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首次交鋒,合夥經營(二)

儘管此刻做了大明朝的海防遊擊,但是畢竟時日尚淺,多年來身兼海盜與海商的身份,作爲閩人,骨子裡卻是有種敢於競爭、勇於冒險的熱血精神!

故而當聞聽自家的一行人被巡警拿進巡警所,這才糾集在京的人手,欲要討回自家人。

而此刻,卻說巡警所中。

一巡警卻是突然慌慌張張的從屋外推門而入。

“不好了,不好了,所長。”

“慌什麼慌!身爲帝都警務人員,何事這般慌張!”

而當那巡警一句話尚未說完,卻是被那巡警所長一番呵斥,畢竟在那巡警所長的心中卻已是認定此前的屋中的那位青年公子爺卻正是當今聖上,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太慌張,卻是實在有損他們巡警的顏面。

若是以後傳到他們尚書吳襄耳中,有些事怕是不好交代。

只不過面對自己所長的一番斥責,那巡警卻是立馬噤聲,見此那巡警所長卻是不覺點了點頭。

只不過在這之後,那之前慌慌張張進來的巡警竟是沒了聲,卻是讓那所長惱羞不已,只不過皇帝身在此間,他卻是也不好太過發作。

“說,到底什麼事情這般慌張。”

“所長,打......打進來了!”

言及此處,那巡警面色之間卻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什麼?!打......打進來了!”

聞聽此事,那所長亦是一臉的驚愕,想這京師之中竟有人敢擅自打進巡警所,那還不是翻天了不成?!

而此刻,聞聽此言,朱建卻也是面色一沉,繼而喚及身旁衛士潛出去一番打探。

“陛下,這。”

此時,韓爌亦是面色一變,卻是小聲喚道。

對於韓爌的擔心,朱建卻是淡然一笑。

“無妨。”

對於皇帝所言,韓爌卻也是不好說些什麼,畢竟皇帝那都是胸有成竹,他又何必過多憂慮。

“是......是什麼人打過來了!”

此刻間,那巡警所長說起話來卻都是有些結結巴巴,而當聞聽下屬說是有幾十號人,拿着腰刀而來時,這臉色那更是剎那間有些蒼白。

不過此間,所長卻是明白更爲重要的是不在於此,卻是皇帝還在此處,若是皇帝在他管轄區內受到什麼意外,那後果他卻是不敢想象。

“快!快去局裡,不,去巡警營找救兵去!”

恢復過神智,那所長卻忙是吩咐道。

而他之所以不去巡警局尋找救兵,卻是因爲他明白局子裡那也就只有二十幾號人,來了那也不濟於是,何況皇帝也在此處,唯有巡警營方能有用!

卻說大明巡警部,在每個坊間設有一個巡警所,而每一個片區設有一個巡警局,至於所謂的巡警營乃是京師巡警之中維持治安的精英,約有五百號人,所進行的那也是軍隊訓練法,所使用的制式武器卻也是皇家兵工廠製造的制式兵器。

警——01式燧發槍,這種槍相對於野戰部隊的卻是要短上一些,而且不配備軍刺。

卻說面對自己所長所下達的命令,那巡警卻是半天移不開腳步,卻是有些奔潰道。

“所長,走......走不了。”

“什麼?!”

聞聽此言,那所長竟是一屁股癱軟在地,心中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完了!’

此刻,對於那巡警的頹廢樣,那鄭之虎卻是一陣大笑道。

“哈哈!小子,你也有今天,想來定是大哥到了,等下看爺爺怎麼弄死你個鱉孫!”

而對於鄭芝虎的一陣嚷嚷,朱建卻是有些面色陰沉,其實此間有人鬧事,他也猜的出來人是誰?除了尋子而來的鄭芝龍,卻也沒人敢有這個膽子!

“夠肥的膽!”

思及此處,朱建心中卻是暗自唾罵道,不過鄭芝龍此般前來,卻也是朱建意料之中的事,反倒若是鄭芝龍不來,朱建那到反是有些奇怪。

只不過此刻鄭芝龍帶着幾十號人前來,朱建心中雖說是不懼,不過要說沒有一絲疑慮,卻也是不可能的。

而就在此刻,巡警所外,卻是傳來一陣呵斥。

“本將福建海防遊擊鄭芝龍前來拜會,只是不知我家小兒何事冒犯,還請巡警兄弟給個話!”

對於鄭芝龍隔屋喊話,朱建卻是暗自有些好笑。

只道是威名赫赫、雄霸一方的鄭芝龍卻也心思這般細膩,要說巡警所雖不是什麼大衙門,但畢竟那是帝國的衙門,若是擅闖衙門,其罪則大焉!

而且這意味的後果便是與朝廷爲敵,行反叛之事,朱建相信鄭芝龍前來京師,那無非便是打點一番,好謀個好差事,那麼這樣一來,要鄭芝龍反叛,卻是不大可能。

也就是說此間,鄭芝龍帶着幾十號人前來,無非是嚇唬嚇唬巡警一番,最後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下,將此事圓滿解決,卻是極好的,當然這也並不能排除他鄭芝龍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想到這一點,朱建卻是一招手,將一個巡警招呼過來,吩咐其向屋外喊話,其目的也正是爲了穩住屋外的鄭芝龍一夥人。

“大哥,大哥,我是芝虎啊,救.....救.....嗚嗚嗚。”

此刻,屋中的鄭芝虎卻是有些不安靜了,朱建卻是叫人取過破碎布,將他的嘴給直接堵上。

“芝虎,芝虎!是你嗎?芝虎!”

聞聽屋中鄭芝虎的聲音斷斷續續,卻又戛然而止,一時間鄭芝龍卻是有些心急了。

而此刻,屋中的巡警卻是按照朱建的吩咐開始喊話道。

“鄭將軍,令弟街頭鬧事,當衆毆打巡警,公然藐視帝國律法,鄭將軍身爲朝廷大員,想來定也不會徇私吧!”

此間,聞聽屋中這席話,鄭芝龍卻是狠狠的一拳砸向一旁老樹,嘴中忍不住罵道。

“又是這個混小子,整天給老子惹事!”

片刻之後,鄭芝龍卻是道。

“本將二弟有罪!責罰本將軍自然是沒有怨言,只不過本將軍長子只有五歲,當也不至於觸犯帝國律令吧!還請巡警兄弟將我家兒好放出來,也好解本將思子心切!”

對於此刻鄭芝龍喊着要鄭大木,朱建卻是眉頭微皺,而此間被朱建抱在懷中的鄭大木卻是道。

“阿叔放心,阿爹此般行事乃是違背國之常理的,大木定會勸阿爹不要一錯再錯!”

面對着鄭大木的信誓旦旦,朱建卻是有些好笑。

“好好,大木,阿叔聽你的!”

而此刻,聞聽皇帝要放鄭芝龍的兒子出去,一旁的韓爌卻是呆不住了。

“陛下,三思啊!”

卻說韓爌雖未到過福建督師,但是鄭芝龍的大名卻是聽到過的,雖說一年前福建巡撫熊文燦將其詔安,但是在韓爌看來,那種骨子裡的狡詐卻是不可能抹去的掉的。

而對於韓爌的疑慮,朱建又何嘗不知,只不過朱建是朱建,他有着自己的看法與果斷,在他看來此刻放出鄭大木,絕對是利大於弊。

“朕坐擁四海,豈可以一幼童爲餌乎?何況幼童本無罪責!”

聞聽朱建此言,韓爌卻也是知道此刻自己那是多說無益,因爲皇帝的一席話,本就是合乎禮,尊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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