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萬大能衝入星海當中,能造成的威力,比起楊崢本人出手來說,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樣的讓人從心底深處冒出冷汗來。
這一刻,所有宇宙種族都不敢怠慢,高層命令一道接一道下發出去,命令達到驚人的一致,各族高層下發的命令,基本上都是趕走本土星球上的外來者,一個都不留,如果誰不願意走,就當場格殺。
畢竟時間不等人,最低都是絕頂聖人的大能正在趕來,如果他們一個遲疑懈怠,有可能損失的就是他們的一顆星球,以及無數族人。
頓時,整座陰間宇宙都亂了,到處都是腥風血雨,無數星球都已經血流成河,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離開自身所在星球的,這就導致統治那些星球的種族,直接展開血腥手段。
這一刻,整個宇宙都在死人,如果有人能統計,可以發現,每一分每一秒死去的生靈,都已經達到駭人聽聞的程度。
這一幕讓人始料未及,沒有人預料到,敵人還沒正式開始動手,他們就已經幫對方除掉了一大批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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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山。
楊崢與妖妖連襟降臨,男的俊朗,女的傾城,此刻他們降臨崑崙山,讓崑崙山這座聖山更加耀眼,璀璨無盡。
但是周圍沒人有興趣去欣賞兩人的絕世身姿,兩人降臨崑崙山,讓他們好似遇見了什麼洪水猛獸,齊刷刷的往後倒退,雙眼收縮,身體都忍不住在顫抖。
想一想也是,楊崢最開始到來崑崙山的時候,沒人認識他,也不認爲他有多強,但是這種認知瞬間被打破,楊崢變成了能捏死映照諸天的猛人,而妖妖也是上古皇朝的公主,這份差距太大,他們怎麼可能不心存敬畏?
“主人!”
在場唯一沒有太過驚訝的,可能只有白娘子了,因爲她已經見識過楊崢一伸手,鎮壓十二映照諸天的場面,所以對於現在楊崢施展驚天手段,還在她的承受之中。
“嗯!”
楊崢對白娘子點了點頭,至於其他人,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不在理會。
雖然在場這些人以後是各族的未來,不出意外的話,一些人以後還是一族之高層,但是這與楊崢毫無關係,更何況,這些人來到母星之上肆虐,從某種意義來說,楊崢就是出手把他們滅了都是正常。
只不過,他們運氣好,楊崢沒想與他們過多計較。
“走了!”
楊崢招呼着白娘子,然後與妖妖向崑崙山上繼續攀登,畢竟他到崑崙山,可是還有目的的。
三人一路前行,周圍的人,彷彿躲避洪荒猛獸一般,直接退避三舍,不敢與其照面,更不敢擋在其前方。
哪怕一些擁有特殊體質,在星空當中都有偌大名聲的天驕神子,面對楊崢到來,都只有讓路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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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註定要被宇宙衆生銘記,因爲這一天,數十個強大種族被屠戮,血腥鎮壓,他們生存的星球被轟爆,與其有關的生靈,都沒有逃過一劫,全部被牽連,通通滅殺的滅殺,生擒的生擒。
聖人階段的修士,行動太過迅速,往往穿梭虛空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早先還在前方數百萬裡遠的星球,下一刻就到了眼前。
更別提還有超過一萬相當於映照諸天的存在出手,一巴掌下去,數十顆相距甚遠的星球,都一起破碎,在星空下爆炸開來。
可以說,這一天整個陰間宇宙陷入了無休止的戰火當中。
無分對錯,無分善惡,之因他們都非人族,在楊崢一聲令下,死去也是必然。
沒過多久,母星之上也有強大氣勢爆發,一位滿頭銀絲的女子出現在星空,女子一身實力非常爆炸,氣息炙熱無比,簡直蓋過了恆星,她臉上此刻帶着驚怒,還有一絲心悸。
無怪乎,女子來歷非常神秘,有可能是陽間來人,能讓她表情變幻,可想她剛纔經歷了什麼讓她驚心動魄的一幕。
好在,最終那個男人沒有趕盡殺絕,放了她一馬,不然此刻她就沒機會出現在外太空了。
“下來,我們談談,不然我不介意滅殺了你。”沒多久,崑崙山下響起一道聲音,話語當中充滿淡然。
星空上的女子表情變幻,被這句話悶得心口痛,曾幾何時,她被人這樣對待過,就算是映照諸天的存在,都被她滅殺了幾十個。
“算老孃倒黴!”經過一番掙扎,女子最終一咬牙,重新落下母星,因爲她知道,那個男人的手段太過匪夷所思,如果她敢反抗的話,說不定下一秒就真的死了。
最後,女子又重新消失在了星空當中。
當然,崑崙山上修士天驕衆多,基本上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除了暗自咂舌,母星的底蘊之外,他們也感覺到了危機,母星今天幾位強大人物現世,讓他們對於母星的認知被顛覆,至少母星比他們想象當中還難以測度。
不少天驕神子,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想離開母星了,因爲母星的水是真的深,不適合現在的他們來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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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紫金山。
紫金山地勢非比尋常,有潛龍在淵之勢,整座山頭,巍然不動,宛若有神魔屹立於此。
此刻山前有一男兩女站立,男的俊朗非凡,女的絕世傾城。
“我爺爺真在下面?”擁有傾城之姿的女子開口,眼神當中有掩飾不住的激動之色。
“當然,這裡陣勢非凡,我還能騙你不成。”男子開口,帶着淡笑,一臉的風輕雲淡。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崢妖妖與白娘子。
他們在崑崙山處理了那疑似陽間女子的事情後,就徑直來了這裡,因爲妖妖的爺爺,楚霸王還被鎮壓在地心之下。
當然,起初楊崢告訴妖妖這個消息的時候,妖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信的,畢竟她爺爺當年如果真的在母星的話,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她父母與她隕落?
只不過楊崢說得信誓旦旦,由不得她不信,所以到了地方後,她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怕最後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