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亮跟他大伯說着話的時候,孟夢娣也洗好碗筷出來了,把堂姐以前圍裙解了下來。對着郝亮說道。
“郝亮,要不我們現在先回我們新家,把新買被子什麼的都拿出來曬一下。晚上我們還要蓋呢。”
郝亮聽到孟夢娣要回去,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着大伯說道。
“大伯,那我跟夢夢先回去新房子了。等會傢俱就會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看一下。”
“你們自己先過去吧,你那房子我昨天剛剛給你打掃過,也不用打掃。我等會再過去幫你再看一下。。”大伯也起身說道。
孟夢娣一聽大伯不跟着她們一起過去,連忙對着大伯撒嬌道。
“大伯,一起過去嘛,你挑一個房間,我給你買了一張牀。還是席夢思的。等會來了你先看看好不好。”
“以後再去看,你們先過去吧,我等會把雞給你煮好。”大伯對着孟夢娣笑呵呵的說道。
“那我們先過去了。”郝亮跟大伯說了一句,就帶着孟夢娣一起回去了。
到了下午兩點左右,郝亮買好的傢俱也送到了,而且是店裡的老闆親自過來的。
見到一個人就跟他們打聲招呼,畢竟現在在外面做生意,打工的人還沒有回來,村子裡除了小孩就一些在家幫忙帶小孩的老人。
這日子就定在農曆的十二月二十六。
到了晚上郝亮還是帶着孟夢娣去大伯家裡蹭了飯。吃飽後,孟夢娣又一次包攬了洗碗的家務。
村民被孟夢娣熱情,推脫不了,也收下了一包煙。
走了一會,郝亮忍不住的對着孟夢娣問道。
“嗯,去吧,我一個人在家沒有事。等會我再去你們村裡逛逛,以後我們結婚了,我也算你們村裡人了。”孟夢娣洗了一把臉說道。
在洗好碗後,就拉着郝亮去村裡逛了起來。似乎比郝亮這個村裡人還熟悉村裡的人。
“夢夢,你也纔來過幾次,怎麼跟村子裡的人這麼熟了。他們都知道你叫夢夢了。“”
孟夢娣叔叔伯伯,嬸嬸叫過去,也沒有錯。
但剛到許先生家大門口,只見大門禁閉,屋裡一點人氣也沒有。似乎許大先生也不在家裡一樣。
“誰說不是呢,這許先生無兒無女的,這後事也是鎮上的幹部草草的給他辦的。直接拉到火葬場一燒,骨灰也沒有拿回來。”
上一世,郝亮在老家待了那麼久,也沒有聽過許先生這個人,但不知道這一世這位許先生又是從那冒出來。
“不重就不重吧,明年我們買張新牀,那牀我們動起來是響,影響我發揮。”
不知道什麼時候,孟夢娣在小店裡買了一條十塊錢的香菸回來,拆開後,給辦忙搬傢俱的幾個村民,一包包的分了過去。
“叔叔伯伯們,剛剛辛苦你們了,這煙你們拿着。我家的一點心意。”孟夢娣還邊分邊說道。
似乎農村的冬天比市區更加的冷,郝亮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打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兩個人在新房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郝亮跟孟夢娣起牀了,郝亮對着孟夢娣說道。
郝亮聽到許先生已經過世了,不免有些吃驚,上次見到這位許先生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精神狀態還不錯。
郝亮叫了幾個村民,花了有一個多小時,這才把傢俱都搬了進去。
郝亮見孟夢娣不在意,郝亮就不再管整理牀鋪的孟夢娣,自己下了樓到了家裡的院子裡。
兩個人說着就一起躺倒牀上,這傢俱一進來,本來空蕩蕩的屋子也顯得充實了起來。
