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怎麼會沒有空呢?”林南恍然大驚,“能夠陪雪姐逛街,小弟感覺到莫大的榮幸。”
“算你識趣!”黎雪蔥指指着林南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逛街的。”
“你除了逛街,你還會什麼?”這倒不是林南瞎說,黎雪以前雖然是江南幫的三把手,可見與林南第一次交鋒就知道這個丫頭有些風急火燎,純粹是將幫派的事情當做過家家了。
聞言黎雪很得意的笑道,“哈哈,這次你說咯,我們這次確實是逛街,可逛街不是爲了購物,我們是去陪姐姐散心,南哥,最近我發現姐姐好像不開心,好像有許多的煩心事。”
“你都看出來了,我看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林南其實也這麼覺得,道,“你去找憐杏,我們待會兒就去逛街,陪着你們散心。”
寧和區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可以說短時間內應該會有不少小幫派來尋找麻煩,不過林南相信這些些許小事情,明喻都會擺平的。
現在社團正在走學校向社會轉型的趨勢,林南要明喻務必將這個指導思想交代下去,所以在未來的二十多個場子的照看上,明喻不僅用了原來的老兄弟,同時晚上的時候也安排學校的兄弟進入場子學習照看場子的講究。
市裡有名的街都被二女逛完了,還是去這裡就沒有什麼新意,所以一趟轉下來,林南雖然發現二女都很開心,但是憐杏顯然時刻都有一種憂慮,半路的時候林南與黎雪打了個顏色,黎雪微笑着叫道,“我的天呀,姐姐,忘記了一件事情,我得趕快回去,你們兩先去,我待會兒就趕過來。”
林南一陣無言,坦白說他是要黎雪找個空擋的理由離開一下,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個蹩腳的謊言,在憐杏訝異的眼神下,林南停下車讓黎雪下去。
“小心哦。”林南說道,“事情一了,我就回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那是,你也不瞧瞧本姑娘花容月貌。”黎雪俏皮的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林南實在想不出自己想要報答他如此知趣的恩德,與她的美色有什麼重要的干係。
將車開到郊外,林南在地圖上找了一個村子,這邊有個旅遊景觀,雖然不怎麼有名,也沒有開發,但在龍陽卻是小有名氣。
一路觀山涉水,戲耍與山水之間,中午的時候,正在與林南調皮的憐杏肚皮忽然咕咕叫了兩聲,頓時之間憐杏泛起一片霞紅的臉色,道,“南,我有些餓了。”
“看出來了。”林南看看到處是荒野,“這裡沒有人家,買不到東西吃,杏兒,不如這樣,我們就在這裡燒烤,我捕獵你烹飪,你說這樣可好?”
“好哇,”憐杏笑着說道,此時她坐在草坪上,雙手交叉抱着膝蓋,漫無目的的搖晃着,此時林南纔可以肯定,這個丫頭已經忘情與山水,暫時拋卻了心中的那個煩惱。
林南雖然不知道她的煩心事,但是她沒有想說林南也沒有必要去問,更何況是現在這樣一個時刻,林南可不想剛剛已經跑去煩惱的憐杏苦上眉梢。
天藍色的空下,一條雪白的清流嘩嘩啦啦的流淌着,旁邊是一塊草坪,蔥綠肥沃。這裡已經是大山深處,林南故意開着車走入這裡,無疑是想要憐杏忘卻塵世的煩憂,來這裡片刻之後,憐杏儼然忘卻了憂愁,與林南一齊快活的行動起來。
食物沒有什麼,無非就是山裡的野兔和水裡的魚,至於野豬山羊什麼的野物林南是沒有準備去獵的,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那麼大的動物二人可消耗不掉。
“杏兒,你看前面有條大河,我們去裡面抓魚。”憐杏興高采烈的說道。
憐杏本來是大家閨秀,又生活在市區,除了去游泳館能夠與這麼多水見面,並沒有機會來玩水,林南道,“記得小時候,家鄉也有小河,我們這些小孩除了去河邊玩,捉魚就是滿山遍野的跑了,杏兒,你小時候都玩些什麼?”
