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朗將各種各樣的酒兌到一個酒杯裡面,衆人都露出一種好奇的神色,他們都很想知道,把這酒喝下去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王朗將酒兌完之後,拿起來聞了聞,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請!”
王朗把酒杯遞給陸雲青。
陸雲青拿起酒杯,在衆人緊張盯視的目光,仰頭喝下那杯經過各種酒水勾兌的酒。
“一……二……三……”王朗見陸雲青喝下那杯酒,心中開始默數起來,“倒!”
陸雲青放下酒杯,環視一週,氣色如常,臉色不變,眼神清澈,沒有一絲醉酒的意思。
王朗用極度震驚的眼神看着陸雲青,嘴脣都有些打哆嗦,到底自己是酒精免疫還是他纔是,爲什麼喝下這樣的酒還完全沒有一點事!
石青峰和周紫月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經過這次,他們也算是知道陸雲青的酒量,再碰上這種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周圍的軍官都用驚疑不定的眼神望着陸雲青,然後再看了看那些酒瓶,有好奇的還去聞了聞另一杯給王朗準備的酒,那刺鼻的酒味直讓那軍官腦袋發暈。周圍的軍官一見,斷定這是真酒!
不怪乎他們這樣,畢竟陸雲青做出的事情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陸雲青之後,就該王朗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王朗身後,王朗露出一個發苦的笑容,不經意間用眼神瞥了瞥樓梯口,卻恰好看到絕色小白臉發青的臉和宋清寒冷如寒冰的俏臉,心中更是一陣發冷。
“王朗,你不會不敢喝了吧,你燕京軍區第一酒簍的稱號不想要了?”
“王朗,是個爺們,是快喝了吧。”
“真想看看正常人把這種酒喝下去是個什麼樣子的啊。”
有軍官自言自語道,不經意間,陸雲青已經成爲非正常人那一類了。
王朗惡狠狠地瞪視一圈,嚥了咽口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陸雲青,心想陸雲青一個正常人都可以喝下那樣的酒,自己一個酒精免疫的酒簍子還不能喝。
心裡面一發狠,王朗拿起酒杯,朝口中灌去。
咕嚕咕嚕。
陸雲青淡笑着看着王朗,輕聲數道:“一……二……三……,倒。”
話音剛落,王朗手中的酒杯突然滑落,‘砰’的摔碎在地上,臉色瞬間漲紅,全身大汗淋漓,身子搖搖晃晃的,一會兒後,他的身子朝前面摔去。
陸雲青眼疾手快,一小子把王朗接住,轉瞬之間,王朗呼嚕聲響徹大廳。
陸雲青朝着人羣中輕笑一聲,說道:“有沒有人把他扶到休息的地方去?”
衆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陸雲青,陸雲青的話落下一會兒後纔有人漸漸清醒過來,一個青年陸軍上尉過來接過王朗,轉身走時敬佩的衝陸雲青說道:“哥們,好樣的!”
“不知道哥們在哪個軍區,如果是在燕京軍區的話,燕京第一酒簍的名頭就要易主嘍。”
“就算不是燕京軍區的,那也肯定是某軍區的第一酒神。”
“哥們……”
經過與王朗拼酒的事件,陸雲青也是逐漸被這羣豪爽的爺們所接納,身穿西裝帶着女伴的事情也被人忽略點。
那些軍官都知道王朗是真正的酒簍子,想探探他的底,一杯杯的酒敬過去,陸雲青也不推辭,來者不拒,轉眼之間,又是數瓶酒下肚。
“這裡的廁所在哪?”陸雲青抽空衝石青峰問道,不知道爲什麼,從剛纔開始他的皮膚就有些微微泛紅,身體也是有些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邊。”正在和那羣軍官喝酒的石青峰給陸雲青指了一個方向。
陸雲青衝着周紫月歉然一笑,然後朝廁所的方向走去。
能喝酒,喝酒不醉,事實上是和身體精神雙方面有關的,精神如果堅定如陸雲青,精神上是肯定不會醉,但是身體就不一定了,比如現在,他就十分的想上廁所。
但是當他走到廁所所在的時候,卻愣住了。廁所門居然被鎖住了,門口放了個牌子,上面寫着正在修理中。
陸雲青有些想不通了,不過也沒辦法,值得轉身走回大廳。
在廁所某處的拐角,絕色小白臉拎着一串鑰匙笑出了聲,陸雲青走了之後,他才揮了揮手,身後的那個陸軍上尉架着王朗跟着絕色小白臉,不知道往哪裡去了。
回到大廳好一會後,陸雲青皺着眉頭衝石青峰問道:“除了一樓的廁所,你知道哪裡還有廁所嗎?”
此時的石青峰已經有些微醉,聽到陸雲青問話,一邊喝酒一邊指着上二樓的樓梯說道:“二樓二樓,二樓有一個。”
陸雲青大步的朝二樓走去。
走到二樓才發現,這裡打扮得居然像是臥室一樣,裝潢得很平淡,但是平淡中卻又能顯示出一種不凡來,陸雲青不由得暗暗讚歎佈置這裡的人,他沒有花時間過多打量,也沒有時間考慮在別人家亂上廁所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直接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廁所很大,將洗手間,浴池,馬桶分別隔開。
陸雲青先是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掬了一碰水潑在臉上,全身的燥熱感令他非常不適,而且下體的反應也讓他十分的難受,心中不禁在想剛纔喝的那個酒裡面是不是有其他的東西啊。
突然。
內間突然傳出來一道冷淡,卻略顯顫抖的聲音,“太子,別進來!”
