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書俊的論文雖然寫得有一些誇大,但實際上,在前世,《從百草園到》還真有這樣的地位。這一篇散文,不但選入了小學教科書,同時,這一篇散文還是必背的一篇。之所以要背,除了這篇散文寫得確實經典之外,這還跟語文教育有關。
語文語文,什麼是語文?
語是說,文是寫。
學語文就是要學會說與寫這兩種技能。
自古以來都有熟讀唐詩三百遍,不會作詩也會吟。又有讀書百遍,其義之現。反覆誦讀,確實對於提高個人的語言修養有着巨大的好處。那一些出口成章,要詩就詩,要詞就詞的的一代大家,無不是自小的時候讀了太多這一些經典。於是,張口一來就是名言警句。
此之謂誦讀經典的好處。
《從百草園到》同樣也是如此。
而且,拿到這個世界,《從百草園到》這一部作品所表現出來的語言美感,卻是完爆了無數的散文名家。哪怕就是教科書目當中一些散文,與之相比,也是大大不如。
也因此,雖然《從百草園到》寫的只是童年間的回憶。但是,《從百草園到》這一篇散文展現的童年給予的樂趣,卻是吸引了無數的讀者。幾乎看過這一篇散文的朋友,他們都會推薦給其他的一些好友。
在這裡面,有一些是學生,也有的是講師,還有的一些是教授。
在作者行列,一衆作者也都是相互推薦,無不是佩服這篇散文作者的文筆。
甚至,《從百草園到》這一部作品因爲文筆太過於優美,反而在網絡小說圈內,再度掀起了一場論文筆有沒有用的討論。
其實這已經不是網絡小說圈第一次討論文筆有沒有用這個話題了。
在網絡小說開始之初,這個問題就一直拿來討論。
可是,隨着以黃一凡爲首的小白文大行其道,文筆對於很多網絡小說作者來說,也變得可有可無。哪怕後面黃一凡棄小白文套路,寫了一部更有文筆的誅仙。但是,因爲小白文理念深入人心,很多作者早已經對文筆沒有什麼看法。
但現在,《從百草園到》這一部散文,卻是讓一些網絡作者若有所思。
文筆真的不重要嗎?
可能在某個時候的確是這樣的。但如果達到了像《從百草園到》這種文筆的境界,恐怕,寫出來的網絡小說,該當有多恐怖。
當然,這樣的討論自然沒有什麼結果。
這也再一次證明了藝術就是這樣的賦有魅力。
不管你文筆好,也不管你文筆不好,你都有可能成功。
扯遠了,網文只是小衆,對於大衆來說,人們更多的還是關心這篇《從百草園到》到底是不是秋水先生寫的?
是的。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一衆讀者不少時候了。
在此前《阿長與山海經》的時候,就有不少讀者一直尋問着,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秋水?
而現在,不少人又尋問着。
很顯然,相對於阿長與山海經,《從百草園到》這一篇散文更見筆力。而且,這種筆力與秋水先生此前寫的背影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看起來隨意了了幾筆寫的一些小事,但這一些小事當中卻透露着無盡的意味。背影當中的是父子情,《從百草園到》裡面的則是童年的樂趣。
這個時候,有一些支持者當場就表示。其實寫《從百草園到》這一篇散文的,就是真正的秋水。試問,如果不是秋水,誰還能寫出如此有詩意的文章?哪怕那個號稱驚才絕豔的“黃一凡”,也寫不出這樣的散文呀。
所以,此秋水便是真正的秋水。
只是,這樣的證明自然沒有什麼力度。因爲這只是一廂情願,也沒有證據證明,光從一篇作品當中去猜測是不是秋水,當真有一些難度。
不過,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卻並沒有讓一衆支持者就此放棄。
他們繼續尋找着真相。
在分析完《從百草園到》這一篇作品的文筆之後,一些支持者研究起了這一篇散文的內容。
其實《從百草園到》裡面的內容比較簡單,就是作者童年的時候在院了裡捉蟲子,拔野草,然後再到私塾裡讀書的一些事情。但是,哪怕是再簡單的劇情,在有心人的尋找之下,他們仍能尋找到不一樣的東西。
比如,《從百草園到》裡面的美女蛇。
在《從百草園到》裡面,作者說過長媽媽小的時候給他講了一個有關於“美女蛇”的神話故事。這個故事說的是,如果你在夜晚的時候聽到陌生人喊你的名字,你千萬不要回話,要是你回話了,那麼,美女蛇就會在半夜的時候來吃掉你。
這聽起來怪嚇人的。但是,一衆支持者拿出這個故事並不是說這個故事怎麼樣嚇人,他們只是藉着這個神話故事拋出了一句話:“各位,大家難道忘了秋水先生寫的后羿射日了嗎?”
這一句話,可謂是點燃了無數人的激情。
后羿射日。
是呀。
多少人無比的記得秋水先生。除了秋水先生寫的大學之道,背影之外,最令人難忘的就是“后羿射日”這個神話故事了。而且,若論傳播的廣度。“大學之道”與“背影”只是一些知識份子知道,但“后羿射日”卻已經到了全國人盡皆知的地步。哪怕就是不識字的文盲,也知道了,原來很久很久以前,我們的天上是有十個太陽的。后羿射下了九個,才只留下了一個。
很多人爲什麼期待秋水先生出山,其實都是期待秋水出來寫神話故事而已。
於是,事情變得簡單了許多。
秋水散文很厲害。
現在的這個秋水散文同樣厲害。
秋水的背影是民國時期爲背景。
現在的秋水同樣是民國時期爲背景。
秋水寫過神話。
現在的秋水同樣寫了神話。
這麼多的相似,他要不是秋水先生,那他是誰?
這個時候,或許你同樣會說,這僅僅只是雷同而已,也不能說他就是秋水先生。
如果從概率學上來說,的確也不能。
那麼,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之前寫的《阿長與山海經》。
《阿長與山海經》我們知道,這是作者懷念他的保姆阿長的故事。
不過,那個山海經是什麼回事?
之前有讀者就提到過,《山海經》可能是民國時期一部很出名的作品。或者說,是小時候作者很喜歡的一部書籍的名字。就像我們小時候很喜歡一本連環話一樣,可惜父母就是不給我買,但誰也沒想到。一向收入低微,一向被我吐槽的女工竟然給我買了這本書。
這裡當然不是分析女工的樸實,對於此,我更願意去探糾《山海經》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作品?
從史料當中,我們是無法查到《山海經》這一部作品的。但是,在《阿長與山海經》這一篇散文裡,我們似乎可以找到真相。
我們先看第一次提到山海經的話:
【曾經有過一部繪圖的《山海經》,畫着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三腳的鳥,生着翅膀的人,沒有頭而以兩乳當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現在不知道放在那裡……】
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三腳的鳥,生着翅膀的人,沒有頭而以兩乳當作眼睛的怪物。
看到這裡,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識到什麼。
如果沒有。
那麼,我們再來看看作者第二次提到有關於山海經的句子:
【書的模樣,到現在還在眼前。可是從還在眼前的模樣來說,卻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紙張很黃;圖象也很壞,甚至於幾乎全用直線湊合,連動物的眼睛也都是長方形的。但那是我最爲心愛的寶書,看起來,確是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一腳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沒有頭而“以乳爲目,以臍爲口”,還要“執干鏚而舞”的刑天……】
帝江。
刑天。
與后羿生活在同一時期的神話人物,卻在作者筆中又一次登場。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