孟夢娣來過幾次郝亮村裡後,也跟村裡的一些人都認識了,畢竟孟夢娣那自來熟的屬性還是非常強大的。
孟夢娣坐在牀上,壓了幾下後對着郝亮說道。
“過世了啊,這也太快了,上次見到還好好的。”大伯怯怯的說道。
“許大先生,許大先生過世快三個月了,你們不知道啊。好像那次幫一戶人家看了風水回來,就知道安排後事了。沒有一個星期就過世了。”
但車子的前玻璃窗被一層白霜給遮住了,更本就看不見外面的東西。郝亮只能打開熱空調,等了一會。
“對啊,叔,你們就拿着吧,我買都買來了,我家郝亮也不抽菸。拆開了我還拿去小店退啊。”說着孟夢娣就給塞了過去。
“夢夢,我等會要跟大伯去鎮上挑一下辦進屋酒的日子,你留在家裡,等着送電器的人過來。”
見村民還在推辭,剛剛傢俱過來的時候,特意趕過來的大伯對着村民說道。
“發屁,我一點也不重,放假前我剛剛稱過才一百斤,還是穿了很多衣服稱的。”
到了大伯家裡的院子門口,大伯已經站在門口等着了,見郝亮車子過來,就走了出來,上了郝亮的車。
吃早飯的時候,郝亮想起剛剛孟夢娣她也沒有說她吃早飯的事。郝亮也給忘了。也不知道她這會餓了沒有。
“哥幾個,你們就拿着吧,夢夢都給你們買來了。也就一包煙。”
等人走光後,孟夢娣拉着郝亮就跑到了樓上,兩個人把曬着的被子收了進來,鋪好了牀。
吃好早飯,大伯就帶着郝亮去了許先生家裡,想他幫忙挑個日子。
大伯也看了一下,說家裡還有事,等會讓郝亮帶着孟夢娣過去吃飯,大伯也緊跟着離開了,家裡就剩下孟夢娣跟郝亮了。
“郝亮這牀好,動起來沒有什麼聲音,不像我們越市那張牀似的,一動就嘎吱嘎吱的響起來了。”
郝亮甚至在想,還是孟夢娣真的在老家待上一個月,在夏天的時候,可能搬着小板凳,會去井邊,跟村裡大媽聊天。
“夢夢,這麼點小事,你還去買菸,以後我們怎麼好意思開口讓你們幫忙啊。”一個村民對着孟夢娣說道。
等白霜被融掉後,郝亮這纔開着車去了大伯家裡。
既然許先生已經過世了,那大伯只能帶着郝亮去了鎮上一個算命瞎子哪裡,挑了一個日子。
郝亮連早飯也沒有吃,就帶着大伯去了鎮上。順便在鎮上得早餐吃了一籠小籠包。
說完之後孟夢娣挽着郝亮的手臂,拉着郝亮朝着他們的新房走去。
在挑好日子後,大伯就帶着郝亮買了一疊請帖,要請什麼人,大伯比郝亮清楚,郝亮也沒有多管。
“這個有什麼希奇的,我長的那麼好看,人又好,你們村裡人自然知道我了。走吧,我們回家睡覺,試一下我們新牀好不好。”孟夢娣很得意的說道。
“那是你太重了,我一個人睡的時候怎麼不響了。”
“流氓,誰跟你說這個了。”
“這位老弟,這許大先生他去哪裡了,怎麼這個時候他家的門還關着啊。”大伯拿出香菸遞給旁邊屋的一個快六十歲的大伯問道。
而這位大伯說的替一戶人家看完風水回來,這許先生就安排後事了,想着這戶人家應該就是自己的家。
等着店老闆幫郝亮把傢俱組裝好,收了錢離開後,村民也離開了。
在買好請帖後,大伯對着郝亮說道,“等會我回家給你排一下人數,你在越市的朋友要不要請過來。”
“越市我朋友那邊就準備一桌吧,可能也不會有太多的人過來。”郝亮想着自己在越市算的親近的便宜也就鍾溢跟焦教授。
但自己那個便宜師兄哪裡,不管他來不來,這請帖也要去一張,畢竟焦教授的面子在,這幾個月郝亮走動也比較多。湊個一桌可能也湊不齊來。
回到家裡後,剛下車,孟夢娣正在屋檐下曬着吃着一個烤番薯,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騙來的。
而且旁邊凳子上還放着一個碗,裡面還有一個番薯放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