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把那個叫什麼劉曉月的售樓小姐開除,不能讓別人把達明集團和騙子聯繫在一起。安在天的腦海裡迴響起來時張達明囑咐他的話,現在看靠在牀頭的劉曉月,還有她被打的臉,張達明叮囑的話,到了嘴邊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二少爺,讓你看笑話了。”剛纔劉曉月當着胖女人的面說上牀沒有臉紅,然而此時面對安在天時,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你有什麼笑話,我怎麼沒看到。”安在天揚了揚雙眉,走過去在牀沿上坐下,看了着劉曉月問,“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劉曉月尷尬的神情消失,微笑着道,“好多了,就是一直躺在牀上,感覺手腳、身體都快僵硬了。”
停了一下,劉曉月希翼的望着安在天,“我不想再躺下去了,想去外面走走,可是這裡的護士不讓,你連王院長都認識,能不能幫我去說說?”
18歲姑娘一朵花,劉曉月本來就處在一個花季的年齡,充滿了青春活力,要她整天躺在牀上,的確是一件十分難受的事。安在天沉吟了一下,就點了點頭,“我去找你的主治醫生商量,出去的話應該不是問題。”
“真的嗎,謝謝你,二少爺,外面的陽光我很久沒有感受到了,還有新鮮的空氣、熱鬧的大街,很多、很多。”
劉曉月歡呼雀躍,很開心的樣子,安在天看在眼裡,暗自嘆息,是啊,還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事物等着你去感受,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剛纔胖女人那麼對你,你都沒有哭鼻子,相信離開了達明集團,你也可以過得很好。
安在天去外面找主治醫生了,因爲手腳不方便,江雪留下來幫劉曉月換衣服。當她把劉曉月身上穿的病服脫下,看到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那一道道隨着時間推移,呈暗紅色的鞭痕時,江雪忍不下低下頭,喉嚨裡好像嗆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
背對着她的劉曉月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低聲問,“江雪,怎麼啦?”
江雪擦了擦眼睛,聲音有點沙啞,“曉月,你的傷,本來應該是我……。”
江雪哽咽着說不下去了,她懷疑要是當時劉曉月沒有推開她,她受到這樣的毒打後會不會就此消沉下去,從此躲着不敢見人。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絕不可能做到像劉曉月現在那樣的談笑自如。
“別說傻話了,江雪,齊永的目標本來就是我,和你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嗎,要不是妒忌劉曉月,要不是搶了她的客戶,齊永是和自己沒關係,可自己偏偏就這麼做了,誰能想到齊永溫文爾雅的面具下有那樣狠毒的心腸,自己捱打、被強暴了也是活該。如今劉曉月非但沒有怪自己,還反過來安慰自己,可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她的?
江雪又擦了擦眼睛,她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輩子把劉曉月當成自己的親妹妹。
脫下病服,換上了往日穿的裙裝後,劉曉月除了臉上看上去有些蒼白外,還是和以前那樣青春靚麗,烏黑細長的睫毛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依然迷人、勾魂。這讓回來的安在天看了眼睛一亮,笑着道,“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個臭小子,能夠討到曉月這樣漂亮的老婆。”
“便宜你,好不好?”劉曉月睜大雙眼看安在天,模樣很認真。
“咳咳咳,”安在天有些尷尬,躲開劉曉月的視線,轉移話題道,“劉大夫同意你出去,不過時間不能太長。”
“太好了,我想去吃肯德基。”劉曉月收回視線,臉上洋溢着歡樂的表情,剛纔的問話她好像忘了。
肯德基店裡一如往日那樣人滿爲患,座無虛席,安在天好不容易搶到一個位置,讓劉曉月坐下,自己則站在一旁,看劉曉月津津有味的啃一隻雞腿。等劉曉月把雞腿吃完了,安在天適時的將一張餐巾紙遞到她面前。
劉曉月卻沒有去接,迷人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微微往上彎,身子往前傾,慢慢的閉上了她的雙眸。
安在天啞然失笑,他動作輕柔的把劉曉月嘴角上的油漬擦拭乾淨,然後又拿起她的手擦了擦,這才扔掉了手裡的紙巾,“吃飽了嗎?”
