來,就被血紅色的小球給吸了去,后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業火紅蓮華光氣勢暴漲。如此過了三天,后土蒼白的臉色,再次爬上紅暈,卻是祭煉完了。
玄冥和女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后土對太一說道:“夫君好不正經,就會欺負后土。”太一聽了,連聲哀嚎一番,過了許久,纔開口說道:“好你個后土,爲夫如此疼愛,還嫌不足,枉我如此爲你着想。”
兩人竟鬥起嘴來了,過好好久,才被女媧和玄冥勸了下來。只聽女媧問道:“夫君到底做了什麼?”
罕見的,
后土竟露出了羞澀的表情,卻是絕美異常,太一見狀,立馬運起神通,將這表情錄在畫上。后土不理太一的小動作,拿着業力紅蓮給女媧,說道:“你去看看便知。”女媧將神識探了進去,只見“世界”平和,“六道”穩定,並無異常之相,疑惑說道:“女媧不見任何異變,妹子這是何故?”
后土知道女媧瞧錯地方了,就說道:“祭煉之處。”
女媧聽後,並沒有遇見中的羞澀,反倒笑了起來,也沒去看那祭煉之處是如何了。這等情形,與女媧太一煉化同心蓮臺一般。女媧沒有多說,而是將后土拉到後院開解去了,臨去之時,女媧沒忘了給了太一個“你厲害”的手勢,倒是稱讚太一大膽,善於抓心。
至於那祭煉之處,卻是兩人雙修之影……至於兩人同時使用起來,從業力紅蓮那會傳來何等感受,那就不在此章的討論範圍之內了。
太一算那日本算不出來,心裡煩躁得很,突然靈光一閃,罵道:“我怎麼這麼蠢,捨近求遠了。”這次,太一卻是算起自己的“東皇迷”方傑來。太一打的卻是旁敲側擊,順藤摸瓜的注意,雖然不能窺得最終的幕後主使人,但算到最後,也得到了一些情況,太一雙目精光暴起,冷冷笑道:“雖然不知來者何人,但敢在我面前自稱天皇,大日本,絕不叫你好過。”
徹底融合了一切後,雖有混沌鍾本源鎮壓着,太一的心思難免會殺戮之源與毀滅之力受到影響,變得有些兇狠,雖然好說話,只是太一多年來養成的的習慣而已。從太一在血海面對四聖時的張狂的態度就可以看出。
如今沒有了顧忌,對於同樣穿越而來的人,太一不知道爲什麼,有着深深的排斥感,總感覺對方有奪走他一切的潛質,這種感覺,讓太一極端的憤怒、不爽,他要消滅這種感覺。特別是想起前世那島國的野心和殘暴,太一殺伐與毀滅的慾望更加明顯了。
太一看着自己的忠實“東皇迷”——方傑,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意,突然想起一事,大笑道:“封神之後,老子化胡,可得金剛啄,我太一就依這敵對被毀滅演化,看能得出個什麼樣的驚世聖器!”
說罷,太一太一將三女喚了出來,卻只出了兩女,只好接着等了。
再說后土雖然覺得羞澀,但想兩人都結爲道侶了,還有什麼顧慮,也放下了,反倒對太一的執着感動起來。想到如今太一喚她,卻遲遲不去,竟心恐太一誤解起來,待出去時,才見太一正等她一人,后土不由欣喜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