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春闈取才,因材施教(一)

京師,乾清宮。

此刻學部大臣李標會並閣部諸大臣卻是齊聚一處,等待着來自皇帝的訓誡。

“李大人,春闈在即,一切是否卻是準備停當?”

“陛下,老臣會同學部、監察部、吏部諸位同僚已於昨日進行鎖院,春闈事宜卻是已然準備停當,還請陛下放心!”

卻說當日李標被罷內閣首輔大臣,卻是被朱建下放到國子監任教,而隨着新政改革,禮部被改爲學部,李標卻是被朱建從國子監再次啓用爲學部大臣。

當然這其中除了李標此人可堪任用之外,則是因爲李標此人對於新政的態度卻也是日益發生着變化,而這纔是朱建再次啓用李標的關鍵所在。

而對於李標陳述鎖院已是完成,朱建卻是點了點頭。

要說這鎖院制度,在中晚唐五代禮部貢院鎖院制度已經初步確立,而在宋朝卻是與彌封、謄卷而齊名,成爲北宋初年教育制度改革的三大方案之一。

而鎖院制度的而誕生,更是爲消除科舉舞弊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諸位,春闈乃是關係國計民生之大事,今年春闈更是不同於往昔,諸位務必要同心協力,以求此次春闈順利完成!”

京師,崇文門外。

此處卻是整個京師最爲繁華的鬧市,買賣聲,雜耍聲,吆喝聲那是此起彼伏,卻是好不熱鬧。

更爲重要的是此間春闈在即,來自四方的舉人們卻是相繼雲集此處,那更是熱鬧非凡!

一絕酒樓,一處位於崇文門外不遠的酒家,卻是百年老店,坊間甚至傳言,當年正德皇帝微服出訪,吃了這家店的東西后,那是連道三聲。

不錯,不錯,不錯!

更是揮筆疾書——皇城一絕幾個大字,故而這一絕酒樓因此而得名,而此間,這一絕酒樓更是早就住滿了從各地趕來的舉人們。

一來嘛,此間乃是離皇城最近的一家酒樓,考生們離考試場地近,自然多會偏好此家,二來,則是此家酒樓的老闆,乃是河南商會會館的主人,可謂是財大氣粗,爲了巴結這些個帝國未來的政治新星,這家主人更是在春闈期間,打出凡是舉人前來住店,那是一律優惠!

卻是此間,一絕酒樓一樓大通鋪的一個小角落間,一白衣儒生,叫了壺小酒,一碟牛肉,一碗白飯卻是在一旁享用。

此刻,窗外卻是忽的聞聽一句‘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聞聽此言,那白衣儒生卻是朝着窗外忘去,說話之人卻正是一個道人裝扮的中年人。

而此刻,面對着那白衣儒生的細細端倪,那灰袍道人似乎是早有預謀一般,竟是盯着那儒生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對此,那白衣儒生卻是頓感有些尷尬之色,卻是起身微微拱了拱手道。

“剛剛聽聞仙道一言,卻是頓感仙道之大才,仙道若是不棄,不若坐下來與小生一道酌酒一杯!”

聞聽那白衣儒生所言,這道人卻也是不客氣,稽首道。

“那道人卻是恭敬不如從命!”

“小二!再添一雙奢,另外再備上一壺好酒,切上。”

言及此處,那白衣儒生卻是忽的看了那道人一眼,正欲出聲詢問,卻是被那道人搶先言道。

“貧道葷素不忌!”

聞聽此言,那白衣儒生卻是笑道。

“仙道卻是不像個出家的道人。”

對於那白衣儒生所言,道人卻也是不惱。

“所謂酒肉穿腸過,道在心中留!我輩豈能在乎凡俗之中,那些個條條框框!”

“好!好一個不顧及這世俗之中的條條框框!”

而就在那道士此言剛一落地,酒樓之外卻是一番叫好,二人看去,卻見一人一身錦緞絲綢,雖是富貴華麗,卻不顯得低俗,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灑脫,也可以說是一種天生的氣度非凡!

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微服出訪的帝國皇帝——朱建。

“二位,不知在下可是打攪了二位一番小酌?”

聞聽朱建所言,還未等那道人出言,只見那白衣儒生已然起身道。

“這位公子卻是哪裡話,李某平身素來交好志同道合之輩,之前仙道所言,李某已是有些佩服,如今又有同道之人,豈能說是打攪,若是公子不嫌棄此間鄙陋,何不坐上來一塊暢飲乎?”

對於那白衣儒生相邀,朱建卻是欣然應允。

“爾等在這門外守候,切不可讓旁人打攪朕.......我與這位公子以及道人飲酒!”

此刻,朱建卻是吩咐身後的四個隨護錦衣衛道,接着卻是帶着與之一同前來的內閣大臣楊嗣昌一同入座。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落座之後,那白衣儒生卻是問道。

“在下姓牛,名八,字日月,這位乃是在下的好友,姓楊,名文弱。”

而就在朱建向衆人介紹楊嗣昌之際,楊嗣昌卻是明顯微微一怔,皇帝雖然因爲微服出訪,使用假名,但是稱自己爲友,作爲臣子,對與楊嗣昌而言卻是莫大的殊榮。

儘管這一切顯得有微妙,卻是被那道人看在眼裡,微微卻是有些眉目緊蹙。

“原來是牛兄與楊兄,在下姓李,名巖,河南開封府杞縣人氏,乃是天啓年間進士,這位仙道是。”

而當李巖介紹旁邊的道人之時,卻是忽的才發覺自己與這道人那不過也只是萍水相逢,就是連姓名那也還未來得及問。

而對於李巖的尷尬,那道人卻是稽首道。

“貧道乃是四方雲遊道人,俗名不提也罷,若是諸位覺得不便稱呼的話,叫我一聲康年道人即可!”

當這二位相繼做了介紹之後,此刻的朱建卻還是沉浸於一種震撼之中。

李巖?康年道人?

這不正就是李自成手下兩大謀士李巖、宋獻策嗎?

李巖,正是河南杞縣人氏,天啓年間的進士,而宋獻策,早年乃是以佔撲爲生,四方雲遊,自稱康年道人。

而於此間,竟是遇到此二人,朱建又豈能不驚訝,只不過久居上位者,朱建早已養成了行不外漏的習慣,故而在外人看來,卻也是沒太多異樣。

“三位,李某能在此處與三位相逢,卻是李某之幸,李某卻是先乾爲敬!”

眼見李巖端杯一飲而盡,朱建卻也是端起酒杯效仿之,卻是被一旁的楊嗣昌所攔住。

儘管楊嗣昌也是相當謹慎,卻也是被一旁的宋獻策所捕捉到這一舉動。

而面對楊嗣昌的阻攔,朱建卻也是明白楊嗣昌的用意所在,卻是舉起酒杯,做飲酒狀,繼而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以作試探,在確保無誤之後,這才一飲而盡。

其實這一切不能怪朱建,朱建改革,儘管用鐵腕手段在推行,但是並不代表沒有反對力量的存在,因而凡是謹慎一些總是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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