“飽了,可是你還沒吃呢。”劉曉月睜開眼,對着安在天道。
安在天搖搖頭,“我吃過了,不餓。”
他正在找時機把關於張達明的決定告訴給劉曉月,在還沒有找到機會之前,他哪有心情吃東西。
安在天說不餓,劉曉月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兩人相繼出了肯德基店,路上安在天問劉曉月,還想去哪兒玩,劉曉月說去公園,安在天二話不說就帶她去了公園。
公園裡風景優美,娛樂設施也挺多的,劉曉月玩了旋轉木馬,又想去玩海盜船,這時安在天拉住了她,對着她搖搖頭。
“爲什麼不讓我玩海盜船?”劉曉月不依的撅起了嘴巴。
“海盜船來回顛簸,幅度很大,我擔心你抓不住扶手,萬一摔倒了那就麻煩了。”
“可是我就要玩,你讓我玩一次,就一次好嗎?”劉曉月看了看那邊玩得興起的一對男女,回過頭央求道。
安在天還是搖頭,“玩別的吧,那個太危險了。”
“有什麼危險的,挺刺激挺好玩的,”說話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穿的不倫不類的,嘴裡還叼着根菸,他鄙夷的看了一眼安在天,轉而對劉曉月道,“小妹妹,我們別理那個膽小鬼,哥哥陪你上去,怎麼樣?”
一身碎花裙的劉曉月清純可愛,偏偏身材又是十分的魔鬼,高聳的胸脯將裙子撐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細細的腰肢下,飽滿的臀部微微往上翹,走動間裙角飛揚,露出來的肌膚白的晃眼。
青年注意她很久了,看到安在天和她有吵架的跡象,急忙把握機會,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安在天皺了皺眉,怎麼跑到哪兒都能夠碰到蒼蠅,對着叼香菸的青年,他嘴裡冷冷的蹦出一個字,“滾。”
青年臉色一變,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的安在天嚴厲起來還挺嚇人的,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青年又捨不得眼前的美色,於是爲了給自己壯膽,他大聲道,“小妹妹還沒有說話呢,你插什麼嘴?”
“你是聾子嗎,沒聽見我哥叫你滾?”劉曉月冷着一張臉,毫不客氣的道。
“你……。”青年吃驚的看了一眼劉曉月,小姑娘長得漂亮,原來是朵帶刺的玫瑰,想說一些找回場子的話,但又忌憚安在天,只好閉上嘴,悻悻然的走開了。
安在天看着青年離開,轉過頭問,“我什麼時候成你哥了?”
對安在天,劉曉月可不像對剛纔那青年,她表情柔和,聲音也十分的甜美,“難道你不想當我哥,是我在自作多情?”
說完話,劉曉月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俏麗的臉蛋上一片黯然,安在天看到她彷彿又要溢出水的眼眸,心想只要把你哄開心了,到時再告訴你張達明的決定,那時你就不會太難過了。
這樣想着,安在天開口道,“那你叫吧,不過別以爲你叫我哥了,我就答應你可以玩海盜船。”
“不玩海盜船,那我們玩什麼?”
剛纔還是一副要哭的樣子,轉眼間劉曉月就換了另一副表情,安在天看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慮了,劉曉月或許根本就不在乎公司把她開除,古靈精怪的她也許從沒將任何事放在心上。
“玩的還是船,不過不是搖來晃去的海盜船,是在水上劃的船。”安在天決定了,劃完船之後,就向劉曉月宣佈公司的決定。
“好耶。”劉曉月高興的舉起手,如果不是她身上帶傷,估計她會跳起來。
美麗如畫的湖面上,碧波盪漾,安在天划着船,對面的劉曉月坐在船頭,手臂撐在甲板上,身體往後仰,愜意的看着藍天白雲。
清風拂過,撥弄着劉曉月烏黑的髮絲,劉曉月覺得臉頰處癢癢的,她轉了一下頭,無意中看到岸邊小樹林裡有一對情侶正在親熱,男的將女人抵在一棵樹上,一隻手摸住女人的胸部,另外一隻手正在解女人下身穿的深藍色牛仔褲。
看到這一幕,劉曉月心跳加劇,本能的想移開視線,可一想到正在划船的安在天,她的眸子轉了轉,故意“啊呀”低叫一聲,然後咬着嘴脣道,“哥,那邊在幹什麼,看上去好奇怪的樣子。”
安在天正想着待會兒上岸如何向劉曉月開口,忽然聽到她的低叫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順着劉曉月的目光看去,樹林裡男人已經把女人的牛仔褲脫下,兩人換了個姿勢,女人彎腰扶着樹幹,男人站在她身後,一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把她的內褲褪至腿彎,然後……。
看到這兒,安在天急忙把眼睛挪開,誰曾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坐在船頭、正對着他的劉曉月此時微微敞開雙腿,碎花裙裡的春光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他眼前。
雪白的大腿豐盈而又渾圓,大腿的盡頭是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上面還繡有一個米老鼠的卡通圖案,米老鼠的兩隻耳朵下垂,恰好垂落至劉曉月的兩瓣肥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