“我呀,讀書寫字,學習琴音和舞蹈,有時候還去練歌房和好友們PK呢。”回想小時候的事情,當然是無限的憧憬,憐杏說的時候,模樣兒無比的幸福。
聞言林南並沒有什麼窘迫的,在他能夠記憶以前說不定他也是過着少爺般的日子,只是爸媽早死,他才落得像個流Lang兒一般,聽憐杏學的很多,林南計上心頭,笑道,“杏兒,你都學了這麼多,難怪你的字些的那麼漂亮,就像你的人兒一樣美,這裡沒有琴,要是知道我就買個琴過來了,不過這樣也好嘛,你跳舞我看,唱歌我聽。”
憐杏啞然,道,“你就拐着彎來取笑我,你不是說先去捉魚捕獵的嘛。”
林南忽然想起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情,而且憐杏的肚皮也已經餓了,嘿嘿說道,“那就先打漁捕獵,等你吃飽了吃後可要跳個舞唱歌哦,呵呵,在一起這麼久,我怎麼就沒有發現我的杏兒原來這樣博學多才?”
“哪裡有呀,現在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會一些,你要是捕的好,待會兒我就唱給你聽。”憐杏俏皮的說道,聽她的話貌似非得餵飽了她的肚皮才能爲林南獻上一曲。
牽着憐杏走到河邊,林南目測了一下河水的深度,除了中央勉強有一人深外,其餘的地方不過都在膝蓋胸腔之間,打了一個響指,林南找了一個好地方,朝水裡走去。
“杏兒,你也下來呀,水裡很好玩的。”林南笑看着憐杏,催促着她趕快下來。
“我好怕,我不敢下來。”憐杏脫下靴子,露出雪白的腳趾,伸伸縮縮,始終不敢下水。
林南驀然會腰,看見憐杏的模樣,頓生歡喜。“試試嘛,不要緊的,這裡很淺,你看河水都淹不到我的膝蓋,下來我們一起捉,捉到大的算你的。”
憐杏將小腳伸到河水裡,驀然又縮了回來,道了一句,“好冰哦。”
林南可謂無語,道,“哪裡有冰,我不都是好好的嘛,下來咯,下來。”
“我不嘛,我不玩了,我不敢。”憐杏說着,陡然回身過去就想往回跑。
林南多精怪,早就防着這一幕的發生,展開身形猛然從河中躍起,將憐杏抓如懷裡,嘿嘿一笑,縱身連同黎雪,二人一齊跳入深潭之中。
憐杏的臉色鐵青着,在水裡針扎,只是兩隻小手抓住林南就像抓個救命稻草一般不忍放下,林南的手腕都被扣的痛了,齜牙咧嘴的看着憐杏的張狂之態。
“杏兒,杏兒,好了,好了。”林南在站在水裡,全身都沒入了水中,被憐杏這麼一攪和,頭髮也溼了不少。
憐杏雙腿夾在林南的腰腹之上,片刻之後感覺還能呼吸,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在和中央,片刻的失神之後在林南的臉上啵了一口,道,“我要去那邊玩。”
見憐杏終於放開了心懷,林南反問道,“杏兒,你不怕了?”
