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柄諂媚的嘿笑,鼻尖處的黑頭冒冒然,失失然,看他這份奉承的嘴臉頗有幾分笑意,金蕭逸給了他錢之後便不再理睬,讓手下打掃戰場。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何柄沒有接受他的錢,何柄還算是個二爺,當然了給他面子他纔是二爺,不給他面子他啥也不是。現在何柄接受了金蕭逸的賄賂,那他就是一文不值的孫子了。
古博厭惡的看着何柄,這類吃着政府的飯卻靠着政府去搜刮百姓民脂民膏的官員最他媽的令人心煩,走到何柄身前敲了他肩膀一下,道,“錢你已經收了,怎麼還不帶着你的手下離開。”
何柄從微笑裡回神過來,聽古博不屑的語言裡帶着三分傲慢,七分厭惡,心想他雖然收了金蕭逸的好處但也不是誰都能大聲呼叫的,臉色黯然道,“看你的樣子貌似對我很不爽,我**媽,老子就是現在把你拘禁起來金爺也拿我沒有辦法,金爺的面子大,所以我才放過你,小子,你別得意,以後別落在爺爺的手裡。”
吹捧着手中的金卡,何柄招手一會帶着手下的警員哼着小曲離開。古博望着他慵懶的背影,啐了一口,不解的看着金蕭逸,說道,“老大,以前我們沒少給他錢,媽的,這個孫子,見到機會就向我們敲詐一筆,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拿着雞毛當令箭。”
古博是億合財團的總教練,識他身份的人不論是官員還是道上的大哥們都給他幾分笑臉,這並不是別人施捨給他而是他三十多年在社會上打拼獲得來的。
扯了扯身上的血腥衣衫,古博意興闌珊的搖搖頭,又道,“你覺得那個年輕人說的話裡有幾分靠譜。”
古博說的是林南,金蕭逸聽的出來他同樣也很在乎能不能找出這些人的來歷,如是金蕭逸沉默半晌後說道,“這樣的高手應該不屑於說假話,看他說話的樣子眼神裡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慢和輕狂,當然他也是有這個力量的。”
回想起剛纔的驚魂動魄一戰,金蕭逸猶在嘆惋那些可與而不可求的高手,無奈的搖頭苦笑道,“如此多的高手,他年紀輕輕是怎麼招募來的,想我億合財團勢力遍及南北,這些年爲了擴大勢力,也招募了不少厲害的角色,雖然都較他們厲害,無一不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兒,做個顧問還且罷了,想要他們爲幫會而戰,簡直是癡人說夢。”
金蕭逸心中疑惑太大,對於林南高超的武術,變態的特戰小組,就像一個噩夢從此在他的腦海裡紮根下來,還像樹木的根一般,不斷的發出新的枝條,發展壯大……
他不會懷疑林南說的任何一句話,從高手的角度來說他們是不屑於說謊的。而林南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所謂高手有他自己的尊嚴和人格,還有品行,金蕭逸深信不疑,在離開這裡之後他便下令嫡系屬下調查林南,爲此一場轟轟烈烈的黑道鬥爭拉開了序幕之戰,億合財團奸細被各大幫派挖掘,幾日後便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局面。
過了幾日,十一的傷勢漸漸好轉,天氣也越發的晴朗乾爽,校園裡的花草樹木發展新綠的枝條,此時刻開始步入初夏,一切就像這個季節,爲豐碩的秋季積澱着沉厚的營養與根基,林南的南國神鷹在校園裡如一個雷轟然中來,傳遍校園裡大大小小的角落。
這幾天又有幾個小幫派的頭目慕名而來,林南也熱情的招呼了,畢竟盛情難卻林南有時也與他們過上兩招,所謂不打不相識,相識便要稱知己,大家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一回生二回熟,都將心定在南國神鷹。
學校裡南國神鷹越發的壯大起來,明喻、第二尊、楊仁聰正在爲社團的繼續擴大謀劃。昨天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就是王大猥瑣的傷勢已經好轉了,而且他也要求加入南國神鷹,林南見他傷勢沒有完好,當時道,“等你好了再來,我隨時歡迎,要是你在我這裡弄得缺胳膊少腿,我姐豈能饒得了我。”
王大猥瑣謙虛微笑,伸展手腕握拳凸起肌肉,嘿嘿的道,“你看看,其實彭憲和張鐵成那小子上輩子是姑娘家,出手恁的沒有力量,沒幾天就好起來了。”
幫裡面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林南頗爲疑惑,在社團招募人員的報名表上,林南毅然看到了彭憲與張鐵成這二人的名字,當時以爲人名相同而人不同,哪裡知道和明喻一說感情這二人就是揍王大猥瑣的兩人。
與張鐵成不說,自來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手段,第一次將他打在地上怕不起來,第二次他在學校衆多學生面前對自己唯唯諾諾,他也能來南國神鷹實在令林南疑惑和糾結!
