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旁邊的勿副府主就更沒有什麼意見了,畢竟他已經找好了最好的衣鉢傳人,也不必去跟冼副府主爭什麼弟子。
雖然不爭,但是勿副府主還是調笑道:“你這老頭,看到老夫要收一個關門弟子這是急眼了?”
見到勿副府主只是調笑自己,而沒有跟自己爭這弟子,冼副府主心情大好,頓時回道:“可不是,你也知道老朽的情況,這弟子一個比一個不爭氣,難得現在出現一個妖孽天才,當然要想盡辦法收歸名下。”
“那老夫就祝你能如願以償了。”勿副府主笑了笑,這笑容中充滿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就接你吉言了。”
冼副府主笑着說道,他沒有多想,只當是勿副府主真心在恭賀他。
畢竟他都親自出面了,還不信在這大楚之內收不到一個弟子。
兩位地位崇高的老者在一邊旁若無人的聊着,旁邊的大佬們只是靜靜的聽着,沒有出聲發表言論。
而底下廣場上的弟子可就羨慕嫉妒得眼睛發紅了,畢竟這可是大楚學府副府主的弟子,身份地位自不用多說,就是那修煉資源,都是無限供應。
這樣一來,怎能不讓他們羨慕嫉妒?
只不過,他們轉眼想到榜上那楊無敵的妖孽之處,羨慕嫉妒也就深埋在了心中,畢竟人家的天賦強大,能有這樣的待遇也是應該。
“第二名了,看這勢頭,榜首有望啊。”這時,有學府的天榜妖孽出聲,他們都是得到消息趕來專門趕來,畢竟這樣一個人物在學府崛起,他們同爲天榜妖孽,當然要來見證這一刻,打算記住楊無敵的面貌,就算不能爲友,也儘量做到不能爲敵。
“是啊,想來從今以後千萬年,這楊無敵三個字都要高居榜首了。”有同爲天榜妖孽的天才出聲感慨,他們此刻已經震驚得麻木了,剩下的只有仰望。
“有可能千萬年都不止,要知道現在這位,可是在榜首億萬年了,從來沒有誰能超越,如果楊無敵能超越他,想來又是一個億萬年屹立不倒。”有妖孽出聲分析,聲音略顯凝重,畢竟像楊無敵這種鎮壓一個時代的妖孽出世,給他很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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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這些妖孽在私下議論紛紛,空中的大佬也在議論。
只聽空中有大佬在交流,道:“看來這第一是沒有問題了,看他這勢頭,只要持續下去,第一已經穩了。”
“如果他就這樣慢慢的上升,榜首穩拿了。”有人附和,嘴中有感慨。
正當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有大佬震撼道:“好了,你們也別議論了,他此刻已經榜首了。”
有可能是一回事,而事實則是另外一回事,親眼目睹天榜榜首的變動,哪怕那些大佬名宿,也久久不能平復心中的起伏,這樣的人太妖孽了。
相信只要資源到位,一飛沖天已是必然,要不了多久修爲境界也就趕上他們了,這讓他們心中複雜無比。
當然,場中學員們的想法也大體相近,也不在震驚,而是期待的看着被神光籠罩着的身影,打算一睹真容,畢竟他們有些人是後面在來到,沒有見過楊崢的面容。
不止在場的這些學員,就連空中的大佬們此刻都沒有在出聲,靜等楊崢走出神光,一睹爲快。
而楊崢正在運轉體內法則,直到神碑停止落下神光,他才用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光罩,有點不明所以。
畢竟這法則神光突兀之間就沒了,而且光罩還在緩緩消散,這讓他想不驚訝都不行。
而這一現象,被在場的衆人記錄下來,畢竟馬上就要見到真人了,留下第一次的見面的場景很有必要。
“出來了,出來了。”光罩越來越薄,楊崢的身影已經浮現而出,這時有人驚呼。
“哇,沒想到楊學長這般年輕。”有人在震驚楊崢的面貌,因爲實在是太年輕了。
“太年輕了,從面相來看,好似才幾百歲。”有大佬出聲,他在猜測,因爲楊崢的面容實在是太年輕了。
“哎,真是後浪推前浪,我們是真的老了。”有名宿感慨。
而勿副府主在見到那年輕的面容,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畢竟他早已猜測這楊無敵應該跟他弟子有關係,沒想到果然如此,而且還是楊崢本人。
那神碑的光柱消失,籠罩在楊崢身上的光罩也消失,而楊崢剎那出現在了衆人眼簾。
“臥槽,怎麼多了這麼多人。”走出神光的楊崢,一瞬間見到廣場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天上都飛滿了,頓時嚇了一跳。
“額。”在場無數學員妖孽,大佬們聽到楊崢這話,腦海上同時出現了黑線,瞬間心中對於楊崢的英武畫面消失。
說完這句話之後,楊崢看到這些人的目光基本上全部在自己身上,頓時摸了摸頭道:“話說各位,你們這麼看着我幹嘛,你們這樣讓我很不好意思。”
“呵呵,真性情啊,小子,願不願意做我弟子?”這時,冼副府主笑呵呵的出聲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收下這個弟子,因爲他越看就越對楊崢喜愛。
“額?”場上只有冼副府主出聲,楊崢聞言看去,看到出聲之人的同時,也正好看到了其身邊的勿副府主。
“老師。”楊崢見到勿副府主也在,連忙躬身叫了一聲老師,畢竟做弟子的基本禮儀,他可沒忘。
“哈哈。”這時,冼副府主,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整個人的臉色都充滿了紅潤,對於楊崢這一聲老師,簡直從腳底爽到了腦門,連忙跟着開口道:“乖徒兒,不用多禮,快上來爲師看看。”
冼副府主此刻太高興了,沒想到這個弟子這麼上道,自己才說出收他爲弟子,他就口稱老師了,聰慧。
楊崢聞言一愣,呆呆的看了看冼副府主,略顯奇怪道:“這位大爺你誰啊,我什麼時候成你弟子了?”
“額?”冼副府主一愣,有點不明就裡,這老師都叫了,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不止他不明白什麼情況,在場所有人都是愣神,有點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