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闆。”
喬大瑤看到陳天賜被甩飛,立馬跑過去攙扶他。
卻是沒想到,陳天賜在半空一個完美的後空翻後,單手撐地,十分帥氣的穩穩着地,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心說着聞全才這次找來的人還像點模樣。
“放心吧,我沒事。”
陳天賜看了眼滿臉擔心的喬大瑤,溫柔的迴應一聲,腳下漸漸積攢起了力量。
轟!
當他蓄力衝出去的一刻,剛纔那名壯漢信誓旦旦的來防禦,但是不料,一下子被陳天賜的巨大力量衝擊出去,身子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什麼?這……”
壯漢一臉懵逼,這小几剛剛怎麼做到的?
看他身子瘦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衝擊力。
他站起身來繼續揮舞着鋼棍過去,沒想到鋼棍砸到陳天賜身上的一刻,當場竟斷成兩節,沒等他反應過來,陳天賜又補一腳,再次把他踹飛出去。
其他幾個壯漢紛紛衝來,鋼棍在陳天賜臉龐呼嘯而過,陳天賜躲閃之際,不斷尋找機會反擊,每一拳都好像一個巨大的鐵錘砸到他們身上,只要捱到,肺腑都感覺被震碎一般。
不出幾秒,聞全才帶來的幾個壯漢全部被打在地上,來回翻滾着爬不起來。
而就在這時,喬大瑤從他們的胳膊上看到一頭狼的標誌,心頭猛的一顫,暗想大事不好,上了聞全才這王巴蛋的當了。
“陳老闆我們快走,你剛纔打的是餓狼組的人,他們是南地一帶最有名的混子,手裡的權勢滔天,咱們得罪不起的。”
喬大瑤走到陳天賜面前,趕緊拉拽着他上車。
陳天賜還沒反應過來,聞全才就大笑着說道:“你們兩個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遲的啦,你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只要還在南地,誰也別想好過的啦。”
刷!
聞全才話音落地,遠處的方向很快駛來幾輛豪車,車裡全都是餓狼組的人。
這年頭的南地比較亂,像他們這種混子不在少數,身爲混子頭,手底下的權勢自然是不小的。
陳天賜上了車,喬大瑤立馬啓動車子,踩下油門猛轟了出去,身後的幾輛豪車緊跟而上,速度如飛,刷刷刷的緊追不捨。
眼前一條寬闊的大道,儼然成了幾輛車子狂飆的賽場。
喬大瑤不斷看着後視鏡,眼看着他們就要追上來,自己的油門又踩到了底,心裡越發慌張。
陳天賜在一旁看着,眉頭緊蹙,直言道:“喬大小姐,不如你坐到後面去,讓我來開車。”
“啊?能……能行嗎?”
喬大瑤看到陳天賜一臉堅決的目光,不禁猶豫的說道。
沒等她答應,陳天賜就看到後面的一輛車刷的一下反超了喬大瑤,並且故意堵截着喬大瑤,想要和後面的車子把他包夾起來。
陳天賜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抓住喬大瑤的胳膊和腰,用力的往出一拔,喬大瑤的身子當場被拽出來,扔到了後座裡。
當喬大瑤坐穩的一刻,再看向前方,只見陳天賜已經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十分嫺熟的換擋動作,用力拉起手剎,一把方向打死,油門猛踩到底,車子完成了一個十分漂亮的漂移。
嗵!
喬大瑤腦袋磕在了旁邊的玻璃上,她用力扶着座椅再次坐穩,親眼看到自己的車子在陳天賜的操控下躲過了旁邊那輛車的堵截,並且一個十分漂亮的後襬尾,吸引的另外一輛車猛打方向躲閃,瞬間撞向了前面堵截的那輛。
“哇哦!好帥啊陳老闆,你的開車技術真牛。”
喬大瑤看着他們自己人相撞,簡直激動壞了,她心目中最佩服的就是車技牛逼的賽車手,現在看着陳天賜一系列的帥氣姿勢,忍不住誇讚起來!
“坐好了,後面還有兩輛車在追咱們。”
陳天賜冷言一句,他的嘴角散出一絲冷笑,看着後視鏡裡的車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忽然踩下剎車,眼看着後面的兩輛車超過自己。
那兩輛車還不知道陳天賜的用意,剛回過神來,陳天賜向左一打方向,車頭撞偏了前方的左側的一輛車子,那輛車的司機當場把控不住方向,車子原地亂轉,傾斜漂移起來。
緊接着,陳天賜又撞向右邊的一輛,只見那輛車也一瞬間漂移起來,並且同時朝着前面一個集合點跑去,最後嗵的一下,兩輛車也完成撞擊,並當場着了火。
喬大瑤坐在車裡,羨慕的眼神都生出了愛慕之意,攥着粉粉的拳頭喊道:“哇,太帥了,陳老闆你真是我的榜樣。”
“他們這是活該,我們走。”
陳天賜一個轉向,成功帶着喬大瑤離開了現場。
那四輛車在彼此的撞擊下全都被撞廢,現場冒着四股黑煙,不大會兒就把南地負責交通的人吸引了過去,車裡的人如數全都被帶走。
其中聞全才也在其中一輛車裡,他悲催的從車裡鑽出來被帶走時,臉上還有幾個血口,心裡一陣悲催。
確認過眼神,陳天賜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半個小時後,陳天賜開車帶着喬大瑤回到了別墅,喬大瑤從車裡走出來的時候,兩條腿都有點站不穩,最後在陳天賜的攙扶下回了家。
“喬大小姐,我們已經無恙了,你沒事吧?”
陳天賜看她臉色還有些發白,隨口問道。
“沒……沒事。”
喬大瑤牽強的笑了笑,沒多久緩過神緒,忽然眼珠一轉又說:“對了陳老闆,我平時很怕黑的,一般在家有我妹妹陪我睡覺,今天晚上,你能不能陪我一下?”
“我陪你睡覺?”
陳天賜心裡一咯噔,這丫頭也太開放了吧?
竟然能對一個陌生男人提出這種要求?
喬大瑤看陳天賜一臉驚訝,趕緊又解釋道:“我不是那種意思,我就是想讓你穿着衣服,和我躺在一張牀上而已,晚上什麼都不做的。”
她其實是心想着,男人嘛,現在說好的事兒,一會兒到了牀上,恐怕他就由不得自己了!
“喬大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我已經結婚了,恕我不能答應。”陳天賜果斷拒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