陸雲青一愣,隨即心頭猛地就升騰起一陣邪火,宋清寒怎麼在這裡,宋清寒和那個絕色小白臉,也就是衆人口中的龍太子究竟是什麼關係?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
目光注視着內間,陸雲青突然有些猶疑。
內間中。
宋清寒略微着急的提起褲子,從一旁的架子上面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防狼噴霧劑,小心翼翼的朝外走去,心中緊張萬分。
咔!
門把手突然被擰開,宋清寒的手指按在防狼噴霧劑的按鈕上面,如果進來之人有所異動,便會遭受到防狼噴霧劑的攻擊。
門緩緩地拉開,宋清寒面色一寒,按下防狼噴霧劑的按鈕,包含芥末胡椒粉等刺激性物質的霧氣朝打開門的陸雲青噴出,陸雲青有所察覺,立刻退回半步,等噴霧劑的霧氣消散後,陸雲青拉開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宋清寒的手,連帶將她手中口紅大小的防狼噴霧劑和抓住。
“陸雲青,你怎麼會來這裡,這裡可是太子的地盤!”宋清寒寒着臉看着陸雲青,冷冷地說道。“放開我的手!”
“剛纔的事情,是你讓太子幫你做的,還是太子爲了討好你爲你做的?”陸雲青冷笑着看着宋清寒,說道。
宋清寒看着陸雲青佈滿冷笑的俊臉,沒由來的一陣心慌,大聲說道:“陸雲青,你快放手,不讓我要叫人了!”
陸雲青反腳踢上門,笑着說道:“要不然你叫一次試試,你看看有人能聽到嗎?”
宋清寒的臉色一白,心中愈加發慌,臉上卻是不露絲毫慌亂,只有冷冽。
“你到底想幹什麼?”宋清寒充滿恨意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陸雲青,寒着臉說道。
“你還是先告訴我,剛纔那一堆酒裡面都兌了些什麼吧,不然我有可能保持不住啊!”陸雲青嘴脣有些發乾,伸出舌頭舔了舔。
宋清寒想起之前王朗拿的酒,臉色不由有些慌亂,特別是當他看到陸雲青跨間高高支起的帳篷,精緻的臉龐更是有些緋紅。
陸雲青看着宋清寒,眼中閃過一抹熾熱,說實話,宋清寒的美貌,絲毫不下於林小藝、袁樹、李乙菲等人,而且在氣質上面還猶有過之,在慾火焚身的情況之下,陸雲青還真沒把握可以保持得住。
更何況現在宋清寒臉色慌亂,緋紅一邊,更是差點點燃陸雲青心中的邪火。
“太子就快回來了,你再不放手,被他看到,整個華夏都不會有你的容身之處了!”經過初時的慌亂,宋清寒漸漸恢復冷靜,冷冷地說道。
“你是他什麼人啊,他這麼幫你!”一提起絕色小白臉,陸雲青更來氣了。
突然。
一道喊聲從二樓響起。
“清寒!”
宋清寒聽出是龍太子的聲音,臉色不由一喜,張開嘴剛想出聲喊,陸雲青突然用左手抓住她雙手,單手環抱着她,死死的將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擠壓在自己的懷裡面,大嘴直接湊上去堵住宋清寒的嘴巴。
微甜,微涼。
反抗激烈,動作生澀。
由此可以判斷,這應該是宋清寒的初吻!
宋清寒面色複雜,眼睛中透出驚恐不已的神色,身子劇烈的掙扎。
陸雲青面色一變,將宋清寒抱到門背後,雙腿夾緊她的雙腿,將她的雙手用雙手箍住,空出一隻手來,作勢朝宋清寒的胸部抓去,同時鬆開手,低吼着說道:“你要敢喊的話,我敢保證今天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會沒有!”
宋清寒面色發冷,卻是真正不動了,不是她不敢動,而是她全身都酥了。
陸雲青的下體本來因爲那三種壯/陽酒就一柱擎天,此時兩人的雙腿纏繞在一起,陸雲青的下體正好頂在宋清寒的雙腿之間,她每輕微的動一下,兩者就摩擦起來,那種強烈的快/感差點把她的意識吞噬掉。
陸雲青也很不好受,身體欲/火焚身,如果不是因爲絕色小白臉就在二樓,陸雲青真的有可能扒掉宋清寒的衣服,挺槍而上!
絕色小白臉的聲音越來越響,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陸雲青和宋清寒都知道是他塊到廁所門口了,陸雲青暗自戒備,宋清寒則在心中算計着。
扣扣!
絕色小白臉突然敲響廁所的門,喊道:“清寒,你在裡面嗎?”
宋清寒剛想答應,陸雲青的大嘴又湊了上來,眼中的冰冷顯而易見,似乎是爲了懲罰宋清寒,陸雲青的右手也毫不猶豫的朝宋清寒的高聳挺立的小白兔握去。
宋清寒嬌軀一顫,身體發僵,用恨,卻迷離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陸雲青。
外面的絕色小白臉見久久沒人答應,轉身離開,走下了二樓。
宋清寒被以爲這種折磨馬上就可以結束了,可是當她看到陸雲青熾熱一片的眸子。
突然,遍體生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