“不怕,有你在,我怕什麼?”憐杏機靈的說道。
“那你還不從我的身上下來,昨天晚上你都夾的我的腰痛的不得了,現在又這麼用力的夾着,我這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你就這麼殘忍。”林南笑着說道。
憐杏哦了一聲,在河面上望了一宿,笑着說道,“那我放過你咯。”
被露水沾溼之後,憐杏胸前兩團聳起的**高聳而立,頂在林南的眼前,林南心中猛然一動,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了,呆呆的望了一眼,被憐杏一個栗子砸過來,嘿嘿一笑,帶着黎雪去了那邊的淺灘。
黎雪坐在水裡,露出來上半身,看着林南在河中捕魚,坦白說林南的捕魚經歷可不少,手中抓着一把被小刀切削好的紙條,準備捕殺小魚。
“杏兒,我跟你說哦,這個捕魚呢,你看見了魚可不能就這麼直線插下去,那樣你肯定插不到魚,你必須先要往前一點,至於這個尺度與水的深度有關係,你也來逮逮,很好玩的。”不遠處,林南邊插魚,一邊與憐杏說着他的高論。
挺言憐杏噗嗤一笑,暗嗔了一句,“白癡。”不過林南的耳朵可謂尖銳無比,聽的擘兩分星,奇怪的笑道,“杏兒,怎麼說我白癡呢,這可是千百遍的實踐得到的,不信的話你可以來試試,我保證你插不到一條魚。”
憐杏爽朗的笑道,“對呀你對,不過你說的事情我七歲的時候都知道了,你不用和我說了,你很弱智的哦。”
林南一陣無語,想不到自己苦苦探索出來的東西竟然在書本里也有,不過林南迴頭一想,道,“不對呀,七歲之前我也是愛學習的孩子,怎麼我就不清楚?”
二人漫無目的的聊着,林南忽然回過頭來往憐杏身上撫水,笑着大叫道,“杏兒,你打過水仗沒有?”
“沒有啊。”受到挑釁之後,憐杏從水中站了起來,也往林南身上潑水。
“你敢迎戰,我打的你落荒而逃!”林南嘻哈的跳了起來,將魚桶扔上了草坪,渾身是膽的朝憐杏撲去,他這哪裡是在打水仗,他把自己當做水朝憐杏撲去。
“呀!你耍賴。”憐杏猛然閃開林南的惡虎猛撲,怒着臉兒望着他。
林南纔不會理睬這些,學做古人相撲的姿態在憐杏面前左右搖晃,驚起水花一片,看他的樣子好笑,憐杏噗嗤一笑,適逢林南惡虎再度撲來,擡起小腿兒蹦蹦的跑的老遠。
“抓着你一次就啵一個,第二次抓着你,嘿嘿,杏兒我們還沒有在水裡面玩過呢。”林南無恥的想到。
憐杏顯然沒有想到那個方面,調笑道,“這不是在水裡面玩嘛,好哇,你抓住我一次,我就讓你親一下哦。”說完憐杏張開小腿,朝岸上奔去。
“哎呀,你耍賴。”林南可沒有想到憐杏竟然揪着他文字上的空擋,想要往岸上跑。林南當然不會要她的計謀得逞,展開身形片刻便出現在憐杏的眼前。
憐杏顯然快要撞到了一堵牆,感覺到氣憤不對,低着頭跑的她猛然擡頭只見林南正邪惡的笑着,氣急的說道,“你這纔是耍賴,你幹嘛用功夫。”
“你才耍賴呢,你又沒有說過不準用。”林南決定一個字,賴。爲了抱得美人歸,他也不惜自己這張臉皮了。
憐杏忽然笑道,“你用我也用,看看你能不能抓住我,哼哼。”
林南對自己的武力可是相當的自信的,說道,“那好哇,就讓我用武力徹底的征服你,我們打個賭,我若是能夠抓住你三次,待會兒我不僅要在草坪上處決你,還要你抱着我的小弟弟唱好大一棵樹,你可敢賭?”
“呸,你無恥,下流。”憐杏愣愣的站在水裡,“我纔不唱好大一棵樹。”
“那你要唱什麼?”林南管她呢,只要能贏,隨便他唱什麼。
“我唱嗯?……我是一隻小小小飛鳥……”憐杏說出來的是火忽然仰天大笑。
林南可是氣的不行了。“想不到你還有這個天分,也好,我贏,你暗我說的來,你贏,就按你說的來,怎麼樣,你敢不敢賭,杏兒,我就知道你膽小,不敢賭!”
