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老婆賢惠吧
一秒記住,
周繁木跟在曲堯澤身後,笑眯眯摸下巴:“爺爺,我老婆賢惠吧?”
曲堯澤腦袋幾乎埋到膝蓋上。
偏偏老爺子還挺配合,邊吃葡萄邊點頭:“嗯……賢惠。”
周繁木嘿嘿笑起來,將曲堯澤攬到懷裡,親親他發燙的臉:“阿堯,爺爺在誇你。”
曲堯澤用頭撞他肩膀。
惹得周繁木笑得更大聲。
老爺子在一旁看着他倆,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後來夜深了,周繁木和曲堯澤勸了老爺子回屋休息,他們也回了房間。雖然周繁木搬了出去,但他的臥房,傭人自然是天天打掃的。其實從前曲堯澤經常在周家過夜,所以也給他準備了專門的客房。不過今晚上週繁木肯定不可能讓曲堯澤睡其他對方的,直接牽了曲堯澤的手,進了自己房間。
曲堯澤覺得不太好,畢竟是在周家老宅,老爺子看着的。
老爺子卻根本不管他們,或許在老爺子看來,他們既然已經在一起,睡一處是天經地義的。
周繁木笑着親曲堯澤:“你是我老婆,跟我睡一窩有什麼不對?”
曲堯澤看他一眼,還是不習慣被他喊老婆。不過既然周繁木喜歡喊,他也就隨着周繁木的意願,而且……這種親暱稱呼,他也不是不悸動。
兩人躺在牀上,十指緊扣,也沒開燈,只有白亮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安安靜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雋永而安寧。這幅畫面,好像已經了出現了幾輩子,而這一輩子也會持續下去。
周繁木忍不住嘆息:“阿堯,我真開心,你開不開心?”
曲堯澤沒有答話。
周繁木一隻手撐住腦袋,擡起身看他,只見身側的人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正直勾勾望着自己。周繁木手指輕輕撫上去,對方嘴角便彎了起來,悄無聲息地笑着,還有他兩頰的酒窩隱隱約約,像在夜裡盛開的玫瑰,一下子就勾住了周繁木的心。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攫住身下這個人的脣瓣。
在兩人親熱這個事上,曲堯澤雖然生澀窘迫,但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周繁木。周繁木喜歡他乖順的樣子,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緩緩撫他耳垂,加深了這個吻。
漸漸的,兩人都有些情動,可這到底是在老宅,如今再繼續下去,周繁木知道曲堯澤定然會害羞,便緩緩放開了他,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吻他脣角,給他安撫。
曲堯澤則雙手搭在他脖頸上。
周繁木抱着懷裡的人,笑着感嘆:“只差一個寶寶了。”
美人在懷,他爺爺也認可了他們,這代表他們已經組成一個家庭,確實就只剩下小孩了。
曲堯澤身子僵了僵,他不是女人,怎麼可能生孩子。
周繁木知曉他在想什麼?親他額頭:“傻子,找個代孕就行了。”他又笑了笑:“不過你年紀還小,這事不急,起碼也要等你軍校畢業。”
曲堯澤嗯一聲,枕在他手臂上,沒有說話。等他軍校畢業,好像時間還很長,他暫時不用去想這個事。周繁木好像在無時無刻提醒他,他們會一直走下去,可他有時候不敢想那樣久遠,並不是不希望和周繁木長長久久,而是他心裡其實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他竟然和周繁木走到了一起。他是個計劃性很強的人,只是對於他和周繁木的未來,他一時還沒有用心去思考。
或許他還在等,等着看周繁木是不是認真。
如今周繁木竟然說起了孩子,說起了四年後,似乎已經計劃好了一個未來。曲堯澤將腦袋埋在周繁木臂彎裡,心下也說不出什麼滋味。
見他沉默,周繁木以爲他困了,便輕輕拍他後背,無聲地哄他睡覺。
在曲堯澤快要睡着時,周繁木忽然想起什麼?親吻他額頭,低低地開口:“我們這幾天找個時間去見你爺爺吧。”
也是時候再跟曲老爺子談一次了,不管曲老爺子是不是還在生氣。
曲堯澤在迷迷糊糊中應了一聲。
周繁木彎起脣角,親他鼻尖,藉着月光凝視他。如果夜色再明亮一些,就能看到他眼裡的溫柔,彷彿要溢出來。
