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都弄好了,驚訝完了,天舞便是繼續說下去。
“如今,這‘青金鐲’算是真正的完成了,滴血認主之後,它便是十分的堅硬,除非遇到靈器神器,否則不會被破壞,此外,這還有另外一種作用,當你心中默唸某人,並且把妖力或靈力輸送進去,這環內便能看到對方,比如,靈月。”天舞一邊解說一邊示範,伴隨着她輕呼靈月的名字,只見她手中的‘青金鐲’如同鏡面一樣,靈月的樣子便出現在其中。
衆人不禁驚奇,都準備嘗試,卻是被天舞輕輕揚手阻止,“待我說完你們在慢慢研究。但我這裡出現了靈月的樣子的時候,靈月那邊便會微微發熱,而當靈月也同時在心中默唸我的話,兩者之間便能溝通。”
話畢,她輕輕揚手把畫面散去,而身子卻是止不住一陣暈眩,好不容於恢復的一點妖力,如今又被她給耗盡了,差點就倒在地上,幸好影琅一直站在她旁邊,及時拉住了她,不禁皺眉,“你身子還沒休息好,木晨稀怎麼就讓你回來了!”
“我沒事,別大驚小怪。”天舞沒力氣跟他吵,隨意地坐在草地上,幽幽地說道,“這法器對能力的消耗很大,沒有急事不要亂用。好了,你們玩去。”
反正要說的她已經說完了,乾脆讓影琅扶自己到一旁休息,而她便是坐在樹蔭下,看着他們幾個互相地嘗試着這種新玩意。
突然,她手上的‘青金鐲’一陣涼一陣熱的,暗暗嘆氣,便是知道那是木晨稀在找她,不過他們只見根本就不需要這‘青金鐲’,本來就應爲同心咒而能互相溝通的他們,沒必要把能力浪費在這裡。(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無視‘青金鐲’的反應,天舞閉目眼神,內心淡漠地冷冷迴應,‘做什麼。’
‘不幹嘛,就想看看你。’木晨稀嬉笑的聲音傳入她腦海,讓天舞不禁嘆氣,這人,真的很無聊。
乾脆把‘青金鐲’丟進了七巧玲瓏球內,不再理會木晨稀。
當然,這麼一個法器,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它的作用,這得在以後慢慢摸索,木晨稀那個滴血的方式,就是當年她與木玄子不小心試出來的,所以說,這個‘青金鐲’以後還會有什麼作用,那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看見水靈月和林川高興地相互聯繫着,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雖然煉製着‘青金鐲’的材料是偶爾集齊,但這卻是讓人興奮不已的不是嗎?
光是望着他們嬉戲,天舞就會覺得這是一種享受,這種平靜的生活,總讓她又一種錯覺,感覺着就是暴風雨前的那種寧靜。
天舞緩緩地睜開眸子,望着自己的雙手,如今這麼嬌弱的她,真的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寶貴的東西,友情,愛情,快樂,平凡,安穩,這些都是極其奢侈的東西,都是她渴望卻不敢擁有的東西。
如今竟是盡數聚集在她身旁!
啊,是啊,沒錯,這不就是在迫使她變得更加強大嗎?只有強大的人,纔有地位,纔有威嚴,纔有讓人不寒而慄的的氣勢,也就是說,只有成爲強者,纔有資格擁有幸福。
天舞苦笑,緩緩地閉目,幸福嗎?這世間最難追求的東西,買不到,摸不着,爭取不來,卻是輕而易舉地被別人破壞,搶奪。幸福,還真的是一樣只會被破壞的東西呢。
然而,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在追求幸福,即使大家都說不清,到底何爲幸福。
“天舞你知道嗎,你想事情的時候總喜歡皺着眉頭。”木晨稀微微喘着氣的聲音出現在天舞的身後,他嘀咕了這個‘青金鐲’對靈力的消耗,但卻也是值得的,畢竟這讓他看到了天舞那複雜而且苦惱的表情。
“稀,你所追求的幸福是什麼?”即使不看,她也能知道此時木晨稀的狀況,那凌亂的氣息,只怕是玩着‘青金鐲’玩太久了。
“幸福嗎?你幸福的時候我便幸福了。”木晨稀輕笑,沒錯,她笑他便笑,她哭他也跟着難過,這就是他說追求的幸福,就是與自己深愛的人,一起經歷這個世界,看看更多的事物,見見更多的人,走過更多的路,最後,築起愛巢,平淡地過完這一生。
他不要長生不老,但求有生之年平平安安,然後轉世,與天舞再續前緣。
“真好,簡單明瞭。”天舞居然沒有對他這種白癡的話生氣,只是憂傷地哭笑了一下,“但我卻不知道我所追求的幸福是什麼,這輩子,有着太多的恩怨情仇。”
“傻瓜,有什麼事交給我就好。”木晨稀蹲在她身邊,輕輕地摸着她的頭,雖然望着前方但眼神卻是清切堅定,沒錯,有什麼事交給他即可,他已決意,守護心愛的人,不惜顛覆天下。
突然他感覺到天舞微微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禁一愣,卻是淺笑,聽着那均勻的呼吸聲,倒是讓人覺得安心。
那個無覺天舞睡得很安穩,無夢所擾,只是平靜地安睡着,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來。
伸了個懶腰卻是看到那在‘凌波潭’邊上倒得亂七八糟的衆人,天舞不禁輕輕嘆氣,難道她沒交到他們,需要節制嗎?這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的,這下可好了,都累到了。
“喲,天舞你醒啦。”影琅歪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對着天舞揮揮手,但這種妖力耗盡的感覺,還真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天舞突然輕輕拍掌,低聲地輕呼,“全部給我坐起來,趁着現在這狀態,趕緊修煉!”
“好”大家有氣無力地迴應,便是努力地支撐着自己坐直了身子,進入打坐修煉。“天舞你醒來了啊,身子有沒有恢復得好一點?”不知道溜去哪裡的木晨稀,這是又悄悄地溜了回來,衝着天舞笑了笑,便是把一個粗糙的東西塞到她手中。天舞低頭,哦?這是個人像的木雕啊,外形還比較粗糙,不過已經大概地成型了,看衣着像是個男子,天舞輕輕挑眉,“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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