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遇到過許多許多的怪獸,但從來都沒有看得上眼的,諦聽還是第一次讓他對這種龐然大物產生了興趣。
這種東西收歸於自己的神物,又何樂而不爲呢。這樣一想的話,江山心中就有了這樣的想法,沒有想到江山的這個想法剛剛在腦海中打了一個轉,那諦聽就立馬面目猙獰噴薄着熱氣的瞪着江山。
“我告訴你,你是想都別想,我不可能屈服於你這種人的。我連地藏菩薩那裡都沒有呆了,怎麼可能會當你的神物呢!像你這種凡人根本就不配領導與我。更不要想讓我當你的神獸了。”
諦聽這嘴沒有張,但是他是用腹音說話的,所以那聲音迴盪在整個空間,迴盪在冰舞兒和江山的耳邊,聽起來就像是3d立體繞環音一樣,十分的清晰。
冰舞兒,看着江山知道這肯定是江山心中的想法,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現在被這諦聽給聽到了。
冰舞兒向來都想不明白江山的行事作風的思路的,不過同樣也覺得江山還是很厲害的,因爲江山每一次都和普通人的思考方向是不一樣的,但是最後的結果總是好的,冰舞兒對江山還是很佩服的,因爲江山是他遇見過最優秀的人。
沒有想到冰舞兒的想法也剛剛的想完,那諦聽就立馬冷嘲熱諷起來。
“你可不要對你眼前的這個人的希望太過於高了,他哪裡算得上是優秀,他和我見過的那些,上身比起來還差得遠了,小女生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人騙了呀!要知道你面前是什麼人,這個人我看絕非尋常,他有狼子野心,小心哪一天還連累了你。”
冰舞兒心中剛想想這個諦聽怎麼這樣八卦了,還把這種事情也拿出來說,還想挑撥他們兩個的關係,不過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迅速就將它給壓制住了!他要是心中再一想的話,只要腦海中一。不過就會被諦聽的,到時候說不定又要說出來。
冰舞兒只好讓自己的大腦一片放空間了,什麼都不去,想不要被這個諦聽查住把柄。
江山也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形象在冰舞兒心中這樣好,都讓這諦聽嫉妒了起來。還能挑撥他們兩個的關係。
現在兩個人幾乎是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儘量都把頭腦放空,毫不給那諦聽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不過話說要是和諦聽的相處也有點太累了。心中什麼想法都不敢,只要有的話就會被他抓住把柄。要是真的把他當作自己的神獸的話,除非他全心全意的歸屬於自己,要不然那可是得知道自己不少秘密的。
江山也站困了,索性,移動了一塊大石頭過來,拉着冰舞兒坐在了上面。因爲這大石頭上面也都冒着熱氣,爲了不讓兩個人的肌膚受到損傷,更爲了不讓冰舞兒受痛苦,江山扯下自己的一塊長袍來披在了那個石頭上,再把冰舞兒抱上去。
江山雖然粗糙,雖然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直男,不過江山對冰舞兒還算是體貼,也還算是用心,幾乎在方方面面都會考慮到冰舞兒。這也讓冰舞兒心中很是溫暖,一陣熱流涌動着。
江山叫冰舞兒樓在自己的懷中,然後靜靜的看着窩在地下的地廳級,忽視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和諦聽說話,冰舞兒很少見到江山這樣認真的對自己遇到過的對手和敵人這樣說話的。
若再結合剛纔江山的種種行爲的話,冰舞兒也是能想明白的,江山這樣愛惜人才的人應該是不想放過面前的這個瑞獸的吧。
諦聽擡起頭來,幾乎是完全回絕了江山。“我想問你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會跟着你呢?而且你又有什麼本事能讓我跟在你的身邊?你是覺得你比第一張王牌還要厲害嗎?年輕人可不要太過於狂妄了。”
一聽的聲音非常的空曠而又嘶啞,迴盪在整個這空間之中。而且還沉沉的有一種壓迫感的力量。
江山非常的淡然,嘴角上掛上了一絲笑容。不管怎樣,他總是有辦法解決的,而且這諦聽最後一定會乖乖的聽他的話。
與此同時,蟄伏在地底下的那些諦聽的手下們早已經蠢蠢欲動,他們雖然在地下,但是卻能完全的看到地上的情況,他們在謀劃着該要如何解救他們的老大,只要他們的老大脫身了,那他們就又可以重見天日了。
那個長相很像江山的那個領頭率領了手下的一批小弟,和他們謀劃着。“你們看那個人,現在控制咱們的老大,完全是用他手中的捆仙繩。如果咱們能夠把他手中的捆仙繩給奪了去,那咱們老大不就不用再畏懼了嗎。到時候替咱們的兄弟報仇雪恨,那還不就是指日可待!”
那些蛇羣搖晃着點頭着,紛紛對他的意見表示肯定,不過其中有一條銀色的蛇,眯着他那瞎長的眼睛,把蛇頭探向了那個領頭人。
“可是剛剛咱們都有那麼多的兄弟死在了他的手下了,可見這個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咱們要怎麼從他的手中奪過那個捆仙繩呀?只怕是咱們都進不了他的身,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條金色的蛇,這樣一說,其他的蛇也紛紛表示他的意見是正確的,一個個又沒有了剛纔那樣的鬥志?
那個領頭人一看這樣的情形,就感覺這個人像是在蠱惑大家的想法一般,而且讓他也沒了權威,他以後還怎麼帶領大家。
他拿出手中的劍,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劈了下去,瞬間那條金色的蛇就從中分裂成了兩半。
“你們都給我聽着,不許有任何人再有蠱惑大家的行爲。我們必須保持最昂揚向上的鬥志,才能夠戰鬥,才能夠營救出咱們的老大。你們都可不要忘了,是誰賦予了你們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