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朱啓文聽到這話,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只要能保留住縣城重點扶持企業的名額,以後就還是現成的龍頭企業,誰也無法撼動自己的地位。
“這一次你輸給奶皇牛奶廠,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這一戰也徹底證明了奶皇牛奶廠的實力,以後切記要低調行事,不可再輕舉妄動,否則縣城真的保不住你。”何富貴隨即又凝重的提醒朱啓文一句。
朱啓文深深地點頭,壓制着心底的怒氣,直言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的,之前這一戰是我輕敵了,以後我不會再這麼衝動行事。”
“最好這樣,你記得儘快把罰款交了,另外寫一份檢討,我也好向上邊交代。”
何富貴說完掛了電話。
朱啓文緊緊攥着拳頭,心裡暗說道:奶皇牛奶廠,老子記住你了,敢給老子下馬威,老子不會輕饒了你。
“老闆。”
外邊這時走進來一位年輕美女秘書,恭敬的來到他的面前:“您讓我調查的事我已經查清了,奶皇牛奶廠的老闆是陳天賜,一家珠寶店的老闆,青山鎮向陽村人,現在手裡不小的財力,但是跟咱們奶皇牛奶廠比,還是九牛一毛。”
“好,我知道了。”
朱啓文本來打聽陳天賜是想直接展開報復,但是現在遭到縣裡的反駁,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能從商戰入手,給陳天賜玩兒策略遊戲。
想了想後,朱啓文交代秘書道:“你給我吩咐下去,奶王牛奶最近更換一下包裝,每盒再多贈送十克牛奶,加大促銷力度,確保咱們的市場份額穩居第一,一定不能被這個陳天賜搶走。”
“好的老闆,我記住了。”美女秘書直言迴應一句,轉身離開。
陳天賜那邊,他取得了首戰的勝利後,擴大產量繼續廣鋪市場的策略可以正常實施,趙鋼炮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把積壓的所有牛奶全部運輸出去,重新擺上了市場。
剛一開始,不少經銷商還不敢接收奶皇牛奶的貨,但是看到縣裡對奶王牛奶下達的懲治公告,這才又漸漸接受了奶皇牛奶。
只是僅靠一個廣鋪市場的策略想要戰勝奶王牛奶,還有點天方夜譚。
當天的工作處理完,趙鋼炮回到陳天賜的辦公室,向他提議道:“老闆,我覺得咱們奶皇牛奶想要取得市場上的成功,還得重視廣告宣傳,沒有廣告,許多人根本不會嘗試咱們的產品,所以我建議咱們去各大節目臺爭取廣告位,另外再請個明星代言,一定可以大大促進咱們產品的銷售。”
陳天賜認真思緒一番,點點頭說:“請明星代言是個好提議,但是到節目臺爭取廣告位就不必了。”
“爲什麼?難道老闆覺得廣告宣傳不重要嗎?這一點可是奶王牛奶都十分看重的,他們的廣告鋪天卷地,都快霸佔半個電視臺了。”趙鋼炮有些着急的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廣告宣傳固然重要,但通過節目臺打廣告有點太落伍了,我已經規劃好了一切,不用多久,咱們的產品也會產生廣告效應。”
陳天賜認真說完,趙鋼炮還有些不理解,在他的觀念裡,如果沒有電視臺打廣告,那銷售效率可是極慢的,老闆該不會還停留在實體打廣告的時代吧?
實際上,陳天賜比他先進了不知道多少,陳天賜是在想,李潔導演那邊應該快幫自己搞定廣告方面的事了,到時候電視劇電影中間都會出現奶皇牛奶的廣告,這效率不知道比節目臺中間加播的廣告好多少倍。
縣城裡有電視機的戶口日漸增多,除了一些體驗新鮮感的會對節目臺加播的那些廣告感到新鮮之外,看電視已經有幾個月的用戶,根本不想看那些枯燥的廣告,對他們來說,還是電視劇和電影比較好看。
稍加思索幾秒,陳天賜忽然又說:“對了,咱們雖然不在節目臺打廣告,但你需要給奶王牛奶放出消息,就說咱們要把節目臺剩下的廣告位全包下來。”
“啊?老闆您這是什麼操作?”
趙鋼炮再次露出不解,陳天賜給了他一個眼神,他瞬間恍然大悟,連連說道:“哦,我知道了,您是想故意忽悠他們,給他們增加思想壓力對不?”
陳天賜微笑着點了點頭,直言道:“看來你還不算太笨,不過你只回答對了一半,我不止要給他們思想壓力,還要讓他們有所行動。”
“額……好吧老闆,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趙鋼炮着實想不到陳天賜的腦子裡在盤算什麼,但也不好再多問,只答應下陳天賜的話,按照他的吩咐去執行。
其實,陳天賜是想來一招故技重施,之前他利用這樣的辦法對付過鄭卓華,簡直不要太爽,現在用到朱啓文的身上,他一定也會上當。
奶王牛奶的品牌廣告現在買的已經足夠多,但是當朱啓文得知奶王牛奶要大量佔領剩下的廣告位時,他們一定會去爭搶,花額外的巨資買剩下的廣告位。
到了那時,陳天賜再用李潔那邊的電視劇廣告給他來個突襲,不僅氣的他團團轉,還會白白損失一筆鉅款。
丁零零!
陳天賜的大哥大在這時響起,他接聽起來,李潔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陳老闆,最近生意怎麼樣啊?你要我辦的事我已經幫你辦好了,我的幾位導演朋友都同意幫你免費宣傳牛奶和首飾,大概這兩天就會上映。”
“是嗎?那可真是太謝謝李導了,您的這個電話來的正是時候啊。”
陳天賜心裡暢快無比,看來真是老天都在幫自己。
“爲了幫你辦這個事,我可是花費了不少自己口袋裡的錢吶,陳老闆下次再見我,可一定不能吝嗇,得好好請我吃頓飯。”李潔在電話那頭又開玩笑的說。
“那是一定,李導在那邊也要記得多多照顧我老婆,不能讓她受委屈。”陳天賜幾天不見吳曉燕,心裡還挺想她的。
“切,我能讓她不受委屈,但她自己願不願意守住身子,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潔在那邊忽然話音一轉,似乎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