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凰領着霍磊幹嘛去了?
出了門兩人來到一輛寶馬車上,車是霍磊的。
此時黃少凰正客氣的對電話中說道:
“好的叔,叫許健是吧,麻煩您幫忙打聲招呼,我先去拜訪拜訪!”
“好的,您可多帶點人來啊,行,我在這邊等您!”
看他掛斷,霍磊着急的問:“凰少,您叔有多少人啊?那小子人可不少!”
撇了撇嘴,黃少凰輕蔑的說:
“怕什麼,我這個叔叔,可是在天都隻手遮天的人物,別說千人了,手底下跟他吃飯的小弟,沒有五千也得四千九!”
“行了,走吧,他讓我們去新市區找一個叫許健的大哥,你認識不?”
“不認識,但我知道他,在新市區說一不二的主,叔真厲害!”
“這算啥,告訴你別亂說啊,許健曾經是跟我叔混的!”
兩個愣貨你一言我一語的吹着牛批,霍磊發動車輛駛入主道。
角度關係,雅座的四人並沒有看到他們離開的身影。
已經有了對策的林天,早就把這事給拋之腦後。
不一會兒,彭飛和劉玥前後腳相繼到達。
聽了李夢瑤的事,劉玥抱着她哭的那個悽慘啊!
把她叫來,也是希望能讓李夢瑤樂觀點。
雖然林天不待見她,畢竟是李夢瑤的閨蜜,有些話比較好交流。
這頓飯吃的,六人分成三個陣營。
林天與彭飛面對面坐在桌子外側,交流着娛樂城的一些事情。
劉玥挨着彭飛,最裡面是李夢瑤,兩人竊竊私語,聲音小的聽不清說什麼。
夏晴和張彩霞,挨着林天這邊,她倆比較正常,偶爾對林天的話題參與討論一下。
幾瓶紅酒見底,張彩霞暗自鬆了口氣。
這麼久都不見黃少凰找來,她還以爲沒事了呢。
殊不知此刻,霍磊的那臺寶馬已經停在新市區的一家茶樓下。
... ...
許健今年三十有二,可能因爲常年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使他看上去充滿了一股暴虐的氣息!
人吶,上了年紀便開始追求更高品質的生活。
所以許健也學着那些成功人士,喜歡上了喝茶!
這家茶樓,就是他附庸風雅而開設的。
明面上,這兒做的是生意,是談事的場合。
實際上,地下早就被挖出來個巨大的空間,專門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兒!
兩人自然不知道這兒內有乾坤,此時正坐在許健對面,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許哥,我叔大概今晚能到,咱們要不要先去試探試探那小子?”
黃少凰雖然稱他一聲“哥”,可言語之間把自己身份擡得相當高。
“黃老弟,這件事最好還是從長計議!”
許健細聲細語的,可對面兩人並沒有發現,他眼神中帶着些許蔑視。
作爲大混混,許健當然知道他們什麼身份,但有些話,不能說出來啊!
兩隻雛鷹,聽懂了大家還有的聊,聽不懂...喝茶,喝茶!
顯然黃少凰也好,霍磊也罷,他們屬於後者!
“許哥,您就調幾個人,先給凰少出出氣嘛,怎麼着,難不成您害怕中心區那三位?”
拍着馬屁的霍磊,得罪了許健還不自知,還以爲自己抱上了大腿呢!
面色“不善”的瞅了他一眼,許健不動聲色道:
“咱們濟市,知道爲什麼統一不了嗎?中心區情況很複雜的,不僅僅道上,哪怕機要機關,中心區的官都比其他地方高了半級!”
這話說的很隱晦,換個聰明點的,都能明白背後的含義。
可是兩人都沒聽出來許健話語中略帶警告的意味。
“小小的區級幹部,許哥用不着害怕,我給我爸打個電話,一句話的事!”
好傢伙,這位“二代”的理解,僅限於字面上!
“黃老弟,還是等錢老哥來了再說...嗯,再說... ...”
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許健輕輕嘬了一口。
江湖中人,對稱呼沒有那麼嚴苛!
他口中的“錢老哥”,正是黃少凰嘴中的叔叔。
“別啊許哥,我要不這次出來沒帶人,那小子能這麼囂張?當場不把他嘴打爛,我就不姓黃!”
說到這,黃少凰想到了夏晴,邪笑着對許健再講:
“哥,我跟你說,他身邊那個妞,太特麼正點了!這麼說吧,除了電視裡,我就沒見過這麼帶勁的,您給我幾個人,我把人給弄來,咱們哥幾個...嘿嘿!”
“呵呵,女人,兄弟啊,不是哥跟你吹牛逼,哥還真不缺女人,你們要是想玩,我這茶樓底下,量大管飽!”
意味深長的笑容夾雜着一丟丟看不起,許健心中在嘆息,倆人那啥上腦了啊!
“不是啊許哥,這個不一樣,我偷偷拍了照片,你看看!”
霍磊顯擺似的,打開了手機相冊,角度很刁鑽,並且成像很模糊。
但是這樣也無法掩飾夏晴那張絕色容顏!
許健接過,看了一眼後...沒有後了,他那眼珠子根本就無法移開!
“這...這個...這個不會是...哪位大明星吧?”
不可置信的擡了擡頭,許健趕忙再盯向手機,似乎少看一眼便是損失一半!
“怎麼樣許哥,咱們要不要把她先弄過來,這樣,弟弟享用完了,大家都有份兒,甚至...一起!”
滿臉邪笑的黃少凰對許健挑了挑眉毛!
許健眯縫着眼,眉頭輕皺,考慮良久之後,咬牙道:
“這事做是能做,但我們都不能出面,這樣吧,你們約那個男的見個面,最好能帶上她!”
指了指手機上的照片,許健繼續說:
“到時候我在暗中愁機會,咱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弄到這來!”
“好說啊許哥,我有他聯繫方式,這事交給小弟來辦!”
霍磊非常合時宜的拍了拍胸脯。
“哈哈哈哈,好,走,給我來,哥哥招待招待你們先!”
看得出來,許健很開心,就是眼中那光芒,不跟黃少凰似的,他隱藏的比較深。
說完領着兩人打開樓梯口的門,沿着往下的階梯,轉的他們頭都暈了的時候,眼前出現一副金壁煌煌的畫卷!
倆年輕二缺都驚呆了,因爲兩邊的女接待,只穿了一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