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國成被帶走之後,小李村的人心裡別提多解氣了,一個個歡呼雀躍着,比平時領工資的時候還開心。
楊偉作爲絲織廠的高管,他決定不管廠裡的制度,先讓財務把廠子欠下工人的錢全部發放,另外保留賬單,作爲以後上頭有人來調查李國成時的證據。
平時李國成經常調動賬單,這上頭他一定做過手腳。
郭柱從遠處走來,老趙回頭看到了他,喜悅地來到他面前說道:“郭隊長,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的辦法,我們恐怕還真不知道該咋對付李國成吶,平時我們受他欺壓真是太多了。”
“這辦法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我的老闆陳天賜想出來的,你們要謝還是謝他吧,另外你們現在已經獲得了自由,之前凡是到我那裡登記的人,依舊可以等度假山莊開業時,到那裡去上班。”
郭柱宣佈完,老趙等人立馬歡呼起來。
其中有些沒有登記到冊子上的,他們只能繼續留在小李村的絲織廠上班,但是以後沒了李國成這樣的領事,一定也會舒服許多,尤其薪資問題,他們現在作爲懂法的人,是有本事保護自己的權益的。
這件事解決後,郭柱便回到向陽村向陳天賜彙報喜訊,陳天賜得知工人的問題已經解決,李國成也被抓走,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這樣一來,以後咱們的度假山莊就沒有阻礙的人了,可以放心建設,等完工後等待開業。”
“老闆請放心,我一定會派人把工程看好,按期完成任務。”郭柱信誓旦旦的答應下。
“辛苦郭叔了。”
陳天賜凝重的看向郭柱,心裡覺得對他有些虧欠,村子裡不管什麼項目,自己來了都是先找他進行處理,他也不求回報的幫自己的忙。
現在郭叔年紀大了,有些事有心無力,也需要休息,不能讓他太累着,等自己回到縣城,得找個管理度假山莊的人來接替郭叔的位置。
當晚,陳天賜在向陽村休息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回縣城去了。
他先到陳大福珠寶走了一趟,找到展研瞭解了一下最近店裡的情況,自從曹氏珠寶店破產之後,陳大福珠寶的生意越來越興隆,現在展研都在縣城開了十幾家珠寶店,市裡的那十家生意也十分火爆,陳大福珠寶已經成爲了全市珠寶界潮流的代名詞。
愛得利和拉丁先生設計製作的包包款式不斷增多,通過飢餓營銷的方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只要是爆款包包上市,每家店都在排隊,短短十幾天的功夫,純利潤竟然高達百萬之多。
看着賬單,展研翻動着美眸說道:“老闆,看來您的決策還真厲害,在您的英明決策下,咱們的陳大福珠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佳績,而且……”
“而且什麼?”
陳天賜看她賊溜溜的眼神,似乎有什麼小想法。
她湊近陳天賜一些,笑嘻嘻的道:“而且我還聽說,你的奶皇牛奶最近成績也不錯,市場份額都能和奶王牛奶競爭了,之前咱們打賭的事……是我輸了,希望老闆手下留情。”
“哦?”
陳天賜一拍腦門,如果不是展研提醒,自己都想不起來打賭的事。
其實展研是在想,現在自己提,或許老闆還能對自己從輕發落,如果等老闆哪天想起來,那對自己來說纔是真正的噩耗!
想了幾秒,陳天賜微微一笑,把她攙着自己胳膊的手直接甩開,冷冷地說:“對你手下留情恐怕是不行,咱們既然是打賭,輸的人當然得願賭服輸。”
“啊?老闆你……”
展研瞬間面露慌色,她記得自己上次打的賭注是隨便陳天賜提要求,哪怕是過分的都得答應。
自己好歹貌美如花,這狗老闆要是真對自己有那想法就慘了!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我這次向你提的要求,其實不算是懲罰,應該算是獎勵,我認識一位小兄弟,年紀和我差不多,模樣也不賴,現在是包包廠的副廠長,我要你做的是抽空去找他,跟他好好的吃個飯瞭解一下,如果你們能成,我給你再漲一倍工資。”陳天賜看着她雙手摟胸,又像上次輸了那樣惶恐,淡定的說道。
“什麼?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爲我是那種爲了錢願意犧牲自己的人嗎?我告訴你,你別以爲自己有錢,就能把我隨便送人,你……你這是犯法的。”
展研可不是吃素的,這天底下的婚姻一事從來都是自願,哪有逼婚這一說法?現在又不是古代了。
陳天賜撲哧一笑,搖搖頭說:“我又沒強迫你跟他做什麼,只是讓你去和他了解一下罷了,如果你覺得他不適合你,我也不會強求的。”
“這……”展研眼珠來回一轉,聽到這話似乎放心了。
她的心底其實並不想談戀愛,現在正是她事業的上升期,她還想在珠寶界混的名聲更大呢,要是因爲戀愛問題影響了事業,她覺得是最可悲的。
但是陳天賜有要求,自己也的確輸給他了,答應他的條件也未嘗不可,到時就假裝去應付一下,然後說不合適,一切就算過去了。
“好吧,我答應你,這週週末我就去見他,不過我可提前說清楚,本姑娘的要求很高的,我跟他能成的機率不大,希望老闆提前有思想準備。”展研故意提醒陳天賜一句。
陳天賜微微一點頭說:“沒問題,只要你去見就算賭注完成。”
他在想,覺得緣分是由天註定的,現在有免費的資源給劉二傻提供,豈能白白放過?
一旦二人見了面談得來,覺得對方都很適合自己,彼此降低要求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這年頭不是幾十年後,對於談對象結婚這事兒,還沒有明碼標價像談生意似的那種規矩。
儘管展研故意這麼說,陳天賜也知道她的內心不是這麼想的。
展研聽聞後面露喜色,主動拉住陳天賜的手指,微笑着說:“那就這麼說定了,老闆可不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