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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楊棠只好又兜了個圈子,挾着陶妤妃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了開水房,趁着沒人,暗中對她施展了一記仙音淨化,隱在一旁,看她包子臉漸漸消腫人也漸漸轉醒,這才放心離開。
重回之前藏鞋的地方,楊棠找到劉通的靴子捅上,散掉“內氣盈體”,到小賣部買了一大袋子冰糕,轉回了宿舍。
結果宿舍裡不止全班在,教官也來了。
“喲,李教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來來來,吃冰糕!”楊棠把整袋子冰糕拎他面前打開,一副任其選擇的豪爽樣。
李教官翻了個白眼,黑着臉道:“剛纔基地離扯警報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
“那你爲什麼不在營房裡待着,跑外面去幹啥?”
“我這不是出去買冰糕了嘛!”楊棠憨笑道,“當時警報響的時候我已經到操場邊上了都,本想回來宿舍的,可轉念一想,這回來的路上要是出個什麼事不就麻煩了麼?我索性就窩在了路邊一棵樹後的草叢裡,等警報停了,槍聲也停了,這纔回來的。”
李教官:“”
“對了教官,剛纔那陣槍聲是哪個連隊打的啊?空包彈還是實彈?”楊棠故意多問了一句。
李教官白眼再翻:“好,就算你這些都說得有理,那你爲什麼把人家劉通的腳都跺腫了?”
“矮油教官,這完全是出於誤會,我從上鋪跳下來,劉通長着一對二筒也不知道讓,結果我嘎嘣一下,踩在他的腳背上,差點沒把腳給崴了。”
“你”劉通想插嘴辯解。
楊棠當然不會給他機會說話,跟雄雞似的搶白道:“還有教官,在我踩劉通腳之前,他打碎溫水瓶,把我新領的軍訓靴給水淹七軍了。”
“水淹七軍?!”李教官沒聽說過這成語,整個人有點懵圈。
楊棠也是一怔,趕緊改了種說法:“就跟水漫金山是一個意思李教官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宿舍其他人。”
李教官的臉色仍黑得要命:“我已經問過了,可他們都說是你打碎的溫水瓶,自己把靴子泡了水,然後把氣撒到離你最近的劉通身上,先是狠跺了劉通一腳,然後還把他推倒,害他紮了一手的碎茬子!”
聽完這番話,楊棠差點沒氣得笑出來,他見過顛倒黑白的,可沒見過顛倒黑白得這麼徹底的一羣牲口。
這是在把他往死裡踩啊!
要知道,大學軍訓是會記入成績的,甚至會記入檔案,一旦楊棠在這兒受了處分,那恐怕會是一輩子的污點!
見楊棠沉吟不語,李教官道:“怎麼?沒話說了?”
楊棠斜了眼與他對視眸底似有幾分得意又迅速埋下頭去的劉通,再掃視了一圈一個二個有點心虛的同級新生,突然哂笑道:“想必大家今天來軍訓,昨晚一定洗過澡換過內褲了吧?”
衆人,包括李教官俱都一愣。
跟着楊棠走到李教官身旁,附他耳道:“大紅色的,對麼?”接着是離得最近的一個男生:“淺黃!”再下一個:“純白。”
最後輪到劉通了,楊棠卻只是盯着他冷笑,而不說話。
整個宿舍內靜默了那麼十來秒,這時楊棠重新出聲道:“看看自己周圍其他人的表情,想來我的推算應該無誤吧?”頓了頓又道:“既然你們都幫劉通作證,說是我摔的水瓶,我弄傷的他,那麼請你們以你們父母外出買菜買東西不會遭遇車禍意外爲前提發誓,說你們沒有作假證,那我楊棠認栽!要是你們誰不願發誓或不敢發誓,那我詛咒你們生孩子沒屁眼!好了,言盡於此,黑框眼鏡,你,第一個!”
戴黑框眼鏡那男生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坐在牀邊猶豫了幾秒,猛然擡頭道:“教官,我坦白,我之前說謊了,溫水瓶是劉通摔碎的,然後那水泡了楊棠的靴子,楊棠這才從上鋪跳下來踏了劉通的腳,跟着劉通想打楊棠,結果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弄了滿手碎茬子!”
“對對對,眼鏡說得沒錯教官!”
“事情就是眼鏡說的那個樣子”
“是劉通答應事成之後每人給我們一萬塊,我們才財迷心竅想要幫他作證的。”
當第一個變節者出現後,其他新生紛紛改了口供。
劉通臉色劇變,仍打算狡辯到底:“李教官,你也看見了,楊棠用邪門辦法威脅同窗,讓他們集體作僞證來污衊我啊!”
