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向着己方奔馳而來的怪獸毒蟲,宋江等人眼中頓時露出驚駭之色。
隨後宋江對着公孫勝說道:
“道長,這如何是好?”
但是公孫勝面對襲來的怪獸毒蟲卻依舊面帶微笑的對着宋江說道:
“公明哥哥放心,這等計量並沒有什麼高明之處,看我破他!”
隨後但見公孫勝在馬上從衣服內抽出一黃紙,接着將黃紙癱在一隻手上,另一隻手在黃紙上虛畫這奇怪的圖案,看着公孫勝居然拿出了黃色的符紙,這讓晁楓不禁想起了那種抓鬼片子裡的道士!
難道公孫勝也會這一手?
隨後待公孫勝動作完畢,便將那黃色的符紙夾在手中指著敵軍,口中唸唸有詞,緊接着只聽公孫勝喝聲道:“疾!”
便見那原本在公孫勝手中的黃色符紙頓時變作一道金光向這那怪獸毒蟲射去,金光與那夥怪獸毒蟲相遇的時候,只見那豺狼虎豹的怪獸毒蟲就這樣在黃砂中亂紛紛從空中飄飄呼的墜落在了陣前。
看到那原本兇猛的怪獸毒蟲就這樣簡單的唄公孫勝一道符紙解決了,衆人眼中更是驚訝,紛紛探頭朝着那怪獸毒蟲的掉落的地方望去,就是晁楓也不例外。
衆人看時,在哪還未平息的黃砂之中,都是白紙剪的虎豹走獸,看到這個情景,李逵在旁邊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並且說道:
“俺李逵還真以爲那妖人居然能憑空變出那怪獸毒蟲,卻不想竟然都是白紙弄的,那妖人居然還謊稱什麼神術,明明就是障眼法麼,想必這些紙糊的東西,就是衝來也傷害不了我等兄弟。”
聽了李逵的話,宋江等一衆將領也都點了點頭,顯然對於李逵的看法他們也是十分贊同的,可是這個時候公孫勝卻開口說道:
“兄弟們切不可如此大義,雖說剛剛那高廉所放的的確是些白紙,可是畢竟經過他的邪法支持,再加上那兇器的輔助,所以只要那高廉的邪法不破,一旦那寫怪獸毒蟲衝進我陣營之中,那是真正的猛獸毫無差別,甚至可以說是更加的兇殘!”
聽了公孫勝的話,梁山衆將表情頓時嚴肅起來,看來這高廉還是有些本事的!
那邊的高廉看到自己的法術再次被破頓時大怒道:
“梁山賊寇!既然你也有些本事可敢與我鬥法?”
聽了高廉的叫囂,公孫勝笑了笑對着晁楓和宋江等人說道:
“讓我和那高廉鬥鬥!”
隨後公孫勝便對着高廉道:
“你這妖人,既然相遇貧道鬥法,那麼貧道就應了你的要求,剛剛你已經一連向我方陣營連施了兩個法術,那麼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且破我法術!”
說罷,只見公孫勝,將一隻手放在胸前,掐了幾個手訣之後衝着高廉的軍中一指隨後叫到:
“天地雷動!天兵現身!降妖除魔!開!”
隨着公孫勝的喊話,只見兩軍中間原本平坦的土地上,頓時崩裂開來,隨後又見天邊突然飄來一朵白雲,緊接着一道白芒閃過,閃的衆人都不由的閉上了雙眼。()
但衆人睜開雙眼之後,只見原本中間空曠的地方此時卻站立着數百人個威風凜凜氣宇軒昂身穿白色盔甲,手持方天畫戟渾身纏繞着水霧的魁梧兵士。
看到這個場景,李逵目瞪口呆的喃喃說道:
“俺的老孃啊!這……這……公孫先生真的將天兵天將招來了。”
隨後只見那爲首的天兵將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揮,數百天兵天將頓時提着手中的方天畫戟朝着高廉的人馬衝了過去,那陣勢相當的龐大。
而高廉看到了公孫勝所施展的法術,顯示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隨後面漏譏笑之色,對着公孫勝道:
“我本以爲你這道士有些水平,但是現在看來,我高廉是高看你了,你能破我法術又怎麼樣?你得法術也不見得高到哪裡去,看我將它破之!”
隨後晁楓便見到高廉在哪裡搖頭晃腦,舞動着手中的銅牌還有銅鈴嘴裡也在念叨的什麼。(歡迎您)
感受着公孫勝與那高廉兩者時間的施法的方式,還有施法所用的時間都大不相同,公孫勝不論是施法的動作還有時間都明顯的好過和快過那高廉。
於是趁着高廉正在準備破解公孫勝的法術的時候,晁楓側過身子對着公孫勝問道:
“公孫道長,爲什麼你和那高廉的施術和時間差別這麼大?”
聽了晁楓的問話,公孫勝笑着解釋道:
“公子有所不知,所謂着施法自然是越簡潔,越快最好,頻道所學的是家師羅真人經過無數次的嘗試,才確定的道法,而家師也出自名門正派,只不過出於某種原因家師沒有告知頻道師從何處,但是軍官如此這施法的手法和速度自然也就要比其他的同門精簡一些,況且我閒來無事的時候也在研究如何縮減施法的手法和時間。”
“而那個高廉應該是遇到了山間的野路子的邪惡道士,否則所學的法術也不會這般陰暗,還有那兇器,根本不是正道的人士所能知曉的。”
其實公孫勝所料的不錯,這高廉正式在年輕的時候偶然上山看到了一句山野道士的屍體,在幾經搜索之下,便找到了這個道士的道法心得,因爲隨後高廉便將書中內容牢牢的背記了下來後,就將這書與那道士一起焚燒了。
而之後高廉也就開始修煉那本書上的道法,而那兇器銅鈴也正式那本書上所記載的最有威力的法器。所以高廉纔會不顧那一百嬰兒的性命將此法器練成。
聽了公孫勝的解釋晁楓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
“那這施法的時候要是唄突然打斷會怎麼樣?”
