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這首詩，來自於前世著名朦朧詩詩人“北島”的《回答》。
不過，放在這個世界之後，這一首詩已經有了另一個名字。
《一代人》第二。
如果說黑夜給了我黑夜的眼睛，如點睛一樣的點醒了一代人的追求。
那麼“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則是另一個版本的一代人。
只是，相比於此前的追求，另一個版本卻充滿了無盡的諷刺。
這個世界，卑鄙者最爲無恥。
而他們無恥的原因，正是因爲卑鄙者知道自己很卑鄙。
他拿着自己卑鄙的通行證，行走世界，闖蕩江湖，無人阻攔。
與之相反，高尚的人本應該盡情的享受生活，受人崇敬。
但是，當他以高尚爲榮之時，最後帶給他的，只有離開，壓迫，甚至是死亡。
這一句話，多麼貼確的反應了當代人所在的生活。
如果，沒有秋水先生在前，那麼，這一句話也將成爲“一代人”的心聲。
但哪怕如此，當這一句詩以“一代人”爲標題之時，他亦成爲了一代人第二。
看到這一句詩，那一些圍觀的學子瞬間就被震住。
他們原本只是看熱鬧。
但是，當這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出來之後，這一些看熱鬧的人兒，瞬間淚流滿面。
那些攻擊黃一凡的。那一些攻擊網絡小說。那一些攻擊網絡文學的。似乎正是卑鄙所在。
這一首詩，說的不正是他們嗎？
不，不只是說的是他們。
似乎，這一句話，說的也是水木學子。
泱泱華國，人才輩出，水木更是培育人才的最高學府。
水木學子何時成爲了圍觀者衆？
水木學子那顆包容之心去哪裡了？
水木學子難道忘了水木校訓？
這一句話，簡直如耳光一樣。啪啪啪……一陣扇來。
扇的很疼，臉**辣的。
“劉勇，劉勇，怎麼沒聲音了？”
周兵私人羣，衆人喊了劉勇幾十次，都不見他回話。
直到好一會，劉勇才從震撼當中回過神來。
“各位，抱歉，我輸了。”
“輸了？”
“劉勇，什麼情況。你還沒將你的詩發過去呢，怎麼就輸了？”
“劉勇。到底怎麼回事？”
只是，再問劉勇，劉勇也沒有回一句話。
“別問了，劉勇下線了。”
“不會吧。”
“這傢伙發神經了？”
“誰知道，大家還是去看看黃一凡回的貼子吧，估計是黃一凡回貼了。”
說着，衆人再也不閒聊，紛紛登陸帳號，進入水木bbs。
沒過多久，與劉勇一樣，當他們看到黃一凡寫的這一首詩之後，所有人沒有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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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只是現在沒有聲音，整整一天，周兵私人羣裡，也沒有人再說話。
此時，留在水木bbs論壇上面，卻是那一句無比諷刺的詩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
“老大，你牛。”
“我算是服了，一句話，直接震住了整個水木學子。”
“也不看看這句詩寫的是什麼，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哈哈哈，這首詩可謂是真正將他們給寫絕了。想是要一點臉皮的學子，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再來攻擊老大。”
“就是，現在已經將近一天時間了，他們連個回貼的也沒有。”
“老大，你贏了，恭喜，恭喜，走，我們去搓一頓。”
水木新生公寓，宿舍三人一翻尖叫，紛紛向黃一凡恭喜說道。
“搓什麼搓，這挑戰沒這麼快完。”
“啊，還沒完呀。”
“他們不是被老大您這一句詩逼得什麼話也回不了嗎？”
“說是這樣說，但你覺得，他們會服氣嗎？”
“這倒是。”
這一說，三人一愣，都是點了點頭。
文人相輕，哪能這麼容易讓人服氣。
哪怕就是有一方面你比別人強上一頭，但別人也未必真的就服你。
“老大，你是真要挑戰水木所有學子？”
周晶晶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突然變得情緒激動，一直盯着黃一凡。
他開始以爲黃一凡發的貼，只是太過於激動，哪裡會有挑戰水木所有學子的念頭。
要知道，這種念頭哪怕是水木文學院院長“程拾之”都不會有。
水木學子，妖孽衆多。
有一些天才之輩，哪怕就是一些教授，也都不敢與其爭鋒。
可是，這會兒，周晶晶卻是發現，黃一凡似乎真打算這麼做。
而且，看他的樣子。周晶晶彷彿看到了，當年秋水先生一人大戰華國所有散文大家的場景。
難道，水木bbs，將重現秋水先生最爲輝煌一戰？
看着周晶晶投過來的眼神，黃一凡輕輕點了點頭，“是的。”
……
文人騷.客羣。
“靠，已經快一天了，居然仍沒有人迴應黃一凡。”
“呵，還回，怎麼回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一句話，恐怕將所有水木學子都給罵了。就算是有人敢回，也會被灌上一個卑鄙者的名號，你想，你會回嗎？”
“我怎麼感覺有一些被那些個傢伙給坑了，不只坑了我們，還坑了整個水木。草，之前我還覺得這一些傢伙欺負人呢。可沒想，一個回合，這一幫傢伙就被黃一凡給秒殺了。”
“我也鬱悶。不過，更爲讓我鬱悶的是，這要是再沒有人迴應，恐怕，未來，說不定媒體又得給他弄一個水木第一人的稱號。”
“水木學子第一人，他也配，我打算去會一會他。”
“我靠，新科狀元都上來了，李含，你真打算去，不怕被別人罵成卑鄙之人嗎？”
“罵就罵吧，但若真個被那黃一凡給羣挑了我們所有水木學子，那才叫一個悲哀。”
“李含，就衝你這句話，我頂你。”
“行，各位，我去了。”
羣內聊了一會，大一新生，同時也是燕京考區文科狀元李含，第一時間登陸了水木bbs。
“黃一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含，此前沒有阻止一些人對於您的攻擊，我感到抱歉。雖然我知道，我再度回你的貼子，其實與那些卑鄙者無異。但是，我覺得，水木的榮譽不能丟。如果未來真有人稱我爲卑鄙之人，我也認了。”
一翻話，李含說的不亢不卑。
……
“李含。”
自己的猜測沒錯。
這一次挑戰已經超出了原來對於網絡文學攻擊的挑戰。
在一段時間沒有人回貼之後，再次有學子冒泡。
不過，黃一凡早有準備。
“想比什麼？”
沒有二話，黃一凡直接回復。
“我覺得現代詩太過於沒有挑戰，相對於現代詩，我更覺得與現代詩很相近的樂府詩更具有韻味，不知道黃同學有沒有研究過樂府詩。”
“出題。”
不願解釋過多，乾淨利落，黃一凡再次說道。
“有個性，我喜歡，以愛情爲題寫一首樂府詩。”
大概是看黃一凡這麼幹脆，李含也不再文皺皺，直接說了挑戰的題目。
“樂府詩，這是你選的，可別怪我。”
一天時間過去，黃一凡的右手也差不多恢復了一些，倒是可以小小的打一些字。
看到“李含”挑戰的題目，黃一凡立即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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