“是嗎?花內褲”楊棠搶過李教官的話頭道,“劉通,你敢不敢當我面發誓”
“我不發誓、我不發誓,我就是不發誓!”劉通耍無賴道。
衆人一陣鄙夷。
李教官已然看清了事實,黑着臉對劉通道:“劉通,跟我到連隊辦公室來一趟,楊棠也來!”
晚飯之後,被各打了五十大板的楊棠和劉通回到了宿舍。
兩人各得了一個不痛不癢到底警告。
楊棠明知李教官在偏幫劉通,在連隊辦公室的時候,卻沒說出半個“不”字來,但他把這仇是記下了,山不轉水轉,反正你劉通還要在京大讀幾年書呢,老子有的是機會辦了你、再把你全家辦得死挺挺的。
不過此時此刻的宿舍裡,另外八名新生有意無意地把楊棠和劉通給孤立了起來。
天色將黑之時,進林子的教官隊伍才攜着野人的屍體返回基地。領頭的秦亦堅很是沮喪,因爲根據之前的情報,野人還擄走了一名女生,可他們發現野人屍體後,又在林子裡轉悠了兩個鐘頭,愣是沒發現女生被人挾走的蛛絲馬跡。
“秦長官,女生宿舍方面已經清點過女生人數,一個都不差!”
“什麼?!”秦亦堅聞言大驚失色,“你確定一個都不差?”
“沒錯女生方面不僅點了名,還讓每個女生都在自己的花名冊後邊簽了字。”
“那男生呢?會不會是他們少了個人?”
“也沒有各班都秘密地進行了人頭數的統計,同樣一個不差!”
“這就奇了怪了!”
這時又有一個警衛來到秦亦堅辦公室外敲門:“報告長官,安保局七廳的人到了,他們說”
“他們說想要驗屍!”
“現在?”秦亦堅詫異道。
“現在。”
“那就領他們去停屍房,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安保局的高招妙計!”
清清冷冷的房間裡停着四具屍體。
兩具安保局人員的屍體。
一具基地哨兵的屍體。
最後就是被秦亦堅他們弄回來的野人屍體。
一高一瘦兩個安保局的人與秦亦堅握手之後自我介紹道:“我比較瘦,所以人送外號蘿蔔乾,他比較高,大家都叫他腸子!”
“長子有高個子的意思?!”
“不是,是肥腸的腸。”
秦亦堅無語凝噎,好半晌才道:“我玩冷兵還可以,代號刀狼!”
“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咱們就開始進入正題吧!”
蘿蔔乾說話的同時,腸子已經揭開了那兩具安保局人員屍體上的白布,左右翻看了屍體幾下,又看了看兩屍的牙口,斷定道:“的確是小左和老鄒,老鄒被扭斷了脖子,至於小左他的死因似乎是失血過多!?”
“失血過多?!傷口在哪裡啊?”蘿蔔乾問。
“你看小左頸側,被咬了一口,扯掉了一塊肉,動脈也斷了”
“可這應該不是他失血過多的理由吧?”秦亦堅道。
腸子聞言,衝秦亦堅詭異地一笑:“那可不一定喔!”
蘿蔔乾瞪了腸子一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看下一具屍體,嗯,這個哨兵,心口中彈,沒什麼看頭了。”
“最後一具屍體”秦亦堅親自介紹道,“全身九處創口,無一命中要害,卻偏偏令這個野人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你錯了刀狼!”腸子否定了秦亦堅的推斷,指着那些創口道:“你想過沒有,這樣又細又薄的傷口是由什麼造成的?”
秦亦堅緩緩搖頭,別看他冷兵玩得挺溜,但始終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造成了如此奇葩的傷口。
此時,似看出什麼端倪的蘿蔔乾撩起衣服下襬,亮出腰間一水的飛刀,由寬到窄、由大到小。他隨手抽出一把中號的飛刀在指尖耍了個刀花,迅疾切進了野人已經冷硬的屍體,沿着他身上其中一個創口往橫向挖:“果然如此!”
“怎麼了?”
蘿蔔乾並不作聲,一直切一直剮終於割下一塊兩個巴掌大一個巴掌寬的人肉來。
腸子和秦亦堅傻呆呆的看着蘿蔔乾手上的那塊肉。
蘿蔔乾沒好氣道:“別看我手上的肉,看我挖開的屍體!”
兩人立馬覷望過去,駭然看見野人的內臟似乎被洗衣機攪拌過一樣。
更可怕的是,在那一堆漿糊似的內臟中,赫然有一片湛青碧綠的樹葉。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蘿蔔乾和腸子對視一眼,俱都驚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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