彭憲就別說了,被打的還要慘不忍睹。深夜裡林南躺在牀上斟酌這兩個人的事,驀然想起金蕭逸的胸襟和氣概,暗道自己也要學他,何況三國時期還有諸葛亮七擒七縱孟獲的故事,古人尚且有這等的胸襟和氣魄,自己也當仿效古賢方能成就大事業。
再說何小馬這邊,前幾天幾乎被五大幫派壓的擡不起頭來,億合財團忽然到訪說要查遍寧和區的大街小巷,五個幫派懼怕金蕭逸勢大人多,紛紛將人力全部投注與搜索金蕭逸要尋找的神秘人身上,唯有何小馬暗自經營自己的地盤。
楊仁聰幾人輪換着看守金羅韶,麪包車在市區裡來回跑了幾十個圈,幾人都覺得厭煩。但是他們不得不繼續如此,金蕭逸的人從市中心開始調查,已經查到寧和區甚至是學校,危機漸漸待近,容不得他們有絲毫的閃失。
黎雪來找過林南幾次,對於林南的事情她顯得不是很關心,與林南逛過一次街,見林南心不在焉的便沒有要求第二次,後來吵着與憐杏一起,時不時來看看林南。
還有一件令林南很頭痛的事情。憐杏也要來南國神鷹。
月色很美,初夏的月光還是有些寒峭的微茫,很清很薄很有透射力。小竹林裡竹影婆娑,樹影與竹影還有人影交相輝映,在淡淡的金光下如此和諧的普畫一幕溫馨,夏蟲在竹林裡唧唧歡叫,幽靜小道,一對玉人兒手挽手漫無目的的走着。
蟾光清越,如雨雪而落,林南迴眸看去,憐杏的香肩上毅然落上了一層淡淡的夏黃,彷彿給她清麗的着裝上染上了一層淺秋的光暈,看起來貌若天仙,似仙女入凡塵了。
上身着一漏肩粉紅色毛衣,閃爍着銀光的細絲絨毛在月光的籠罩下反射出淺淺的銀光。顯得那麼氣質脫俗,冰山靚女。下身着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裹着她豐翹的臀部,露初半截雪白的小腿,坦白說,不看她腳上穿着的可愛帆布鞋,林南已經有些毛毛躁躁了。
趁着黎雪那丫頭跑出去買雪糕的時間,林南按捺良久的良心終於便的狼了起來,有意無意的摸摸憐杏的小腰,回手的瞬間在她的豐臀上卡一把油……
憐杏惱怒的擡起頭來看着林南,林南已經將頭埋過去,望着另外一邊的夜空,摸着自己的手掌林南有種幸福的感覺,嘿笑着回頭來,憐杏還瞪着他呢。
月光很Lang漫,人兒也很Lang漫。
月光很柔和,照着憐杏撅起的紅脣,說不出的豔麗,說不出的誘惑。古人所謂美人如水當如是也不能形容此刻憐杏在林南心中的美麗,這種美麗彷彿不可企及,便是那輕輕一摸,如平靜的湖面經不起微風,驚起褶皺。
憐杏的臉龐,卻沒有波紋。林南溫暖的手指觸摸到憐杏軟燙的下脣,情不自禁的用大拇指撫摸着,瞧着她顯的弱不勝衣的神色,呼吸着她的氣息,林南只覺得這一刻,能夠永恆。
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林南不是情聖,更不是‘花癡’,這一刻他情願變得愚癡。呼吸微微有些侷促,林南一手攔着憐杏小蠻腰,一手扣着她溫軟的下巴,深情脈脈的凝望。
那一眸的交際便使二人一生有了交集,憐杏輕輕吞沒了口水,聲音在冷寂的竹林裡也能被林南捕捉,將手指移到憐杏的蝤蠐處,撫摸着她的脖頸,還有香肩。
“憐杏,你真美?”不想說這麼煽情的話,卻已經到了煽情處。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到了用情處,才叫真的唯美。憐杏臉上驀然竄起一朵嬌紅,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着林南,嫣紅的粉腮便像抹了蜜一般的瑩潤鮮澤,林南含笑道,“像個特別大的果凍,好像咬一大口。”
咬一口也就算了,他還要咬上一大口,這人恁的讓人討厭。憐杏低下螓首心裡這麼想着,身體卻漸漸靠向林南寬厚的胸膛,“林南,有黎雪在我們身邊,我們說話的時間都少了。”
感覺到胸口的一口熱氣,林南驀然感覺到一痛,不用想也知道,憐杏在他的胸口上咬口一大口,林南呀的叫了一聲,莫名其妙道,“你咬我幹什麼?”
“你這人,真是不懂情調。”憐杏嬌嗔一句,蠻裡蠻氣的望着林南。
“我就奇怪了,被你咬了還有啥情調,要不我也咬咬你,看你情調不情調。”
“不和你說話了,你是壞人!”
二人在竹林裡說着細瑣的話語,林南臉紅一大片,知道憐杏是在撒嬌,不過看憐杏現在的樣子林南實在有些好笑,但也不敢笑,坦白說他喜歡憐杏現在的羞澀還有她的蠻勁兒。
憐杏擡頭見林南好笑的望着自己,張開丹脣露初雪白的編貝,林南猶在出神陡然又覺胸口處一通,卻是胸膛處的另外一邊,林南又呀的叫了一聲,“你還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