兩人第二天回了周繁木的別墅,還和之前一樣,周繁木去公司處理事情,曲堯澤在家裡複習,下午的時候和周繁木特意請來的幾個軍人一起訓練。
周繁木在公司看了一份報表,想了想,打了個電話回家,要王叔幫他準備一些禮物,適合送老人的。他是計劃去曲家一趟,他和曲堯澤的事,既然他爺爺認同了,那麼就只剩下曲家那邊。而要說服曲堯澤的家人,當然要從曲老爺子那裡入手。周繁木又想起曲老爺子之前一直唸叨明朝一幅畫,他記得兩天後有一場拍賣會,好像就有那件東西,他想着到時候帶曲堯澤去一趟。
他又給曲堯澤電話,這個時候曲堯澤肯定在看書,周繁木便叮囑他注意休息。
下午助理給周繁木送文件,離開前,助理猶豫了下,對周繁木道:“周總,您父親有意把週迴調去城西分部,做那邊的營銷部經理。”
這個事,周繁木早上才知道,消息是從他派去監視週迴的人那裡得來的,他父親並未知會他。而這個助理竟然已經知道消息,可見也是有些本事的。最讓周繁木意外的是,對方跟了他父親那麼久,這會竟然選擇把事情告訴他,這應該算是一個表忠心的信號。
周繁木也就承了這份意,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週迴那邊,還要請你多加留意。”
助理出去後,周繁木整個人陷進椅背裡,慢慢敲着桌角。
他父親得知他在盯着週迴後,立刻就把週迴調走,還讓週迴去分部做營銷部經理,這位置說起來不起眼,升職空間卻大,周氏很多高管都是從這個位置爬上來的。周繁木沒想到他父親會來這麼一手,在不告知他的情況下,徹底來個釜底抽薪。
或許,他有必要跟他父親談一談。
若是他父親重視週迴,那他得讓他父親淡了那份心;若是他父親只是覺得他不該監視週迴,那他也得告知他父親,他對待週迴的態度。
這輩子,週迴是別想回周家,也別想善終的。
他撥了他父親的號,周父似乎在等他電話,兩人都沒有談及週迴,但當週繁木說約個時間一起吃飯時,周父沒有猶豫便應了好。
晚上週繁木回家,曲堯澤照例等他用晚餐。
曲堯澤是個沉默少語的人,在旁人看來太過嚴正了點,可是不知不覺中,周繁木就覺得這個人能給他安定感,讓他的心沉靜下來。他看到曲堯澤站在大門口,默默地望着他,他不禁大步走過去,將人樓在懷裡。
外面還有傭人,曲堯澤卻不像往常那樣窘迫,而是回摟了他一下,最後還拍了拍他肩膀。
這動作像在安慰人,周繁木挑眉看他。
曲堯澤躊躇了下,道:“我看你心情不好。”
周繁木詫異地望住他。
他自認不是一個感情外露的人,打小就懂得控制情緒,一般別人是猜不到他心裡變化的,可他沒想到曲堯澤竟然能看出他此刻的心境。他心情確實有些不好,是因爲他父親不告知一聲就安排了週迴的去向,但他控制得很好,下午他還開了一個董事會議,董事局那些老狐狸都沒看出他的不對勁。而曲堯澤一見他,便能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大概是因爲曲堯澤把他放在心上了,纔會這樣敏銳。
周繁木心口軟得不像話,進了客廳,他再也忍不住,將人抱到腿上,緊緊環住。
曲堯澤不太會哄人,有些僵硬地拍他後背。
周繁木被逗笑,低頭親懷裡人的眉眼,也沒隱瞞週迴的事,把他父親的舉動和曲堯澤說了,又說週末約了他父親一起吃飯。
曲堯澤沉默片刻,道:“周叔叔不會那樣糊塗。”
說話的口氣簡直和周老爺子一個模樣,周繁木笑起來,點頭附和着,怕他擔心,便轉開了話題,道:“等我到現在,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曲堯澤哦一聲,沒再追問這個事。
晚餐弄了農場送來的天鵝,現場宰殺,用辣椒醬油爆炒,聞着就讓人流口水,又入味,曲堯澤很喜歡吃。周繁木給他夾了滿滿一碗,跟他閒聊道:“阿堯,我們週六去見你爺爺,好不好?”
那時候帶着明朝那幅畫,想來曲老爺子會更
曲堯澤卻怔了怔,像想起什麼?訥訥道:“木哥……我大哥要結婚了……”
周繁木聞言笑道:“大哥要結婚了?那挺好啊。”
曲堯澤的大哥今年二十七歲,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既然是在官場,這個年紀結婚纔不會被人詬病。而且周繁木知道曲大哥有個相交兩年的女友,也是世家出身,據說兩人感情很穩定。曲大哥選擇在這個時候結婚,也算是水到渠成,並不會讓人覺得突然。
誰知聽了他的話,曲堯澤面色變得有些糾結:“大哥他……是跟一個男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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