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緣秘境之戰還有七十多天,而這七十多天就是他的機會,楊崢心中緩緩形成了一個計劃。
現在留着林天都已經毫無作用,如果真放回去,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回過神來,楊崢身形一動,只聽“噗呲”一聲,他的手上就多了一個元嬰。
一揮手,他把尤里手上十一個化神修士的元嬰,也捲了過來。這可都是錢,可不能浪費。
“系統把這些回收了吧。”
看着手上的這十二個人蔘娃娃一般的元嬰,楊崢面帶微笑的在腦海中下達了命令。
“十一個化神元嬰,一個嬰變元嬰,總價值二百四十億,是否回收?”
“回收。”
還有什麼好廢話的,楊崢果斷開口回收了。
“瑪德,還是殺人放火來錢快,這真他麼的是萬古不變之真理。”
見到轉眼就是三百多億的入賬,楊崢內心有點火熱,嘴上也沒了遮攔,他現在就在想,是不是回去基地,召集士兵出來大開殺戒。
可是他也就想一想而已,不能確保安全之前,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走咯,回萬雷天宗。”
楊崢吆喝一聲,把尤里跟軍長收了起來,一個閃身向着胖子離去的方向追去。
……
同一時間,大曆王朝金鑾殿,坐在龍椅上修煉的文太拔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一道閃電般的光芒。
“林黃二人死了。”
文太拔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大殿中盤旋,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這就有意思了,會是誰出的手?他二人都是嬰變後期境界,沒有渡劫境界應該一時半會拿不下他們吧?”
“唰”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神秘人,現出身形來,在下面大殿走來走去,這段話語應該就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
“現在去想他們被誰殺的已經沒有意義,還是想一想他們有沒有暴露我們的計劃吧!”
坐在椅子上的文太拔,跟神秘人想的明顯不一樣。
“呵呵,我當時就提醒了你,別爲了兩個小人物浪費時間,可你倒好,還派出知道我們計劃的林黃二人去,你就祈禱吧,希望他們二人沒有被別人搜魂,不然你文家就完蛋咯。”
神秘人倒是很放鬆,還用這種輕佻的語氣調侃文太拔。因爲這些都不關他的事啊,他當然輕鬆。
“哼,朕留在二人身上的一縷精神力,監測到二人到了城外上千公里,沒過幾分鐘就死了,誰的搜魂這麼厲害,幾分鐘就能把一個人的記憶全部讀取。”
文太拔冷哼一聲,對於神秘人說什麼文家完了,很是不滿。
“嘿嘿,那我祝你好運了。”
神秘人嘿嘿一笑,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
“還想等着看我文家的笑話,哼!”
文太拔冷哼一聲,拿出了一個玉簡,發了一條命令出去,不知道是發給誰的。
……
而楊崢這裡,向着萬雷天宗悠哉悠哉的飛着,地上的胖子正在一刻不停的跑着,整個人滿頭大汗了都沒擦一下,臉上掛着急切。
楊崢殺了追殺的那些人也就幾分鐘,加上等人的十幾分鍾也就二十來分鐘,胖子這幾十分鐘也才跑上千公里,楊崢兩個瞬移就追上了。
一見面,楊崢就表現出那種身受重傷該有的狀態,想騙一下胖子,緊跟着說來追殺他們的人馬上就快到了,叫胖子馬上開始跑。
可是胖子見楊崢身受重傷,非要抱着他一起跑,楊崢當然不幹了,他這一身肥肉,別把自己弄窒息了。
他乾淨利落的拒絕了,說自己還能飛,說完就往天上試着飛給胖子看,胖子見他還能飛,雖然擔心他會掉下來,但是考慮到應該也摔不死,也就隨他去了?
途中擔心楊崢會掉下來,胖子時不時的擡頭望一眼楊崢,雖然楊崢飛得顫顫悠悠,但是一直沒有要掉下,這才讓他放心,專心致志的跑了起來。
楊崢在天上一陣壞笑,耍一下這不要臉的胖子,讓他心情很是愉悅。
用了幾個小時時間,萬雷天宗的山門已經遙遙在望,楊崢從天上落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飛進去,而是萬雷天宗上空有規定,外門弟子不能飛躍山門,只能靠走的。
用手拍了拍滿頭大汗的胖子,楊崢當先向山門挪騰而去。
“我不用死了,真好!”
胖子看着萬雷天宗的山門喃喃道,被楊崢一拍回過神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正準備說什麼,可是楊崢已經轉身離去,那速度,看得胖子一愣一愣的。
“臥槽,居然敢騙我。”胖子就是個人精,轉眼就明白自己被騙了,哪裡忍得了,連忙向楊崢追了過去,打算找他要個說法。
楊崢當然不會給他追上的機會,過了山門就對直向功德大殿而去。因爲不管任務完成還是失敗,都要去功德大殿報道。
“嗨,小美女,我們真是有緣啊,這是第三次見了吧?”
楊崢擠進人羣,到了服務前臺,正好見到又是上兩次見到的那個小美女,頓時就覺得自己跟這美女很有緣分啊。
這就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小美女一天接待幾次同一個人都有,他這十幾天才三次算什麼有緣。
“喔,是你這個新手啊,任務完成了嗎?”
小美女擡頭見是楊崢,頓時給了他一個微笑,聲音糯糯的說道。
“哎,我說妹子,都過了十幾天了,你怎麼還叫我新手啊,我早已不是什麼新手了。”
楊崢一頭黑線的說道。老是被叫新手,讓他有一種自己是個菜鳥的感覺。
“喔,我知道了新手,把任務物品拿出來吧。”
小美女還是微笑着說道,絲毫沒有改口的意思。
楊崢在她的微笑下敗退,只好無奈的拿出了自己的任務面板,道:“任務失敗了,我們沒有完成任務。”
“喔,沒事的新手,畢竟你是個新手,失敗很正常啊,要不要我給你在重新找個任務?”小美女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安慰了楊崢一句。
楊崢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