這個時候公孫勝接着答道:
“我們之所以要精簡手訣還有要縮短施法的時間,就是怕在施法的時候,因爲施法的時間過長而唄人打斷,這樣的話不僅法術施展不出來,而施法人本身也會收到重創。”
聽了公孫勝的說法,晁楓的雙眼猛地一亮,隨後對着公孫勝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高廉在天兵天將即將衝到本方陣營的是時候,那法術終於實戰完成,時間高粱將手中的銅鈴一揮,從那銅鈴之中,頓時飄出一道紅色的光芒,隨着那道紅色的光芒接觸到了公孫勝的天兵天將,那些天兵天將竟然詭異的被那紅色光芒所吸收,待所有的天兵天將都被吸收殆盡的時候。
那道紅光再次回到那銅鈴中,而高廉囂張的聲音再次想起:
“你還有什麼本事通通用出來!”
看着高廉用那兇器銅鈴如此輕鬆的便破了自己的法術公孫勝皺了皺眉頭說道:
“公子,這高廉除了施法的手訣還有施法時間不及我,其他的施法方面與我相差無幾,但是他有兇器相助,所以還是略微站有優勢!今日我等先撤軍!”
聽了公孫勝的話,旁邊的宋江趕忙問道:
“難道公孫先生也拿不下那高廉麼?”
聽了宋江的話,晁楓也疑惑的看向共損傷,看着晁楓和宋江還有其他將領都一臉疑惑的望着自己,公孫勝搖了搖頭!對着晁楓和宋江說道:
“也不是如此,只是之前貧道沒有想到這高廉會有如此的本事,並且還有兇器相助,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準備,所以今日要是真的戰了起來,我梁山雖然有很大的可能獲勝,但是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我想今日我等先行退去,帶我準備幾日再來攻城,那時候貧道必定破那高廉!”
聽了公孫勝的話,衆人頓時明白了公孫勝的意思,眉宇間的擔憂之色也消失不見,隨後只見晁楓點了點頭後對着高廉喊道:
“高廉小兒,你休要猖狂,今日我梁山人馬有些倦了,就不與你在這裡耗費時間,但企鵝留你幾天狗命!幾日後我梁山兄弟必定踏平你高唐洲!”
說罷晁楓將手一揮,梁山大軍看到晁楓的手勢,都紛紛開始撤離。晁楓之所以用手是因爲他的長槍已經在第一陣爲了救扈三娘和那巨石一塊碎裂。而現在的陣中優美與順手的兵器,所以現在晁楓只是腰間掛着一柄劍,手中並無長兵。
看到梁山人馬居然撤退,那高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梁山賊寇,你我兩次交鋒,皆是陣前比鬥後,不戰而逃,想你梁山也是虛名之輩!”
面對高廉的叫囂。晁楓也不去理會,只是笑着說道:
“高廉小兒,你如果有本事就追殺過來,你看我梁山好漢究竟是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聽了晁楓的話,高廉的臉色頓時一青,自己這回還真不敢想上次那樣領兵去追梁山人馬,因爲那梁山陣中也有一個同自己一樣會施法的道人,而且那道人的施法手訣還有速度比之自己高出不止一籌,要不是自己仗着手中的兇器,恐怕早就落敗了。
但是高廉有不甘心梁山人馬就這樣無事的退了回去,於是再次持起銅牌還有兇器銅鈴開始舞動起來,看着高廉的樣子,晁楓頓時知道高廉又在施法。
經過剛剛向公孫勝的詢問,再次看到高廉施法,晁楓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隨後晁楓猛地叫住了花榮,在花榮回頭之際晁楓對着花榮向着正在舞動施法的高廉使了一個眼色。
看到晁楓的示意,花榮哪裡還不明白晁楓的意思?只見花榮也不掉轉馬頭,直接拿起馬腹上掛着的長弓,抽出一隻羽箭,便搭上了長弓,虎腰半轉,一回頭望月之資對着那高廉便是射出了一箭。只見花榮那射出的羽箭,伴隨着花榮那白色的氣勁,如閃電一般的衝向高廉。
眼見那羽箭就要刺中高廉卻不想,花榮的動作被高廉旁邊的一個將領發現,那個將領趕忙用手中的長刀對着花榮的羽箭便劈了過去,那名武將也有些本事,因爲他在刀劈花榮的羽箭的時候,渾身泛起了青色的氣勁。
可是那將領雖然成功的將花榮的羽箭斬斷,可是卻阻止不了羽箭的前端繼續射向高廉的趨勢,不過因爲中途被人打斷,原本射向高廉喉嚨的羽箭去此時卻射穿了高廉持着銅牌的手臂。不過緊緊這樣高廉的施法還是聽了下來。
而晁楓則見到施法中斷的高廉仰天噴了一口血,踉蹌了幾步後,唄身邊趕過來的將領扶住,看着高廉的樣子,晁楓雖然遺憾這一箭沒有將高廉射死,但是這一箭還是讓高廉重創,也爲公孫勝準備對付高廉的時間有所保證。
看着對面被衆將簇擁的高廉晁楓冷笑,下次見面之時就是你等的死期!好好享受餘下的日子!
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