“那不行,贏輸都是你佔便宜,我不幹。”憐杏忽然開口說道。
回頭一想,貌似不是這個道理,林南道,“怎麼都是我佔便宜了,要是你是個男人,我在你面前唱你是一隻小小小鳥,你一定會氣氛的要死,即便見到美女也不會有反應的,這是男人的奇恥大辱呀。”
“那你要是輸了,你給我唱征服。”憐杏說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霞紅。林南聞言則是興奮的不得了,想不要憐杏平時看起來乖巧的丫頭,竟然也好這一口。
林南道,“好哇,你要是能贏的話,隨便你叫我幹什麼。”
一番追逐水仗,林南終於不辜負自己的期望,抓住了憐杏三次,此刻將憐杏慵懶入懷,便也貼上身去,道,“杏兒,記住哦,要唱好大一棵樹。”
憐杏羞怯不言,道,“那都是別人說的笑話,你也能當真,不唱。”
“爲啥不唱,你不唱我不捉魚給你吃。”林南摟着憐杏,非要她高歌一曲。
憐杏後來沒有辦法,忽然一道亮光從腦海裡閃現,她道,“好,南哥,我唱,唱的不好你不準生氣哦。”
恍然之間林南可從來沒有感覺到人生這樣的快慰,道,“保證不生氣。”
“那你生氣了怎麼辦?”
“憑你處決。”
憐杏呵呵一笑說道,“你要是生氣了,今天晚上你不準睡在帳篷裡,還得給我守夜。”
“好。沒有問題。”林南斷然肯定的說道。
豈不知道他在答應完之後憐杏抱着他的腦袋便唱起來,不得不說林南很氣憤,當時說的可不是這樣,抱着的應該是下面的那個,怎麼是上面的了。
林南很苦澀,憐杏笑着唱完了,歌聲確實很美妙,林南當然很心動,只是被憐杏這麼一耍,自己的所有心思全部付諸流水,想要與她歡好的美好願望卻也消逝不見。
憐杏忽悠說了一句,“下午時間還多着呢,南哥,我們下午做什麼?”
林南恍然想來,一想,是呀,下午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林南就不相信一計不重。
去林間打了一隻野兔和兩隻野雞,在河邊與憐杏一道洗乾淨之後,讓憐杏拿着魚桶去河邊的沙子地裡取了些細沙過來,另外林南在草坪上挖了一個洞,要憐杏將沙子撲些進去,另外將野雞擺了一個進去,用沙鋪滿,同時在上面點燃篝火。
還在上面支起了一個架子,是用來烤魚的。林南從車上取來準備好的作料,等野雞和魚熟了之後往上一添,就可以吃了。
坦白說吃慣了海鮮的憐杏吃起這些野食來格外香甜,也顧不上自己的失態,道,“好吃哦,南哥,下次我們帶着黎雪一道出來,真是可惜了,雪兒沒有出來,哈哈,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趣趣她,嘿嘿。”
晚上的時候自然在帳篷裡睡,這一夜帳篷不要說幾乎都倒了好幾次,弄得林南毫不掃興,最後二人性來,決定拋擲不用,二人便在露天星空之下行了魚水之歡。
星空下,繁星點點,中天之上,一輪圓月高懸,蟾宮清輝普灑而下,鄉野的夜間顯得很清涼,林南拿了兩件外衣過來,一人穿上一件,“杏兒,有些涼了。”
憐杏嗯了一聲,微笑着接過來林南的衣服,驀然之間她的美玉間有憂愁之色,這一刻被林南捕捉到,林南笑着樓過她來,道,“杏兒,今天不開心嘛?”
“沒有,很開心呀,南哥,爲什麼這麼問?”黎雪驀然回頭反問道。
“我的杏兒很美的,爲什麼最近眉宇之間老是這麼憂愁?你知道嘛,我看見了,真的很心痛。”